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關閉的小鐵門,敖雪并不打算給他弄塊兒,是用這個小鐵門來迷惑他人倒是更好一些。
這個家夥現在剛剛吸飽的毒品,神智上更是有些不清不楚的。
敖雪正好有出門的時候,随身順的繩子将這個家夥又跑了起來。然後就等着他清醒。
要想收獲一條人命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敖雪偏偏又不是一個喜歡濫殺無辜的人。
這個家夥似乎吸的并不是很多,這一陣昏昏沉沉之後,也就悠悠的轉醒過來。
“這什麽地方?你是誰啊。”這個家夥看了看四周圍之後,馬上就大叫了起來,這嘴裏立馬就不幹不淨的罵了起來。
“還知道問這些問題,看來你的神智還是比較清晰的啊。”敖雪冷笑着走上前去,拎着這個小子的脖領子,重重地給他兩耳光。“說吧,你們的老大是誰?”
這個家夥依然是在用本地的土語大叫着,敖雪雖然說能聽得懂本地土語,但是這裏面有很多夾雜的不幹不淨的詞語讓他覺得十分刺耳的。
他也就索性直接踏在這小子的胸口上,讓他幾乎是沒有辦法呼吸的。
“你這個混蛋,到底說還不說,如果不說的話……”敖雪突然想了想,笑了笑說道,“我也不殺你,但是我會打斷你全身的骨頭還讓你活着。你想試試的話就可以繼續!”
敖雪再說了,這裏之後更是,狠狠的踹了這家夥胸口一腳。
這個人被敖雪打得身體蜷縮起來,更是扛不住。
他本來就不抗揍,隻是這短短的三拳兩腳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了。
“我說我說。”
“說說看吧,你們的老大在什麽地方。”
“就在我剛才所在的那個街道的拐角,往前面走兩步,就能夠看到那家夥的攤子。現在這個家夥應該還在擺攤,你要過去的話就能看到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
敖雪說着便從旁邊找出來的一團雜草上的草團子,直接塞住了這個家夥的嘴。
這個人瞪大的眼睛開始掙紮着,似乎是在責怪着敖雪的,不守信用。
敖雪,看着這個家夥,輕輕笑了笑說道:“這你就别怪我不守信用了,我也得告訴你。我打算把你在這裏困上七天,讓你好好的把毒戒了。放心吧,小子,這是爲你好。”
說完,他也就轉身離開了。
這個家夥在原地任憑他怎麽吼叫,怎麽說話,敖雪都是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他可沒心思跟這些小人我們浪費時間。他要盡快的順藤摸瓜,抓到那隻大魚。
順着這個家夥所說的地方,敖雪很快便找到了那個毒販子的攤子。
說實話,敖雪這一路走過來,遇到了毒販的事真不少,但是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光天化日……月黑風高之下擺攤兒的,就他一個。
真的是本地一家,絕無分号。
這個擺攤的是一個,吃的腦滿腸肥的胖子,全身上下都紋着身,而且這臉上還有一臉的大胡子。
敖雪看了看這個攤子之後,上去就是一腳,把這攤子直接給踹了。
這個胖子也不是好惹的,一看到有人直接将他的攤子給踹了。他當即便瞪起了眼睛大吼了一聲:“你找死啊。”
當然了,他的這一聲是,用本地的土話吼出來的。
敖雪看着這個毒販子,本來想将他宰了的。但是敖雪還是胸口起伏一陣之後,把這個念想忍住了。
他總覺得改了這麽一個家夥,也算是比較可憐的,他也隻不過是想混口飯吃。
“說吧,誰把這些貨賣給你的。”
這個販子一聽說這個話,當場便愣了一下。他可是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過來打聽這個事兒的。
他看了看自己的一地的粉,這眼中更是有了一種殺意的寒光。
“那你就跟我走吧,我會帶你過去的。”這個胖子說道,“這整個一條街,賣粉的老大都是一個人。”
突然之間,他也感覺到這個胖子并不是很無辜。
他便點了點頭。
“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帶到什麽地方去,我更想看看這個街上賣貨的老大,究竟是不是長着三頭六臂。”
他們兩個人剛剛離開那個攤子幾步,卻聽到背後一陣騷動聲。敖雪回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堆的瘾君子在争搶着撒在地上的粉。
看到這個場景,敖雪也隻能夠輕輕歎息一聲。
難怪郁金香說這個地區沒救了。這個地區,看這種情況下确實是沒救了。
一個幫派應該是什麽樣子的,這個問題可能很多地方都會有很多不同的答案。
敖雪頭一次覺得自己走進來的并不是一個毒販的幫派,而是一間酒肉鋪子。
販毒的人,多半都是一些比較有面子和有身份的人。至少在表面上看的就是這個樣子,他們大多數都穿着西裝革履雖然說看上去是一副痞子的樣子,但是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卻還是吃香的喝辣的。下得起高級的飯店,也住得起高級的旅館。
至少大多數人都是衣衫光鮮的。
但是在眼前的這幾個人,可一點兒沒有衣衫光鮮的感覺。在這個幫派當中,爲首的那個大漢是一個典型的黑頭大漢,光着腦袋就不說了,而且還赤裸着上半身,那一身的腱子肉簡直就是膘肥體壯的代名詞。
不過這個黑頭大漢根本就不是那種,肥胖的健壯而是那種非常精悍的健壯,至少肚子上是有腹肌的,一塊。
他坐在那裏,數着手中的錢,一沓一沓的往桌子上放着。敖雪看到這幅景象的時候,突然間感覺到他說的,如果是金币的話,可能稍微好一些,更像是過去看到了那些海盜電影當中的海盜。
這個地方也不像是敖雪想象到的大多數的販毒幫派的總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破了。這個地方幾乎就隻不過是一個小倉庫而已,甚至可以說連一件家具都沒有,隻有那個大漢坐的那個凳子和那張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