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爲了顯示自己的威懾力,又許是要壓下那一親芳澤的沖動,墨翎壓在木槿脖子上的手突然收緊。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木槿從YY中醒了過來,然後立刻雙手附上了脖子上的手,“将軍……”
讨饒的話還沒有說,帳外又響起了腳步奔來的聲音,墨翎身子一僵,下一秒甩開木槿的手從她身上坐了起來,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衣衫。
木槿也不耽擱,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按了按有些疼痛的脖子,乖巧的站到了一邊。
說掐就掐,果真是個沒人權的時代。
雖然很誘惑但是很危險,總被人這麽掐着脖子威脅,不好。
這會子沒殺意,并不代表下次沒有啊,所以還是離遠點的好。
想着,木槿又往旁邊站了站。
看到木槿那往外移的動作,墨翎周身的氣息瞬間暗沉了。
而此刻,帳外的白澤再次沖了進來。目标直指木槿,在就要沖到木槿身邊的時候,木槿開了口,“隻是食物相沖而已,用紫蘇與生姜煮茶喝不一會就好了,若是白副将不滿意,我再去圍着校場跑一百圈就好。”
這樣的木槿太過乖巧,乖巧到讓白澤準備欺壓過去的手都頓住了。
“騙我的吧?”白澤不信。
“您可以試試,不管用再來罰小兵也不遲,不如小兵先去自罰跑步吧,等白副将什麽時候舒坦了,什麽時候讓人去喚小兵回來。”
話一落,木槿轉身向賬外跑去,十足十的好士兵,但白澤覺得怪異了,墨翎更知道這是鬧脾氣了。
木槿确實是鬧脾氣了,不過不是對剛剛掐她脖子的墨翎,而是對自己,怪自己得意忘形了,一玩起來就忘了這是個權力制的時代,但這是她的錯麽,都是将軍縱的,縱着她還掐她,她不爽了不爽了不爽了,所以,冷戰。
木槿跐溜一下跑了,跑得白澤暈乎乎的,等她身影消失了才反應過來,對着墨翎道:“怎麽回事?我就戲弄戲弄他,這是生氣啦?我一拉肚子的還沒生氣,他生的那門子的氣?”
看着木槿那太過乖巧的模樣,白澤心裏有些悶。
墨翎垂眸看了看自己剛剛掐木槿的那隻手,生氣?呵,這小東西脾氣倒挺大。不就是吓一吓而已。
看了一眼,墨翎将手縮進袖裏,“告訴你配方了,不去吃,真想住茅房嗎?”
“誰要住茅房?”白澤如踩着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可小木槿說的那是對的嗎,軍醫都不知道,也配不出藥。”
“沒瞧見我好好的坐着嗎?”墨翎鄙視了白澤一句。
“靠,墨翎你不厚道,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小木槿竟不提示我,等着,等我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他。”話落,白澤蹭蹭蹭地就跑了出去。
不厚道嗎?呵,他是不厚道,小東西幫他避免受這腹瀉之苦,他卻掐了她,可怎麽辦,不掐她一掐,他怕自己犯錯。
果真是磨人的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