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自己面前稱哥哥一副臭屁樣的白澤在墨翎面前乖得跟個綿陽似的,木槿瞬間不厚道的笑了,絕對的幸災樂禍。
看到木槿笑,墨翎不自覺地也愉悅了幾分。
“好好歇着,至于剛剛的條件我答應了。”話落墨翎直接轉身向外走去,走過白澤身邊時還不忘看白澤一眼。
墨翎知道今日問是不會問出答案了,以後再問木槿也該有防備了,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應了她的要求從中找答案。
白澤隻覺得世界末日到了,木槿還笑得那麽幸災樂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因此白澤離開之前狠瞪了木槿一眼,然後哭喪着臉蹭蹭蹭的離開了。
本來木槿很不開心的,現在多了個人陪她一起受罪,她怎麽就又開心了呢,果然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
其實無需試驗,墨翎對木槿口中的藥方已經信了七八分。但他必須對軍營裏的将士負責,而這試驗不是做給他看得,而是做給軍營裏所有的将士看的。
既是試驗,那肯定是要按照章程記錄的,那麽這個記錄的人非軍營裏在醫術造詣上最有權威最有資格的老軍醫全貴莫屬了。
過程很簡單,就是先爲木槿診脈,然後在木槿喝完一天的藥後再來診脈,每晚都來來個例行診脈,算是跟蹤記錄情況,如此下來便可看到這藥方的藥效。
墨翎和白澤切磋去了,但是該吩咐的還是吩咐了。
所以墨翎離開沒多久,全貴帶着自己的行囊來了墨翎的營帳爲木槿診脈。爲了怕自己觀察的不夠仔細,全貴還帶來了另一個與之交好也有着一定分量的軍醫。
木槿白老鼠的角色充當得很是到位,對于軍醫的尋醫問診很是配合,折騰了好一會,該巡查的都巡查完了,全貴與另一名軍醫便退了開去。至于木槿的傷藥,全貴說了,他會指派一人專門替她熬藥,方便全程研究這藥。
這些木槿不想管,隻知道自己會在一個時辰後收到藥就行了。
軍醫的離去讓營帳内恢複了一片安靜。
墨翎吩咐散了休息在先,所以此刻木槿也不需要急着去做什麽。
受了傷還跑了六七裏路實在是難受,堅持着的時候沒覺得什麽,此刻一閑下來木槿又覺得渾身上下到處開始疼了。
不提内傷,光外傷也不少,而早上因爲要回來也不想爲了這麽點小傷去麻煩城主府的人,這一忍便忍到了現在。
坐在屬于自己的小木榻上,木槿翻出了金瘡藥和活血化瘀的藥,木槿覺得自己很是流年不利,進軍營不過二十來日,受傷卻受了不少次,連藥都不用專門去軍醫帳要了,關鍵是這傷還不是戰場上得來的,這說起來都有些好笑。
脫了鞋襪,撩起褲腿,木槿盤着腿坐在木榻上,她的臉和手很黑,但是腿和腳上的肌膚卻很是白皙的,越白皙那腿腳上的淤青就更加的明顯,木槿啧啧的兩聲,将軍真是個狠心的主,就那麽一推,看把她給傷的。
好吧,這事她也有責任,所以埋怨什麽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