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用膳是一炷香的時間,還剩半柱香,白副将打算将這時間花在廢話上嗎?”
這是被威脅了?
“墨翎,你太不厚道。”白澤哼哼了一句,飛一般的端着盤子竄出了營帳,且再次與從後廚回來的木槿擦肩而過,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停下來說一句話。
木槿對此也不介意,而是好心情的向墨翎的營帳走去。
白澤走得飛奔,所以沒留意到墨翎在因他的話而出現的短暫失神,今日的菜式很簡單,卻很是可口,白澤的話說得也很有道理,但是他卻不想那麽做,爲什麽呢,大概是怕那小子若是奸細趁機在後廚下毒危害全軍就不好了吧。
墨翎的這點護短木槿是完全不知道的,回了帳,木槿就乖乖地站在墨翎身邊替他磨墨,這一磨便磨到了夜幕降臨,而因爲書案低,木槿是跪坐着的,所以說,墨翎批閱了半晌,木槿就跪了半晌。
放下最後一本文案,墨翎瞅了瞅臉上沒半分不耐的木槿,不得不對她的心性另看一眼。
“天色不早了,就不用親自去做了,去後廚端兩人的飯菜來與本将軍一道食用,吃完了,本将軍帶你熟悉一下軍中事物,并一道去沐了浴回來休息。”
沐浴?
當的一聲,木槿隻覺腦中一根弦斷了。
她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女兒身暴露的危險性,而是YY到了别處,畢竟有一副好聲音配上一副好容顔才不浪費,墨翎戴着一張鬼面,聽聞是太過美豔爲了不讓敵人不專心應戰才戴上的,對此她很心癢,但卻知不能操之過急,而今這是面容沒瞧見先給她瞧瞧那誘人的身軀麽,唔,老天果真是眷顧她的麽?
“傻坐着做什麽。”墨翎已起身,見木槿還傻傻地坐在那不禁呵斥了一聲。
“啊!哦!”木槿這才從迷糊中回神,連忙站了起來,哪曾想跪坐了半晌腿早已經麻了,此刻心思又不在這上面,站得急,一個不穩,剛站起的身子就朝着書案倒了下去,錯亂了一桌子的文案:事小,關鍵那桌子上還有油燈呢,這是毀容的節奏啊!
雖然臉黑了點,但總比毀容好吧!
就在木槿極力要補救的時候,站在一側的墨翎手快于思想的将人一扯,這一扯,木槿倒下去的方向就換了一個,從趴到書桌上被油燈毀容的慘象變成了趴在那健壯胸膛上的幸福模樣。
墨翎的本意是救人,然當那嬌小的身子擁入懷中的時候,卻覺掌下一片柔軟,那腰肢好似他一用力就能掰斷一般,鼻翼間更有一股似有若無的馨香。這感觸帶來的異樣感覺,讓墨翎頓如摸了什麽燙手山芋一般,下一秒便一個松手将人丢在了地上,“給你半柱香。”
話落,直接向營帳外走去。
木槿在被丢到地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撞痛的鼻子,哀怨地看了門口的簾帳,救人救到底不懂嗎?不過算了,好歹讓她沒毀容。當然,若是胸膛不那麽硬就好了,磕得她的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