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黑不溜秋呢。”不爽的刺了一句,木槿不再理會白澤,而是專注的給自己上藥綁繃帶。
看着已經結痂的傷口,木槿表示很滿意,一些簡單的訓練可以參加了,這身子必須要鍛煉,她再有内涵,這身子不給力也不行。
一個專注上藥穿衣,一個低頭吃飯努力揮去剛剛那瞬間的詭異感,于是這兩人誰也沒注意到帳内的另一個正優雅吃着飯的那一位周身的氣息已經低壓到了一個點。
白澤難得沒被趕走,安安穩穩的吃了一頓美味的早膳。隻不過今日的白澤有些安靜。
一頓飯的時間很短,木槿上好藥不多久墨翎便放下了筷子。然後優雅的起身并對着還在吃的白澤道:“将那匹新兵集合,我今日親自考核,一次性解決。”
話落甩了甩衣袖準備離開,卻在腳剛動了一步似想起來什麽似的,轉眸看向了乖巧的站在一米之外的木槿,“你也去,不過關搬去新兵營。”
這一次走的毫不猶豫,目标不是書案,而是營帳之外。
直到墨翎的身影消失在了營帳之内,木槿和白澤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
木槿蹭蹭蹭地跑到了白澤的身邊,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白副将,将軍這是抽的什麽風?”之前還說訓練幾天考核的,現在這一次性解決是什麽意思,想了想木槿又補了一句,“昨夜受刺激了嗎?”
昨兒個那麽大陣仗,擺明了是敵軍夜襲。
白澤伸手有些不自然地推了一把靠自己有些近的木槿,“本副将覺得你還是擔心你過不過得了考核的好,過不了這親兵可就做不成了。不過,沖着你這廚藝,要是墨翎不要你,本副将興許勉強能收了你,你要不要先讨好一下本副将?”
木槿聞言丢給了白澤一個白眼,随即伸手很是粗魯的将桌上的盤子碗筷放入托盤裏,“麻煩下次白副将要點臉,别總是來蹭吃,鼻子靈得跟那個什麽什麽汪的一樣。”
白澤眼疾手快地撈了最後一塊南瓜餅放進了嘴裏,邊嚼邊道:“什麽那個汪?”
此時木槿已經端起托盤走出了幾步,聽到白澤一聲問不吝啬的回眸道:“就是那個……汪……”這一次木槿不是說而是很意向的學着某隻汪叫了一下,然後利落的走人。
白澤被木槿叫得一愣,随即後知後覺自己這是被罵了,連忙追擊,“小木槿,你又拐着彎罵本副将,你可知道辱罵副……”
白澤邊說邊起身追上去,甚至追到了帳簾外,然那人卻已走出了十丈多,白澤啐了一句,“跑得真快。”然後讪讪地咬着餅向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送完碗筷,木槿便去了新兵隊伍集合,墨翎也在不久後與白澤一同出現。
新兵們看見墨翎很激動,畢竟是個戰神一般的存在,隻要有些熱血的都會忍不住崇拜敬仰,同時也對能成爲墨翎親兵的木槿很是嫉妒。
整頓好隊伍,墨翎直接發話,“今日将由本将軍進行考核,過關者以後由本将軍親自訓練,不過關者将分入各路營帳,機會隻有一次,希望各位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