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片嘲笑聲在坑内響起。
還不等衆人見到倒進水裏的木槿起來,便看見一個插着腰笑得極其嚣張的人突然向後仰倒進了水裏,是那麽的猝不及防。
若說剛剛木槿落水那是衆人所見被人拉下水的,而這個笑得極其嚣張的李牧可是沒有人拉的,至少此時此刻他們是這麽認爲的。
李牧的倒下讓笑聲禁止了,然後下一秒一個嬌小的滿身是泥水的身影從水裏站了起來,有些狼狽。
李牧倒得快卻也起來得快,起來之後猛咳了兩聲,眼睛還沒睜開就罵罵咧咧了起來,“是哪個王八羔子……”
沒了下文,因爲他被人一腳給再次踹進了水裏,這次是實實在在的踹,當着所有人的面,一個一米四五的個子将一個一米六五的給踹進了水裏。
“是哪個混蛋……”李牧倒下喝了水又爬了起來,從水裏一出來就開罵,于是再一次被一腳将還沒完全站起來的身子又給踹了下去。
李牧是個不服輸的,爬一次罵一次。
木槿是個不厭其煩的,罵一次踹一次。
在來來回回十來次之後,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完全是單方面的虐打啊,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在被虐了二十來次之後,李牧不罵了,然後他完好無損的站起來了,終于得到機會抹了一把臉睜開了眼睛,“咳咳咳……老子不罵不是怕了,老子就想知道是哪個踢老子,老子得将臉記着……”
說話間眼睛睜了開來,站在他前方的隻有木槿,他有些不相信,遂轉頭環視了一圈,周圍的人要麽不看他要麽就往後退一步,意思就是不是他們,最後李牧就是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力道方向站着的木槿。
“看什麽看,老子就是看不慣你,别以爲你是将軍親兵就了不起,出不去還指不定你是不是了,你不過就是運氣好吧了,整天孤傲的不理人,有什麽了不起的,現在更是要踩着别人上去,我看不起你。”被一個自己讨厭的人踢了這麽多腳,李牧依舊不服氣,他就是讨厭木槿。
“你背後偷襲人是有多正派?”木槿冷哼了一句。
李牧一時間沒能答上來。
“我踩人怎麽了,有人願意給我踩,你也可以踩着人上去啊?将軍規定不能讓人幫忙了嗎?你那麽能你上去試試啊?”
“不憑自己的努力,你投機取巧不是好漢。“
“你怎麽不說人性自私自己上不去也不願意别人上去呢?一個坑而已,若是相互協作怎麽就上不去了?”
“你狡辯。”
“呵……”木槿冷笑了一聲,不再理會,她話都點到這個份上了,不懂得變通的就全是蠢貨了。
水看似阻礙又何嘗不是助力呢?更何況腳下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淤泥的,還是有實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