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相信了木槿,但是看到了有利的結果之後,還是很舒心的。
藥方的事有了結果,那個關于吳庸體内有不好東西的事也提上了章程。
本就是一件不想讓人知道的事,那麽做起來也肯定是在夜黑風高的晚上。
秋意甚濃,夜晚的風不再是涼爽而是有些寒涼了。
在除了巡邏兵整個軍營已經陷入沉睡之際,墨翎摟着木槿悄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吳庸的營帳之内。
吳海很寶貝這個兒子,深怕被人暗害了,所以在吳庸營帳周圍安排了好幾個高手,但這些高手于墨翎而言跟不存在差不多。
入了營帳墨翎直接點了吳庸的睡穴讓他就是捅上兩刀也醒不過來,這才将懷中的木槿放到吳庸的床榻之側。
木槿也不拖沓,在黑暗中直接就那麽摸着上手了。
其實之前回答墨翎的忘記了也不全然算是騙墨翎,她忘倒是沒忘記,但真要跟墨翎說出一個章程來還是要再細細查探檢查一番的,畢竟那日隻是匆匆一摸。
細細查探了一會,木槿心中有了個大概,随後直接取了一些吳庸的血,隻要再回去做一下試驗基本上就可以證實了。
木槿覺得有輕功真是件便利的事。
上次捉魚她見識了一下白澤的輕功,今日查探又見識了一下墨翎的輕功,這兩廂一見識,讓她的心好生癢癢,她也想學這個。
來時被墨翎嫌棄了一句太慢,所以就被抱着來了,現在弄好了該弄的東西,木槿不需要墨翎叫,自己無比乖巧的鑽入了墨翎的懷裏,還伸手抱住了墨翎的腰,并低聲道:“可以走了,将軍。”
木槿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的,咳,她是有意的。
抱住墨翎的那一刻,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僵硬,這感覺讓她想樂,不過她不能樂隻能裝傻。
“将軍,可以走了。”因爲墨翎沒動,所以木槿又催了一遍,還伸手捏了捏墨翎的腰,不過手感不太好,太硬。
木槿這心裏剛嫌棄了一句,她的腰肢就被一隻大手給握住,且很用力的握住,握得她倒吸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這純屬打擊報複。
而她偏偏半點不能反抗,不要說她打不過他,就現在還在死對頭的地盤之上,要是驚擾了死對頭那可不得了。别的她不怕,她就怕墨翎直接将她扔在這裏面對死對頭,那結局可喜感了。
所以爲了避免發生這種對她不利的局面,木槿生生忍着這痛,并乖乖的将放在墨翎腰上的手給縮了回來。
木槿這才縮一半,墨翎卻加大了摟着木槿腰肢的力度,直接将她整個人壓進了他的懷中,這個該死的東西,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腰很敏感,竟然捏他的腰,捏得他小腹都起了熱流。
木槿覺得自己被欺負了,腰肢真真疼,剛想抗議一聲,墨翎卻摟着她直接運起了輕功消失在了吳庸的營帳内。
墨翎的速度很快,比來時的快,快得木槿張嘴想說話卻灌了滿嘴的涼風,最後不得不憋着這一口氣等墨翎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