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強龍不壓地頭蛇

站在門主身邊的女子剛要說話,門主就用煙杆子敲了敲她的手臂,女子很識時務地退到一邊不再作聲。

“你的意思是我昨日不美豔?”門主問道。

書生一連答了好幾個‘美’,就是不回答她‘昨日睡的可好’這個問題。

書生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山下逃難這麽多年,就算是快要餓死那日,他都沒有做過昨日那麽玄乎的夢。

越好看的蘑菇,越含着劇毒;越好看的女子,越是藏着危險。

“看着我。”門主起身走到書生面前,她吸了一口煙,吐在書生的臉上。

書生咳了幾聲,又不敢不按她說的做,隻得慢慢轉過身子。

“我不好看嗎?爲何如此勉強?”門主一把掐住書生的脖子,她道:“說,你昨日睡得可好?”

“我……我,我咳咳……”

門主掐着書生喉嚨的手臂慢慢上升,書生的腳一點點離地,他的臉憋紅成猴子屁股,繼而轉成鐵青。這麽大的一個男子,門主不費吹灰之力将他提起,就像一個人掐着一隻鳥雀。她道:“說。”

“我……”書生的眼睛開始翻白眼,張着大大的嘴巴。鼻子和嘴巴都進不去一絲氣,書生眼看就要窒息而亡。

“你要知道你一死,符咒便沒什麽用。此時将符咒交出來,我還可以考慮留你一命。”門主口中說出的話平淡至極,卻決定着一個人的生死。

“哈哈,夜暝痕你有病!”遠處傳來藍暖玉的聲音,書生的心裏一陣喜悅,同時也有一陣懼怕。

門主的手一松,另一隻手拍在書生的天靈蓋上。一道綠色的光暈閃過,書生兩眼無神,搖搖晃晃地找了個凳子坐下。

“夜暝痕,你等等我。”藍暖玉又喊了一聲,門外便響起弟子阻攔他們前進的聲音。

一個女子走進大殿道:“門主,他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門主收起手說道。

“門主,那個呆子呢?”藍暖玉不等女弟子的手放下,隐約聽到屋中說進來,便不蹦三尺高地竄進屋中。“都說我們在蟬瑄山多少年了,怎麽可能連外院都進不來。你說是不是?”

門主笑笑道:“是,以後除了蟬瑄山的禁地不能讓人進,别處皆不得阻攔。”

“是。”始女應了一聲,退到一邊。

藍暖玉看看正在喝粥的書生,坐到他面前揮揮手問道:“好家夥,别人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你是因爲一碗粥忘掉救命恩人?”

書生将手中的那碗粥喝幹淨,又擡頭看向她和夜暝痕,起身行禮道:“藍姑娘,夜公子,自是不敢忘記的。”

“這才對嘛。”藍暖玉用力拍拍書生的肩膀,又問門主道:“門主怎會有空來此?”

“這書生對你們如此重要,我剛好記得蟬瑄山上的一種草藥對身體恢複有幫助,想着給他送些過來,順便看看他的傷勢。”門主挑了一下下巴道:“身體并無大礙,隻是你們若是此時對他施展法術,他恐怕承受不住這般大的力量。”

“多謝門主。”藍暖玉說道:“此事想必夜暝痕自有打算,但是書生畢竟是人界的人。這人的調生養息,還請門主多多幫忙才是。”

門主對那個始女使了個眼色道:“那我便不打擾了,有事讓弟子去東橋閣尋我。”

“多謝。”藍暖玉彎腰道謝,幾個殿中的女子便一同說道:“恭送門主。”

待門主走遠,夜暝痕将書生帶回到客院,說道:“你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符咒,你說你将符咒吞下,隻是一個騙我們的幌子。”

書生一臉無辜道:“符咒在我身上,我吞下了符咒。”

藍暖玉坐在書生面前道:“你要知道,我們是救你,也是爲了整個紫魏國。”

“你們爲何睡一覺,便不信我的話?”書生伸出手搭在桌上,掌心朝上說道:“符咒在不在我身上,你們一探便知。不過醜話說在前頭,神仙姐姐告訴我說,有些符咒對妖可是傷害極強,你們要真是幫我拿走符咒,我感謝還來不急。隻是對你們的傷害,不能算在我頭上。”

夜暝痕總覺得今日書生眼神太過于淩厲,以點也不像昨日的慫,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見書生白淨的手放在前面,不管如何先查再說。反正此時是在蟬瑄山,就算眼前的人是飛摩,也不敢造次。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夜暝痕伸出手掌,用四指搭在書生的手上,蓦然感覺到指尖有一點點刺痛。他收回手說道:“這符咒有些奇怪。”

書生不答,隻是冷冷地笑笑道:“怕了?那便算了。”

“不,正是因爲奇怪,我才覺得可以一試。”夜暝痕說道:“你隻要準備好,随時可以開始。”

“好。”書生道:“那便此時。”

藍暖玉插嘴道:“這便開始了?你沒有别的要說的了嗎?”

