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正好看見在路上晃悠的木槿,他本打算改道而行,卻看見木槿遇到了李牧,然後兩個人纏得那麽近,他就那麽鬼使神差得跟來了。
越跟他越看不下去,越跟越看不下去,本想忍着,然當看到木槿扒上李牧的那一幕,看到她與李牧越來越近的臉龐,他再也忍不住,想都沒想直接上前就将人給拽過來然後擱下一句話就提溜走了。
她竟敢對着他以外的人那麽親密,還笑得那麽那麽……
暗黑的小巷很靜,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墨翎一把将木槿按在牆上,整個人壓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幹什麽。”
兩個人靠的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的溫熱感。
“将軍……”木槿軟軟糯糯的叫了一聲,垂着的雙手不安分的攀上了靠着她的那強壯的腰肢,“将軍在生氣麽……”
木槿的話和那攀上墨翎腰腹的手都讓墨翎本能的要推人,卻不想木槿快他一步的收緊了纏繞在他腰腹上的手,“将軍又要推我……”這句話說得有些埋怨,“既要推我又抓我過來做什麽,将軍,是你先抓我壓我的,不要每次都怪我,你不能這麽不講理。”
墨翎推人的動作因爲木槿的話頓住了身子,卻隻是頓了頓,再然後是更加用力的将人給按在了牆上,那力度讓木槿有一種肩胛骨要碎了的感覺。
“思緒這麽清晰,你沒醉。”這是墨翎的話。
“呵呵……”木槿咯吱咯吱笑了兩聲,呢喃了一句,“誰知道呢?”
再然後不顧肩胛骨的疼痛身子前傾往前靠了幾分,然後那唇就那麽映上了墨翎的唇,并伸出舌頭在墨翎的唇上舔了舔。
沒醉嗎?醉了。但是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就是醉死了也該醒過來了,所以将軍,你爲何要捏醒我的神智讓我作惡呢!
然在隻是想作惡一下就收手的木槿在要退開之際,腰間被一隻手狠狠地按向了面前的胸膛,後腦勺更被一隻大手給按住,再然後剛剛被動的唇就那麽對着她的唇襲了過來,以猛龍之勢掃過她口中的每一片芬芳。
木槿的那個吻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墨翎這些日子塵封在心底的渴望與壓抑,讓那被關押的惡獸兇猛而出,且一發不可收拾。
木槿被迫承受着,沒有了疼痛的壓制,思緒再次變得迷糊,隻能順應本能的去回應,而這逐漸稀少的空氣讓木槿的腦袋更加的暈眩。
在木槿要窒息的時候,那唇離開了她的唇,隻是似乎并沒有停下的打算,而是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啃過她的脖子她的鎖骨……
窒息感讓木槿微微清醒,清醒的感受着那唇滑過她的脖頸滑過她的鎖骨,很蕩漾的感覺,蕩漾到她沒有半分力氣推開,但不能再往下了,再往下就要出事了。
“将軍,我醉了,你可沒醉,你這是要斷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