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副将另一番措辭


夜暝痕冷眸看劍,他一手緊握着藍暖玉的手,用妖氣穩住她的身子,腳往雪月劍上一鈎,雪月劍便一路往上回到他的手中。

無數支箭頭上沾着黑色毒液的箭沖兩人射去,藍暖玉沒有了空師父的竹劍,隻好用之前自己練劍的竹棍暫時抵擋。

夜暝痕凝神揮動着手中的雪月劍,左手捏出一個口訣,兩人的腳下出現了一個七星輪回陣。陣法中穿出一條渾身金黃的龍,龍圍繞着陣中的兩人盤旋,堅硬的龍鱗将不斷飛來的箭擋在外面。飛箭不死心地妄想沖破法陣,但是夜暝痕的法陣又豈會這麽好破?

藍暖玉的臉上還沾着擦落的淚珠,她對着夜暝痕問道:“這是什麽人?”

“不知,好像是跟了我們許久的人。”夜暝痕的指法很娴熟,飛旋的金龍盤旋得越來越快,他捏緊手中的劍道:“那法術感覺不到是妖界還是天界,但是劍上的毒液是來自人界的一種尋歡果。”

藍暖玉聽這名字說道:“尋歡果,這名字怪怪的。”

“就是你想的那樣。人吃了以後便會陷入夢境,最後在夢境中死亡所以又叫做夢亡果。”夜暝痕道:“不過這種果子還有别的用處,便是會任人擺布,别人問什麽便會答什麽。”

“怎麽會用這個來對付我們?”藍暖玉想想道:“你覺得是沖我的,還是沖你來的?”

“廢話,這還用問?肯定是你。我在人界都多久了,可沒聽說過誰要害我。”

藍暖玉無言以辯,她道:“那是天界的人無疑。冷璃霜和晉昭雯,她們屢次三番害我,可我一點證據都沒有。”

“現在還不确定是不是天界的人。”夜暝痕看了她一眼,他轉過頭,在心裏說道:“以後由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人再害你了。”

夜暝痕和藍暖玉的百米開外,雲層中站着三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其中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大刀,身後的兩人臉色難看地站在後面說道:“老大,這妖可不太好對付。”

“天界的事情哪裏輪得到妖界的人來插手,走!”三人靠近到夜暝痕身後,他緩緩提起大刀道:“擺陣。”

“是。”兩人舉起大刀置于胸前,口中念念有詞,源源不斷的銀芒沖進最前面那個男子的身體内。

男子的兩瞳變得金光閃閃,他忽然雙目圓睜,雙手握緊大刀,一個縱身躍到夜暝痕的法陣之上,大刀朝着法陣中的夜瞑痕劈了下去。

夜暝痕偏頭一震,手中的雪月劍從法陣中直插而上,盤旋在法陣周圍的金龍沖着雪月劍迎去,一招龍劍合一猛地與男子的大刀相撞。

劍刃與刀刃劃過一尺,一尺間電石火光四射,刺得藍暖玉睜不開眼直視。

“唉,待在妖界多好,爲何要來管天界的事。”男子見夜暝痕這是要同他對抗到底,也是心有餘悸。畢竟眼前的人是妖界的皇子,真要打起來,便是妖界和天界的事情。

夜暝痕見對手收起刀和靈氣,他便也将法

陣散去。

“大小姐不認識我了嗎?”男子走到藍暖玉前面道:“大小姐别來無恙啊?”

“原來是卧猛副将。”藍暖玉行了禮道:“爲何卧猛副将一上來便舞刀弄槍的?這可有失将領的風度。”

卧猛是藍風破身邊的副将,此人威猛雄壯,藍風破交給他的事情一直完成的很出色,頗得藍風破的賞識。

藍暖玉在鳳臨閣的書房見過他好多次,但是她一直沒來由的不喜歡他,同他搭話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局指可數的幾次裏面,沒有一次是自己主動的,都是迫于藍風破要吃人的眼神,她才極不情願地行了禮。

“大小姐還記得卑職,卑職真是深感榮幸,實不相瞞,此次是藍将軍讓卑職來押大小姐回天界。”卧猛雙手抱拳道:“卑職隻是擔心小姐的安危,一個仙子同妖界的人混在一起,那說出去可是丢了大将軍的顔面。卑職對他動手,也是演了一場戲,這樣便可以說是妖界之人心存野心,挾持了大小姐,保住了大将軍的面子。”

“副将手拿兵刃,還考慮的這般周到,怪不得我爹這般賞識你。這麽說來,我倒是應該要謝謝你?”藍暖玉敷衍的行了個禮,嗤之以鼻道:“大将軍的顔面……還說大将軍的顔面呢。我若不是因爲保住鳳臨閣的顔面,我會成爲這個樣子?”