“哦?我還應該說什麽嗎?”書生道。

藍暖玉疑惑掉問道:“紫魏城還未恢複安定,而你身上的符咒是我們最在乎的東西。你便沒有想過,要是我們從你身上取走符咒,你以後要何去何從?”

這是書生昨日重複同他們确定了好幾次的事情,他最怕的便是夜暝痕和藍暖玉取走符咒,再将他棄之不顧。

今日爲何這般不在乎?

“我一條賤命,有何用?”書生的臉上有些不耐煩,他道:“你們要取走便快些。”

藍暖玉湊到夜暝痕身邊嘀嘀咕咕了幾句,說的便是自己覺得書生今日不同以往。

夜暝痕點點頭,讓她放心,又對書生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開始。”

藍暖玉見夜暝痕執意如此,便召喚出風花劍爲他護陣。她那極不穩定的法力,能幫上一星半點忙就不錯了。

“準備好了?”夜暝痕坐在書生身後念動咒令,一條龍影子在他的身後竄出,直沖進書生的後背。

書生的身體不時翻轉,體内的氣息随着夜暝痕的引導将二脈打通。一切準備就緒,夜暝痕分出一條靈力收集分散在書生各處的符咒。

符咒很好收集,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他便已經将書生從腳理到脖子。最重要的頭,他打算留在最後,因爲不知會發生什麽變故。

書生的神識是一片空白,夜暝痕找了好半天,竟沒在他的頭中探查到一點點的不屬于人的氣息。他在心裏暗道:“奇怪,最重要的收尾之筆,竟然找不到。”

藍暖玉不知道取符一事進展的順不順利,隻知道一個屏障将兩人罩在其中,夜暝痕施展出的光圈停在書生的脖頸處,不再往上。她焦急地說道:“爲何還不好?”

着急歸着急,但是她凝出的法陣也不敢收起,身上的靈力盡可能多地壓在法陣之上,就算多得浪費,也不能缺少半分。

“爲何還不結束?”藍暖玉看到夜暝痕的臉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凝在一起,最後從腦門上滾落下來。她的雙眉扭曲成崇山峻嶺,“他們定是遇到事了。”

夜暝痕分散出來的那道靈力被書生的甚是困住,無奈之下,他隻好讓自己的魂魄彙進靈力中,再重新尋找一遍。

一塊空白缥缈的境地,地上附着一層薄薄的水,水滴入水中的滴答聲回轉,空靈而寂靜。

夜暝痕僅在一睜眼閉眼之間,便身涉于此處。他往前走了兩步,發現水剛沒過他的鞋底,但是每走一步,還是将他的鞋子浸濕。

“我适才不是在書生的靈識中,那這個地方又是何處?”夜暝痕又往前走了幾步,這個地方無邊無際,都看不到盡頭在何處。

“夜暝痕?”

書生的聲音在他的頭上空響起,夜暝痕趕緊向四周看。

“夜暝痕?”

“你莫要裝神弄鬼,有本事出來。”夜暝痕絲毫不懼怕。

書生的影子在夜暝痕身前若隐若現,緊接着水面的水彙集在一起,組成書生的身子。

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但是現在的景象,簡直不是一個呆頭呆腦的書生能想出來的。

“你是何人?”夜暝痕開門見山道:“你不是他。”

“夜暝痕,你說你爲何這般蠢呢?”眼前的人是書生的樣子,但是顯然她的神識我被人控制了。“我是何人不重要,隻是覺得有些好笑,你一個堂堂的妖帝之子,再不受人待見,好歹是一方妖王。爲何偏偏要同我們飛寮堂過不去?”

“飛寮堂,飛摩?”夜暝痕眯眼看着他說道:“你故意讓書生撿到符咒,又故意在科考懸案中放走他,爲的便是引我上鈎。”

‘書生’歪嘴冷哼道:“夜暝痕,你也不算笨,可惜還是明白的太晚。”

“哦?是嗎?我倒是覺得不晚。你既然敢通過符咒現身于此,我手中便有了你的證據。”夜暝痕沒有一絲慌張,繼續說道:“飛摩,我該說你太大膽,還是不夠謹慎?”

‘書生’聽完夜暝痕的話大笑起來:“證據,你還覺得你今日能出這個地方嗎?夜暝痕,你真是太看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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