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異猙獰放首源源不斷的沖過來。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接近飛船。
飛船的裏邊,這種詭異的對話正在繼續。
索特拉笑了笑,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他的笑容當中,雨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知道很多事情的人。
“你們不明白,我比你們還不明白。但是我爺爺就是這麽起家的,你說我有什麽辦法?”
索特拉長呼一口氣。
“我沒有我爺爺那麽大的心氣兒去支持科學,,也沒有我父親那麽野心勃勃的,想要對抗整個星系聯盟。我隻是想樓上幾個漂亮的小妞,能夠喝點美酒,吃點美食就好。可是就這點夢想還是被你們這個破地方給打破了!”
“你問我這些東西怎麽來的,那我就告訴你,這些東西是跟信标一塊被發現的。”
信标。
羅恒當然也從他們幾個人的資料當中看到的這些東西。
隻是他還是不太明白這個所謂的信标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些信标上面有一些花紋,似乎是一些固定花紋。任何有生命的東西接近信标之後,腦子裏面就會出現幻想。好像跟這些花紋有關系,這大概就是咒語吧。”
科學到了極緻程度,其實跟巫術就分不開了。
巫術之中的咒符其實就是一些特殊的符号,隻是人們不知道這些符号的來曆和所代表的意義,就一一廢除了。
因爲這其中很多符号的發音根本不存在于人類的語言當中。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新标是被人施展了巫術的?”李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其實并不是,根據我們的資料顯示,他們正是根據那些信标上的特征鎖定了我們幾個人。隻是信标的解讀并不完全,我們身上的也隻不過是一些初級的東西。那裏面很多東西是目前科技沒有辦法解釋的。比如說量子自殺這個猜想已經多少年了,沒有辦法證明。但是根據信标上面的條件挑選出來的敖雪可以證明。他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循環告訴人們之後發生的事情。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站在實驗之外的人。”
一說起敖雪,雨的話似乎就變得多了起來。
“可是這一切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我來
到這裏,也隻是想幹掉你們4個。本來應該是在你們4個徹底失去能力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感覺。但是沒想到,偏偏在這個時候敖雪的那個儀器給壞了。”
索特拉說起這話來都是憤憤不平的。
雨聽到這話之後就看了他一眼,然後不明所以的笑了笑。
“你就是個笨蛋,就是一隻豬。幸好你沒事的時候,隻是想摟着小姑娘。什麽叫做量自殺?我覺得你還不明白吧?”
“我當然明白了,就是用一隻手槍去打他。子彈會以極小的概率,穿過他的身體而不造成任何傷害。”
“錯了。是在他死了千萬次之後會出現某種現象,那就是本來沒有事情的,手槍壞了。”
雨給他解釋了一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敖雪在睡着了之後就會被你們殺掉,而那個時候機器并沒有壞。所以他死了。但是這樣的話,宇宙對他就沒有意義了,所以就被他自身否決。那些宇宙便進行了衰變,成爲了現在的宇宙。也就是說現在所篩選出來的結果就是機器突然壞了,或者是你們這幫人的槍突然壞了,反正敖雪沒有死亡。,有些人管這個叫運氣,實際上每一次運氣的分支,都會産生一個新世界。”
雨的解釋讓索特拉目瞪口呆。
他有點難以想象,原來在之前他已經殺了敖雪千百次了。
按照雨的說法。
突然間在某一次的時候,殺手們出現了問題。這個出問題的世界就變成了一個循環出口,開始了下一步的情節。
也就是說一個世界的一切構築都在于那一刹那敖雪的機器出了問題。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切。之前索特拉殺了敖雪幾次,現在敖雪就要反殺他幾次!
“你明白了吧,如果按照這個定律的話,你一定會死在敖雪的手裏。我現在隻能警告你,不作死就不會死。但是。你現在卻在一路作死!”
雨看他的那個眼神,分明可以告訴索特拉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已經看到了一切。
索特拉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已經看透了所有。
他當然不明白了,雨的那個星雲級别的大腦可能很多人都不明白。
突然
之間,飛船的四周圍爆發出了一片火海。這些異猙獰竟然都被火海吞噬,甚至包括他們的飛船。
非常外面的靜電磁場在這一片火焰之間驟然失效,所有的異猙獰通通的落在了飛船上,然後便被火焰燒成了一個個的火球。
“這是怎麽回事?”雨趕緊接通了夏風的聯系。
夏風此時正在和一群異猙獰作戰。
“夏風,你那邊出了什麽問題?我這邊怎麽突然間燃燒起來了?”雨問道。
夏風一拳将一個異猙獰打了出去。他看了看四周圍,終于找到了原因。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那邊是不是有人點火了!”
雨輕輕的按了一個鍵,打開了外面的接聽按鈕。
他剛才爲了不讓這個飛船有更多的恐怖氣氛所以就切斷了裏外之間的聯系。
他這個時候才看到在這一片火海之中,還有紅色的警示燈以及警報。
“警報警報,飛船開始初次點火,請工作人員盡快撤離。警報警報,飛船開始初次點火,請工作人員盡快撤離。”
“非常初次點火?”雨有些好奇的調開了這些監控視頻,找一找究竟是哪艘飛船正在點火。
他這才發現,原來是夏風扔下來的一隻異猙獰砸中了另外的一艘飛船,正好砸在了這個飛船的外部緊急啓動按鈕上!
結果這個非常就開始點火了。可是這艘飛船并不是在安全地帶點火的,所以就直接引燃了整個停機坪!
“夏風,我必須提前發動,你那邊有問題嗎?沒問題的話手動幫我拔開!”雨問道。
他們這一回倒不擔心鋪天蓋地而來的異猙獰了。他們現在隻是擔心,這個正在灌注燃料的飛船,在如此大火之下,沒辦法持久。
“你那邊燃料已經灌了多少了?”
雨看了看控制面闆。
“差不多百分之三十了。”雨說道。
“咱們隻要有百分之二十就可以到了。”羅恒說道,“我這一次帶我帶的飛船隻是一艘巡洋艦。我們這邊還有航母,隻要離開了空間站就可以找航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