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臉色本就蒼白,待跑到營地的時候臉色可謂是沒有半點血色了。
大概是知道他們要回來,白澤竟然早早的迎了出來。
他第一眼肯定是看向墨翎的,至于第二眼當然是看向他的味蕾父母木槿了,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吓一跳,隻見木槿整個人像是水裏撈出來的一樣,這就罷了,畢竟跑了這麽久的路,但是這沒有一絲血色的臉是怎麽回事?
“墨翎,你虐待你親兵了?”白澤本來是要說别的的,但是在要與墨翎說話又瞥到木槿臉色的時候,口中的話愣是換成了這句。
而這一句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木槿的身上。
墨翎本來沒打算看得,但是卻因李牧的呼喊而回眸,“木槿你沒事吧……”李牧的這一聲喊有些慌。
墨翎回頭時正好看到木槿那沒有半絲血色的臉。
而這張臉此刻正綻放着一個大大的笑:“我沒事。”
然這樣的臉色配着這樣的笑卻更是讓人驚心。
“都散了去休息。”墨翎收回看着木槿的眸光,下了個命令,然後擡腳向自己的營帳而去,似乎并不打算管木槿。
跑了這麽遠的路有幾個不累的,所以墨翎這一聲令下,剛剛還整齊的隊伍便懶散了下來,更是三三兩兩的開始離開。
别人不知道,但是白澤卻是知道墨翎對木槿還是很護短的,然現在看見木槿這副離死不遠的模樣竟然就這麽走了,顯然是木槿惹他了,于是白澤心底的八卦因子就那麽泛濫了起來。
隻見他完全沒有一個副将的模樣,有些賊兮兮的靠到木槿身邊低聲道:“你怎麽得罪你家将軍了?搞得這麽慘?”
“白副将這是在幸災樂禍嗎?”木槿邊說邊擡腳向前走。
不關心木槿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想關心木槿的人見白澤黏在她身邊也識趣的走了,所以很快,這條通往軍營内側的路上除了巡邏的士兵就隻剩下走得很慢的木槿和陪着她的白澤。
“豈敢!”白澤用了一個讨饒的語氣,“我就是好奇,好奇而已。”
“好奇什麽?”
“好奇墨翎怎麽不管你啊,我看他一直護着你,今日對你這麽狠心,肯定是你得罪他了,來,跟哥哥分享分享你是怎麽得罪你家将軍的。”白澤一副大灰狼誘騙小紅帽的模樣。
“狠心?”木槿重複了一下,又低笑了一聲,“是挺狠心的。不過白副将這麽想讓我跟你分享,是想學會了好下次去得罪我家将軍麽?”
“呵呵……”白澤幹笑了兩聲,他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要去得罪墨翎,就是想知道點八卦,看看有沒有能拿出來取笑墨翎的。
“白副将能幫個忙麽?”木槿沒理會白澤的那點小心思,全當沒聽見他那幹笑。
“那你要告訴我你怎麽得罪你家将軍的。”
“可以。”
聞言,白澤兩眼放光,“你要幫什麽忙,說好了,殺人放火的事不幹。”
“殺人放火的事我不找你,我自己能幹。我就是想去藥帳自己爲自己配副藥好将身子快點養好,這個忙,白副将幫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