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白牙,木槿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白澤可是很自允風流潇灑的,說白了就是有些自戀,他雖然已有二十一二,但是還沒成家,至今仍是孤身一人,更是童男子一枚,現在被人說成是老男人,他這心髒怎麽承受得了。
“你……你……你……”白澤臉都白了,一時間竟是反駁不出話來。
“行了,這麽閑,是不是還想再去練練。”墨翎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且聲音冷冽,似是帶着寒氣。
白澤咬碎了一口銀牙,這是對木槿的,“小木槿,你給哥哥等着,早晚有一日哥哥要收拾你。”他就不信她每時每刻都貼着墨翎,總有落單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會仔仔細細的告訴她說一個風華正茂的男子是個老男人那是件多麽可怕的事。
丢下一句話,白澤灰溜溜的走了,沒辦法,誰叫他打不過墨翎,他不是慫,是識時務,明知自己不敵還梗着脖子往上敢的那是傻子。
木槿對白澤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在見到他走了之後,她松開了墨翎的衣袖從墨翎的身後走了出來,向床榻走去準備繼續上藥。
“利用完了,就這麽走了?”墨翎看着木槿的背影突然開口。
木槿前行的腳步一頓,她的确是打算利用完了就走人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将軍你突然這麽斤斤計較,真的好麽。
木槿轉身賠笑,“我隻是覺得我衣衫不整有礙觀仰,所以準備穿好衣服再來與将軍道謝的。”
“你還知道衣衫不整。”墨翎冷哼了一聲。
木槿被噎了一下,她隻是随口捏的一個借口罷了,怎麽聽墨翎這語氣,她好似真的穿的有多妨礙觀仰似的。
想着,木槿垂眸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沒覺得哪裏不好啊。看完之後擡眸想說兩句,卻見墨翎已經轉身走向了書案。
木槿眸子轉了轉,随即迅速的走到木榻邊穿好鞋襪,然後套上了外衫,不過沒系帶子,而是拿了活血化瘀的藥幾步蹭到了書案邊将藥往書案上放,人更是背對着墨翎跪坐了下來,然後将套在身上沒系的衣衫從肩上褪下耷拉在雙臂之上,動作之快,幾乎是一氣呵成,待墨翎反應過來之時,木槿已經以這份衣衫半褪的模樣跪在了他的面前,更是将頭發撩到了身前,微低着頭露出了白而細長的脖頸,這半耷拉着衣衫的模樣比直接穿着個背心還要誘人。
“将軍,我夠不到後肩,您幫我塗一下藥。”
木槿的話裏滿是小心翼翼的請求讨好,然那背對着墨翎低下的頭洋溢的卻是狐狸般的笑容,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墨翎,有能耐他别上當啊。
敢說她衣衫不整,她就衣衫不整怎麽的。
要問墨翎此刻是什麽感覺,他此刻隻想從身後将木槿擁住然後一口吻上那白而細長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