“如此将軍隻要讓我靠近吳監軍紮他幾針就好了。”
“恩,屏住呼吸。”說着墨翎就摟緊木槿的腰帶着她向吳海的營帳竄去,隻是剛貼近營帳,内裏響起的聲音讓墨翎駐了足。
“安排下去,不動聲色的伏擊,将墨翎訓練的那些個兵能弄死幾個弄死幾個,弄不死也給弄殘了,特别是那個親兵,那藥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毒死他,盡一切所能将那個親兵給殺了。”
我去,一來就聽見這麽勁爆的消息真的好嗎?想她死好歹有些理由,但那些特訓營的兄弟們,又是怎麽礙着他了,這是不是太草菅人命了。
也不知是太生氣還是太驚訝,木槿一個沒忍住手指微微用力,而她的手掌下是墨翎的腰腹,于是木槿這麽猝不及防的一抓直接抓得墨翎一個岔氣,再然後……
“誰。”一聲低喝,兩道暗影襲來,那速度快得跟閃電似的。
木槿還沒反應過來是個什麽情況,墨翎已經攬着她的腰肢閃人了。
木槿被墨翎攬着進了一間營帳,再然後一個躺倒就地一滾。
我去,這死士得多厲害,逼得将軍都帶着她躺床底了。
“恩……啊……恩……啊……”
剛一躺定,木槿便聽到了這一聲聲壓抑的聲音,還沒聽出個子醜寅卯,她便被墨翎捂着靠外的耳朵狠狠地壓進了懷裏。
木槿被壓得一愣,這是個什麽情況?
然即便是被壓着耳朵,床榻上方那嗯嗯啊啊的聲音還是透過縫隙鑽進了木槿的耳中,那浪浪的聲音根本是捂都捂不住的。
我去,說好的軍營呢,說好的女人不能進的呢,尼瑪這河蟹運動是個什麽鬼。
這特麽是誰的營帳?誰特麽那麽大膽敢在軍營裏玩女人?關鍵是這女人哪來的?不會是兩個男人搞的吧?
一想到這木槿特别的興奮,好想知道到底是個什麽鬼,于是便開始不安分的伸手去扒拉被墨翎捂着的耳朵。
木槿被摁着耳朵隻能間或的聽見幾聲,且不是那麽的清晰,但墨翎就不同了,他可沒人捂他耳朵,聽得那叫一個真切。這不是重點,重點本該覺得惡心的聲音,此刻卻因懷中摟着木槿而覺得那聲音很是銷魂,偏偏此刻懷中的人還不安分,這簡直叫他……
墨翎一個用力将懷中的人往上提了提,然後他垂首貼上木槿的耳朵低聲警告道:“安分點,想死麽?”
大概是爲了印證墨翎的話,那兩道帶着極強殺意的氣息竟是闖了進來。
“屏氣。”在那兩道殺氣闖進來之前,墨翎快速的說了一聲。
倒不是他怕那兩個死士,也不是對上了沒必勝的把握,隻是這樣的時刻不能與之碰面,不然到了皇帝耳朵裏指不定又變成了什麽,所以隻能躲。
木槿瞬間停止動作屏住了呼吸,對方的快速讓墨翎連唇離開木槿耳朵的時間都沒有。
殺意的氣息進來的快也出去的快,床榻上方的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投入,連那暗殺氣息闖進來都沒半點動靜。
這一進一出再一查探,再快也要十幾個呼吸的功夫,而這十幾個呼吸的功夫讓屏氣凝神的兩人就那麽貼在一起,貼得一人渾身顫栗,貼得一人心猿意馬,但這隻是個開始,即便那兩道氣息進來又出去兩人也都沒敢動一下,甚至連呼吸都沒敢呼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