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功勞也算苦勞吧,你現在依然這麽咄咄逼人實在并不是跟人合作的态度。”
這句話算是戳着别人的胸脖子,阮文經非常生氣的一拍桌子。
蕭鳴依然是不急不惱,反而是哈哈一笑。他早上天去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大聲笑道:“正是這點恩惠才是咱們兩個合作的原因,但是如果你要是太暴躁太不值得信任的話,可能依靠您自己以及您手下這幫人才,是一輩子也沒辦法喝到最後的太液的。”
他的放肆讓阮文經想開槍崩了他。可是他的說辭卻讓阮文經覺得非常的無奈。
因爲他說的是實話。實話往往很正确讓你沒法拒絕。
阮文經也知道,他現在自己掏出槍來将眼前的這個卑鄙小人崩了也無濟于事。因爲他就算是将眼前這個卑鄙小人掏出槍來崩了,最後也隻能是在第二天繼續看到這個卑鄙小人,活蹦亂跳的在這裏氣着自己。
這算是另外的一種無奈了。
“今天說到這裏的話,我的教授,我的專家,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們離開這個山谷,離開這些喪屍異猙獰的威脅?”碧昂卡問道,“我想你應該有辦法能夠至尊核心在什麽地方吧?”,
“我一直以爲你對這個湖沒有興趣呢。”
“我是對這個壺真的沒有興趣,可是,我對錢有興趣。”碧昂卡說道,“我隻想知道什麽時候能完成這個該死的任務,然後回到我的營裏。”
“相信我未來的大小姐,”蕭鳴笑道,“我還以爲你更願意在這個山谷當中跟敖雪纏綿呢。沒想到你這麽無情無義的說出這樣的話,這麽快想回去,難道是因爲原來的傭兵當中有一個漢子等着……”
他沒有辦法将這句話說下去,那是因爲碧昂卡已經彎弓搭箭,對準了蕭鳴的嘴。
“這嘴賤聖名是你們家祖傳的嗎?”碧昂卡非常冰冷的問道,“如果你敢說出下面的話,那麽我絕對會将你的嘴射穿,把你的舌頭揪出來烤着吃。”
蕭鳴高高舉起雙手微笑的搖了搖頭。
“那麽我對上面那句話感覺到抱歉,我真是非常的抱歉。我不應該這樣懷疑你的貞操,也不應該懷疑你的心思。好了,現在能不能叫你可愛的弓箭從我的嘴邊拿開了。”
這最後幾句話雖然說不能讓碧昂卡芳心大悅,但是也算是讓她将弓箭拿開了。
阮文經對他們兩個的幼稚的行動是非常非常的不耐煩。
“如果你們兩個這麽有心的話,熬不出一個給我出去看看那兩個家夥在什麽地方,然後将這兩個家夥踢出來。另一個則應該好好去研究研究,這個山谷當中究竟哪裏能夠藏着寶藏。最好能夠趕快的叫那個壺給我找出來,讓我們都能夠心平氣和的離開這個山谷。”
“那我就先去睡覺了。”碧昂卡晃動的腰肢,轉身走了出去。“我可不像某兩個人一樣,在地闆上睡了一夜,我現在得去補眠了,不然到時候有什麽眼袋魚尾紋出來的話,某些人不要我了,我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眼看着這位美人走出去,蕭鳴隻能無奈的對阮文經笑了笑。
對他的這個說法,阮文經是直接掏出了手槍,對準他的嘴。
“不要逼我罵人好嗎?你趕快給我想辦法搜尋這個山谷。否則的話我就找人把你捆起來。”
“沒問題,沒問題,請你别這麽暴躁行嗎?我知道更年期對你而言不好受,但是如果你今天要對開槍的話,也就是我隻能睡了一天,等午夜12點過了之後才行動,那樣的話反而又會耽誤一天了。”
這段話算是戳了阮文經的肺管子。
氣的這老頭對着帳篷頂連開六七槍,将周圍的鳥全部都驚得飛了起來。
槍聲回蕩在整個山谷當中,讓另一個正在尋找古迹的人也聽到了。
“似乎某些人脾氣不太好啊。”烨雨澤遠遠的望了望,那些傭兵的營地。
如果不是這樣細細的去搜尋一些痕迹的話,他還真沒有發現,在這個山谷當中竟然有這麽多值得考證的東西。等到這些傭兵撤了,等到阮老太人走了之後,哪怕他們帶走了至尊核心,烨雨澤覺得這裏也算是一個非常值得考證的地方。這裏的無價之寶的确非常的多。
烨雨澤知道自己這一次要做的并不是在尋寶,而是要找到寶藏的入口。唯有如此,才能夠讓敖雪進行進一步的戰略規劃。
隻不過對于尋寶獵人而言,保障的最終并不是目的,而是通往寶藏的路徑當中但很多經曆都是非常誘人的。
這個是有的裝備的幫助,有抓鈎槍幫助烨雨澤幾乎可以在山巅之間直來直去,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攔住他,也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夠阻礙到他。
此時此刻的烨雨澤就像是倦鳥出籠一般,像是一個來踏青的小學生,在一路上欣賞着湖光山色。這個山谷就算是什麽都沒有的話,這景色也應該是最爲珍貴的寶藏了。這裏的确非常美,在皚皚白雪的積壓之下,松柏依舊長青。一道綜綜流水,從山谷的中間流過去,讓整個山谷顯得是湖光山色的明媚十足。
不過烨雨澤卻覺得自己應該随時小心一下,陰影當中會不會有一雙手将自己拖過去,然後再自己的脖子上來一下。他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在昨天晚上那些喪屍異猙獰的路徑上偵查了一下。
同時在他自己行動的時候,他應該避開這些路徑,更要避免去探查那些有喪屍異猙獰出沒路徑的山洞。
還好他的眼睛能夠提供給相關的信息。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之後,他發現縱然出來的時候是十分淩亂,但是一旦回去的話,這些喪屍異猙獰似乎是非常有目的性的。烨雨澤可以明顯的看到他們回去的路徑是非常統一的,似乎每一個喪屍異猙獰從哪裏回來,每個喪屍異猙獰都能從什麽地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