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大不了魚死網破

夜暝痕扶額的手最後滑到嘴邊,本還在隐忍笑意,之後實在是忍不住,大笑起來,聲音甚至蓋過正在認真唱歌的藍暖玉。

藍暖玉看向夜暝痕,本還在唱着,結果被夜暝痕笑得實在市是唱不下去。

“夜暝痕,本姑娘這這裏想辦法,你不幫忙就算了,還胡鬧!”藍暖玉沒好氣地說着,順手撚起一塊土就往夜暝痕的身上扔去。

夜暝痕按着笑酸的肚子說道:“你先别打我,你好好看看他們。”

藍暖玉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是在做無用功,螞蟻像是靜止一樣。

“你們想要怎樣?唱歌不行,走又不讓我走。”藍暖玉吼道:“行不信本姑娘一把火将你們的巢穴燒掉,到時候我們魚死網破。”

夜暝痕按按眉心道:“你就不怕激怒他們?”

“激怒就激怒,我實在是受夠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想我藍暖玉好歹是天界的仙子,現在卻被這一群蝼蟻困于此處。說出去我還怕被人笑話呢。”藍暖玉說着,絲毫沒注意到地上的螞蟻在移動着位置。

夜暝痕道:“你被人笑話的日子還少嗎?”

“你!我!”藍暖玉一時間沒将話說出來。

棗子婆婆大着膽子出聲道:“王上,姑娘,這些螞蟻似乎要說什麽,你們看。”

藍暖玉沖夜暝痕咬咬牙,看向地。螞蟻确實在移動,這次好多螞蟻在動,擺出了好幾個字。

“曲、如、夢。”夜暝痕一字一字讀出來。

藍暖玉也重複了一遍:“曲如夢。夜暝痕,這好像是一個女子的名字。哎呦,這也太難看了,若是身子能支起來就好看的多了。”

最大的螞蟻似乎能聽懂藍暖玉的話,一時間,洞中的三人隻感覺到身子在前進。

藍暖玉看看周圍,将風花劍拿在手中道:“我們這是被螞蟻推着往前走?”

“不是,是周圍的土在往外移,我們沒有動。”夜暝痕說着,他知曉藍暖玉害怕蟲子,隻好不再說話。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這些土都是螞蟻在挪動,兩隻螞蟻能挪一顆土粒,這洞中的土比鏟子挖的還快,可見螞蟻數目多到無法估量。

藍暖玉沒有深想,一直在想那三個字“曲如夢”。

“到底是誰呢?”藍暖玉左思右想,想不出來一個叫做曲如夢的女子。

夜暝痕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不認識這麽一個女子。他想了想,腦袋裏忽然閃過一個傳聞。

“藍暖玉,曲如夢是天界的仙子吧?”夜暝痕問道:“記得我在皇城郊給你講過一個傳言嗎?那個受百姓尊敬的女子,似乎就是姓曲。不知道他們之間可會有何聯系,不過這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藍暖玉搖着頭道:“我不知道這麽一個人,天界也沒提過這個女子。我本就和我父上不太好,母上也從未提到過。”

“暖玉不如你試試看,能否讓這些螞蟻把洞裏的土全都挖出去?若是可以,我們說不定就能進去。”夜暝痕說道。

藍暖玉一想也是,似乎在這洞中,螞蟻是比較聽她的話,剛剛的那三個字‘曲如夢’對着的方向正是自己,明顯螞蟻就是擺給自己看的。

“小螞蟻,你們對我沒有敵意對嗎?你們隻是想讓我進去洞中?”

藍暖玉放下五分警戒,問道:“若是‘是’,你就在地上擺‘是’;若‘不是’,你們便莫要動。”

螞蟻一行行聚集在一起,擺出一個“是”。

藍暖玉看向夜暝痕,點點頭回答道:“還真是。”不等夜暝痕回答,她又道:“所以你們能帶我們進洞,對嗎?”

“是。”

藍暖玉心裏一陣竊喜,也不知道洞中究竟是福還是禍。要是如棗子婆婆說的,裏面有很多的武功秘籍,那豈不是能一朝升天,打遍天下無敵手;這萬一要是禍,就捅了螞蟻的老巢。

“行吧,你們莫要圍着我,去将洞口的土挖開,我們進去就是。”藍暖玉沖螞蟻說完,又對着夜暝痕使出一個眼色。

夜暝痕自然知道藍暖玉的意思,她是第一次使喚螞蟻,難免也有可能出現是誤會螞蟻的意思。要是惹到螞蟻,不曉得會不會有什麽危險,所以他得做好準備,萬一情況有變,先下手爲強。

幸好螞蟻确實是聽藍暖玉的,它們聽見她的吩咐,最大的那隻螞蟻揚起屁股抖了抖,周圍的土礫移動的更快了些。

藍暖玉見螞蟻忙不不可開交,也不打算再做什麽,翻了一個身,深深胳膊抖抖腿,懶洋洋道:“我歇一會兒,就一會兒。”