卧猛聽完藍暖玉的話,臉上竟然沒有露出一絲的疑惑。

藍暖玉将他的表情記在了心上,本來疑惑的人應該是卧猛,可現在卻是自己疑惑了。他不好奇自己爲何會說出這句話嗎?此人什麽都精明,唯獨藏不住自己的喜怒哀樂。他此時不覺得好奇,那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二是他對此事不關心。

藍暖玉心道:最好是後者。

“大小姐,跟我回去吧。你謀害天帝之子,畏罪跳下誅仙台,可是跳下誅仙台不等于你的罪責便不追究了。”卧猛對着身後的兩個人說道:“去,請小姐過來。”

不對,此事不對。

藍暖玉往後推了幾步,躲在了夜暝痕身後。她問道:“卧猛将軍,我想知道天帝如何定我罪的?還有小皇子後來如何了?”

“大小姐将天帝之子推下碧蓮池,看來還真的不是故意,可是那有什麽辦法。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該受的罰還是得受。”

卧猛一手扶在佩刀的刀柄上,他道:“天帝之子後來已無大礙,不過此事天帝可是怒氣沖天。你也莫要怪大将軍,他去宮殿外跪了幾日也于事無補,好在小皇子後來無妨了。天帝陛下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藍暖玉重複了一遍,她倒是想看看是怎麽個難逃法?

卧猛眼睛轉了一圈道:“天帝陛下讓你去山秣,山不平,你便不可以出來。”

“山秣,那個地方去了還回得來嗎?那裏的山,又怎麽可能會平。”藍暖玉背脊一涼,她道:“天帝真是這麽說的?”

“是。大小姐,山秣那個地方雖然不如鳳臨閣舒服,但也不是就回不來了,等天帝的怒氣散了,還是可能回來的,到時候可能法術也會精進不少。”

卧猛說的可簡單,‘不如鳳臨閣舒服’,那地方同蠻有得一拼,被他說得這般輕巧;還有‘等天帝怒氣散了’,等天帝怒氣散了,她早就白骨都化成粉末了;再有‘法術精進不少’,她就沒學過法術,何來法術精進之說?

最後!據她所知……不,是她上次被冷璃霜抓走,聽冷璃霜說的。天帝已經在百裏流軒的勸說之下,願意放自己一馬。

藍暖玉面不改色地問道:“卧猛,天帝之子傷的可嚴重?何時醒來的?”

“小皇子傷的可重,你想想這麽小的孩童,碧蓮池又那般寒氣襲人。醒來……是在你跳下誅仙台之後的好幾個月。”

藍暖玉早就知道自己被晉昭雯推下誅仙台之後,小皇子沒過多久便醒過來了,還有天帝也不再追究自己,到卧猛這裏又是另一番措辭。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他,在說謊。

“卧猛副将,是我爹讓你來抓我回去的嗎?”藍暖玉心裏隻有一小塊地方是溫熱的,哪裏住着從一而終對她最好的師父。除此之外,她的整顆心已是一汪寒潭。

“是,大将軍讓我直接送你去山秣,他說會不時去看你,畢竟父女一場,他不會放任你不管。”

呵,說的這麽感人至深,要不是被打了十三萬年,她都要信了。

“卧猛,我想回鳳臨閣看看他們,你知道一去山秣,我恐怕就真的回不來了。”藍暖玉說道,一旁的夜暝痕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知曉藍暖玉是在故意試探卧猛。

卧猛不出所料地拒絕了藍暖玉,急躁地吼道:“都說了大将軍讓你去山秣,他就是不想見到你。我說大小姐,我喊你一聲大小姐也是看在将軍的面上,我勸你識趣些,乖乖跟我去山秣。”

“卧猛,有沒有說過你很像一條狗?”

“你!”卧猛聽到藍暖玉這話,兩個鼻孔瞪的超大,“看樣子你是不想跟我去山秣了?”

“是,我不會跟你去山秣,因爲我現在懷疑你的身份不是卧猛。”藍暖玉擡起一手指着他說道:“你在撒謊,天帝之子在我跳下誅仙台沒多久便醒了,而且天帝并未讓我去什麽山秣,他已經不再追究我的過錯。”

“哈哈啊哈,藍暖玉,我看你是想抗旨,根本不把天帝陛下放在眼裏,也不把你爹放在眼裏。”卧猛心裏存疑,她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難不成她已經去過天界?

藍暖玉一身正氣道:“卧猛,你口口聲聲說是天帝陛下讓我去山秣受罰,可你口說無憑,你可願意同我去天帝面前對峙?若是他真的讓我去山秣,我便二話不說随你前去。”

卧猛心裏有鬼,他想了想道:“天帝面前豈是你能去的?你沒罪之前不曾見過他,現是戴罪之身還想見他,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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