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形象遇到巡邏士兵不好。”出了營帳門,白澤解釋了一下,然後就伸手攬住了木槿的腰,另一隻接過她手中的傘,下一秒直接嗖地一下飛了出去。
木槿感受了一下傳說中的輕功,還是在這漫天的大雨之下,感覺似乎不賴,至少她覺得胸口的濁氣少了許多。
白澤這一出手,兩人并沒有廢多少時間便到了月牙湖間。
松開木槿腰肢的瞬間,白澤嘀咕了一句,“小木槿,你這腰是棉花做的嗎,爲什麽那麽軟,跟女人腰似得。”說着還又伸手捏了兩下。
木槿心裏咯噔了一下,随即擡眸嬉笑的看向白澤,“白副将是清湯寡欲太久,想女人了嗎?”
“誰……誰想女人了……”
“那爲什麽将我一男兒的腰說成是女子的,也不知道白副将摟過多少女人,就這麽摟一下就說是女人的腰,啧啧,這經驗……”
“才沒摟過女人,我摟的是我娘的,我娘的腰軟。”
“是麽?”木槿挑了挑眉一副我不是很相信的模樣。
“當然。”白澤梗着脖子說了一聲,“不跟你說這些廢話,我去抓魚了。”
說着直接飛出了雨傘,更是讓木槿見證了一下何爲輕功水上漂,看得木槿滿眼驚奇于羨慕。
木槿不知道的是墨翎正帶着那剩下的四十四個士兵在不遠處的樹林裏淋雨訓練,所謂淋雨訓練,就是全體在雨中蹲馬步,既練體力,也練抗寒的能力。
她與白澤的動靜不大,一般人未必感覺得到,但這個一般人不包括墨翎。
木槿個子嬌小,被白澤攬在懷裏加上角度的問題,墨翎并沒有看到他懷中之人,隻是看到那一抹白影,想着跟來看看白澤又要鬧些什麽。
卻不想人還未走進便先聽到了聲音。
一聲小木槿讓墨翎的腳步停在了五丈之外。
透過層層交疊的樹影墨翎看見了那抹被放開的嬌小身影。
兩人的對話無一不落入他的耳中,女人的腰,的确,那腰軟的跟女人一樣,才讓他在第一觸碰之後就碰得丢了神思,可她怎麽會是女人,要真是女人該有多好。
木槿在看捉魚捉得跟耍雜技一般的白澤,墨翎則在看洋溢着明媚的笑時不時放出一聲驚呼的木槿。
所以說,有時候你在看風景,而你卻是别人眼中的風景。
眼見地上已經有了十來條小魚五六條大魚,木槿連忙喊,“白副将夠了,不要再捉了,多了吃不了,浪費食物。”
聽到木槿喊停,白澤這才回到岸上,身上的衣衫已經潮濕了。
“怎麽樣,哥哥抓魚的姿勢酷不酷?”不知是不是聽到了木槿的驚呼聲,白澤一上岸就先問起了姿勢問題。
“酷,酷。”話是真心的,但木槿說的很敷衍。
“要不要這麽敷衍?”白澤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
“好吧,很酷,請問白副将咱們能回去了麽,你渾身都濕了小心受寒。”
“這點雨水算什麽?”白澤撥了撥被雨水澆濕黏在面上的頭發,不過對于木槿的關心還是很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