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不甘心被困,但是力道卻是拗不過墨翎,在掙紮了幾次之後不得不不甘的放棄掙紮,而此時此刻墨翎已經成功的将馬速降了下來,使馬兒以一個平穩的馬速前行。
“膽子越來越大,連本将軍的命令都敢無視,是誰給你的膽子?”墨翎一手扯着缰繩,一手直接拽着木槿脖子上的衣襟在馬上掉了位置,讓她從背對着他改爲正對着他。
“……”木槿偏着頭不說話,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倔強的氣勢。
“你覺得一個不聽将令的兵還有資格做本将軍的親兵嗎?”看着木槿這副模樣墨翎一陣窩火,兜頭又是一句訓斥,而這句訓斥可謂是恐吓了,畢竟當初是木槿巴巴的要做墨翎的親兵的。
“我對将軍來說不過就是個可送可換的物品,有沒有資格又有什麽區别。”
“我什麽時候說你是可送可換的物品了?”墨翎一急連自稱都忘了。
木槿沒應聲。
“把話說清楚。”說着,墨翎直接伸手去捏木槿的下巴迫使她擡頭。
木槿大概是被刺激的狠了,在那大手剛捏上她的下巴之際,她直接伸出雙手握住,然後一低頭狠狠地對着他的手咬去,每次都捏她,捏得她渾身上下到處是淤青,對别人卻那麽柔情,憑什麽。對别人柔情就别縱着她啊,縱得她心都大了,還這麽兇她,這又是哪門子的理。
手上傳來的刺痛讓墨翎意識到自己被木槿給咬了,有那麽一瞬間的錯愕,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反抗他,卻也真是越來越放肆。
就在墨翎要出手教訓木槿之際,奔跑中的馬兒突然前膝跪地,馬背上的兩人就那麽被甩了出去。
墨翎幾乎是下意識地摟緊了木槿的腰肢将她護在了懷中。
人還沒有落地,卻已襲來破空的利器,墨翎一手攬着木槿一手抽出藏在腰間的軟劍直接揮了出去。
木槿有脾氣卻也不會不分場合,在兩人身子騰空之際,木槿就松開了咬着墨翎大手的嘴,血印卻早已印在了墨翎那持劍的大手之上。
雨幕中漫天的殺意根本就容不得木槿有半點考慮的時間,隻見她反手抓着墨翎攬着她腰肢的手,一個旋身從他的懷中退了出來擡腳一個橫掃直接将一個快要近身的黑衣人斃命。
隻見那黑衣人被木槿一腳橫掃過的脖頸留下一道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血痕,若仔細看,便會見木槿本無一物的鞋子頂端微微露出了一小節銀光。
墨翎因木槿的退開回眸看了木槿一眼,剛好見到這利落的一幕,還不待墨翎開口,木槿拽着墨翎的臂膀借力,木槿雙腳騰空而出,一掃下去又是兩人斃命。
趁着這個沒人近身的空蕩,木槿伸手擡腿拔下了腿彎間墨翎曾經給她的那把匕首,回首隔着雨幕堅定的看向墨翎,“将軍,我不隻是需要将軍保護的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