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雪他們三個人順着山路向下走去,隻是剛剛翻過山頂就已經看到了低下的休息營地。
和神廟之中的無人把手的情況不同。
敖雪分明能夠看到底下的盈利是有一些人把守的。
這個營地的4周圍已經挖出來了一個很深的壕溝,除了入口之外,越是接近營地壕溝越深。那些異猙獰是肯定爬不上來的。
除此之外,他們似乎已經給這個營地充好電了,大大的雙向探照燈,讓營地的裏邊照的通亮,營地外邊的一大圈如果有什麽東西也是無所遁形。
更何況,鐵虺的視覺本來就是紅外視覺,除非有特殊儀器的幫助,否則根本沒有辦法仔細描繪出目标的輪廓。
這也是爲什麽大多數鐵虺沒有對敖雪的長相評頭論足的原因。
他們隻知道這是一個人類,但是視覺上卻沒有人類精細的成像。
至少在沒有外部設備輔助的情況下,沒有那麽精細。
在營地的邊上更是有一排一排的自動機槍,如果發現異猙獰靠近就會馬上開火。
現在這些自動機槍吐出火舌來,不停的在射擊周圍的異猙獰。
另外還有一些鐵虺戰士手裏面拿着長柄武器在周圍守衛,他們應該是阿澤拉的親衛隊。
敖雪在山上就能看到阿澤拉焦急的身影。
他的确是有些着急了,因爲安雅選定盈利之後發出信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們還沒有過來。
阿澤拉當然不會想好事了。
他在想會不會出了什麽事情。
敖雪看到這種情況便大刀上手,宛如開路機器一般一路猛殺過去。
那些趴在地上的異猙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三兩下便被他大刀一揮從中切開。這一路上敖雪如同砍瓜切菜,硬生生的殺出來的一條血路,來到了營地門口。
眼看自己這邊參加測驗的三個人過來,阿澤拉大喜過望,親自出來迎接。
“你們三個總算是回來了,累壞了吧?”他喜悅的思維歡快的跳動着。
敖雪
都能從這一陣一陣的跳躍當中感覺出對方究竟有多快樂。
不過這個快樂當中卻有些驚訝。阿澤拉的确是很好奇敖雪的這一身裝扮。
反正人類的裝扮在他們眼中也沒有正常過。敖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是這一身白色的大袖長袍頭罩兜帽。
他現在還是這個裝束,倒是沒有引起太多的問題。
不過安阿奎和安雅這姐弟兩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抓住阿澤拉就像是兩隻小鳥見到的大鳥一樣把這一路上的見聞叽叽喳喳的全都說了一遍。
敖雪能感覺到阿澤拉驚訝的目光時不時朝他們這邊飄過來。
不過他也覺得沒什麽驚訝的。
他隻是在等着阿澤拉對他們幾個人的安排。
“我能看看你的武器嗎?”阿澤拉走到敖雪的面前問道。
敖雪非常大方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讓自己的裝備露出來。他将身上的皮帶套解下來整個都遞給阿澤拉。
阿澤拉看了看這個皮帶套,又看了看那把厚重的大刀。他點點頭,就将這個袋子還給了敖雪。
不得不承認,他需要說這是一個非常适合敖雪的兵器。
隻是在聽過了敖雪的種種能力之後,阿澤拉還真沒想到薩拉紮竟然帶過來的一個寶貝。
念動充能,這簡直是聽都沒聽過的能力。
敖雪感覺到阿澤拉的想法,忍不住歎一口氣。他就像是所有的人部落首領一樣,很快會想到這種能力,是不是可以爲他們的部落服務。
還好,這個念頭并不大,現在阿澤拉覺得還是應該去看看敖雪的意思。
從内心深處上将,敖雪知道自己之所以被綁架離開父母,就是因爲自己有作爲武器的能力。
現在他的能力可以說非常強大了,如果是所有武器的話,他幾乎可以在這個世界毀天滅地,想幹什麽幹什麽。
計都刀可以将他腦海當中想出的任何攻擊模式揮舞出來,跟着他身邊的人也會被他的念力充能而變得非常強大。
敖雪就是一個天生的兵器,
不管他想與不想,他就有這樣的能力。
阿澤拉在這個問題上并沒有跟他深度探讨,而是讓他們4個人去休息了。不論如何,他們在明天的時候,還得有一天的路程要趕。
敖雪的時間非常緊張,現在已經過去四天了,如果他接下來的六天時間裏邊他啊,還找不到一個蜂王的頭顱。他就必須離開這個星系,要去鐵虺蜂巢宇宙的邊緣地帶,也就是公共空間,想辦法生存。
無論是薩拉紮還是敖雪都不想讓事情到達那個地步。
現在又多了另外一個人,不想讓事情到這一步,那就是阿澤拉。他要想辦法留住敖雪。
他們三個人分别被安排進了三個隔音效果特别好的休息艙裏面休息。
敖雪和安阿奎兩個人是上下鋪,安雅肯定不能跟他們在一塊兒,是被安排到了另外的一個休息艙裏邊。
異猙獰在這個地方可以說是無孔不入,鐵虺的世界都已經學會了,用全密閉式的休息艙代替帳篷。
安阿奎一進入到休息艙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身上的那一身铠甲給卸了下來。
3d打印出來的铠甲穿着的确不是很舒服。
但是敖雪那這一身就例外了。他身上的這一層所謂的铠甲實際上非常的薄,簡直就像是貼着身體的金屬塗層。
除了透氣性特别好之外,還有自動清潔皮膚的效果。
敖雪今天這幾天拖起來的皮屑之類的已經行走排除體外。雖然密不可見。
敖雪現在感覺自己的身上就像是剛洗過澡一樣,舒服。他身上的那一身大長袍簡直就像是天生的被子,将他的身子過得暖暖和和的。
躺在這個狹窄的睡眠艙裏,敖雪很快便進入了一種朦胧狀态。
他隻是将靴子跟皮帶囊脫了下來。靴子放在了床邊,皮帶囊橫到了一旁。
這樣萬一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就可以馬上站起身來。
在睡夢之中,敖雪發現自己做夢了。
他可是從來都不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