洞中漆黑一片,隻有夜暝痕手中的夜暝痕發出光亮,恍惚聽見夜暝痕應了一聲‘嗯’,藍暖玉便放心地閉上眼睛。

這一閉眼,她便不知不覺地沉睡過去。

等再睜開眼,便是很久以後。

“啊!我爲何睡着了?”藍暖玉驚醒過來,揉揉混沌的腦袋,然後慢悠悠站起來去找夜暝痕。

哎咦?我竟然可以站起來?那洞……

“啊!”藍暖玉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驚。

他們現在正站在一個很高的地方,四周都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周圍也沒有一根攔着的欄杆。站着的地也很小,藍暖玉暗暗欣喜自己沒有在睡着的時候滾下深淵。

在他們正對着的地方看過去,有一架台階一隻延續到黑暗中。她伸頭往地下瞅瞅,卻是什麽都看不見。要是她有夜暝痕的眼神,大概是能看到地下的。

對!夜暝痕呢?那個說是守着的家夥。

“夜暝痕!夜暝痕!!夜暝痕!!!别睡了!别睡了!”

她瞄了一眼夜暝痕的方向,就一邊觀察這着洞中,一邊去推搡夜暝痕。這家夥原來不是這樣的,今日爲何會這般大意,不光是她和夜暝痕,還有棗子婆婆也是睡得死沉。

夜暝痕在藍暖玉的叫喚下睜開眼睛:“怎麽回事?”

“我怎麽會知道?我不是說我睡一會兒嗎?而且你也應了不是?”

“我何時應了。”夜暝痕心裏一涼,他們這明顯是被擺了一道。

藍暖玉拉起夜暝痕道:“現在怎麽辦?”

“有窸窣的聲音,你聽到沒?”藍暖玉看看四周問道。

夜暝痕的耳朵可是比藍暖玉好的多,他早就聽出來了,而且這聲音他最清楚不過。在妖界的那個鋪子的老闆娘,就是一條蛇妖,她在屋中行走的時候,通常會把那雙腳換成蛇身。

夜暝痕點點頭,他沒有把他猜想的告訴藍暖玉,這傻姑娘若是知道自己有可能要同一條蛇對弈,估計還未開打,她就不戰而敗了。

“我可沒聽見,你聽錯了吧。”夜暝痕催促道:“走吧。”他在心裏想着藍暖玉和這洞中定是有什麽關系,但現在卻是不敢枉下言論。

“去哪?”藍暖玉感覺到夜暝痕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推了一下。

夜暝痕低頭對上藍暖玉的眼睛道:“你覺得現在除了這一條路,可還能往哪裏走?”

“好像……是沒有了。”藍暖玉隻得跟着夜暝痕往下走。

棗子婆婆一臉的迷茫,她也是剛醒過來不久的那種,有些呆滞地還不清楚這裏面發生了什麽,隻是看到自己落下夜暝痕和藍暖玉一大段路,便提着裙擺往下走。

台階痕很寬,走一步嫌寬,走兩步又不太夠。

夜暝痕和藍暖玉一路往下,問道:“棗子婆婆,你說的洞可是這樣?”

棗子婆婆揉着脖子道:“沒,我來的時候,沒……沒有這些的,但是罪奴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帶錯路。”

“行吧。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夜暝痕道:“跟緊些,看好腳下的路。若是自己笨踩摔下去,我可是不會去救人的。”

藍暖玉‘切’了一聲:“心口不一。”

三人一路往下,幾乎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卻是還沒看到這個台階到底還有多少才會見底。隻知道轉頭看去,他們原來待着的那個高台,已經看不見頂了。

“這……沒底啊,夜暝痕。”藍暖玉真是下爬了台階,若是往上走會覺得累,這往下走就時怕腳滑。

深不見底的台階,也不知道通像何處,這走急了,或是踩到裙子摔下去,恐怕連骨頭都要拆成無數塊。

“要不我們扔個東西下去看看?”藍暖玉好幾次差點腳打結,險些摔下去,都是夜暝痕拉出她的手臂。

棗子婆婆卻是不敢落下,又要走的快,又要走的穩。不過她倒是在心裏打好了小算盤,要是稍有不慎摔下去,她就顯出真身,反正就是一塊木頭,掉幾層樹皮就過了。

“下面有光。”藍暖玉指着下面說道:“我還以爲這真是一個無底洞呢。”

“你慢些!”夜暝痕在藍暖玉身後大喊着,手剛剛被藍暖玉放開。

藍暖玉的腳一急,絆到了自己的裙子,整個人往前傾倒下去。

夜暝痕一把躍過去拉藍暖玉的手,但是沒有拉到,隻是一縷紗裙從他的手滑落。

“暖玉!”

“啊!”

藍暖玉眼看就要從台階上跌落下去,與地面來上一個親密接觸,卻在落地之時,身子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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