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問爲什麽。”敖雪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這隻腳上,否則的話是沒有辦法讓自己腳下的這個大塊頭安上一些。“爲什麽突然之間你的力量也不如我了,而你的速度也不如我了?”
“你去死!”
這個大塊頭怒吼一聲,一拳頭沖着敖雪的小腿打上來。敖雪擡起一條腿痛,這個大塊頭的拳頭就是狠狠的一腳踢過去。
這一腳踢上去,竟然讓這個大塊頭被拳頭帶着又換了一個躺着的姿勢。大塊頭捂着自己的拳頭,哀聲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滾兒,就像是一條在陽光下在石闆上翻滾的魚。
“你爲什麽就不問這個爲什麽呢,你的力量不如我,你的速度也不如我。”
敖雪神色淡漠的又重複了一遍這個話。
“爲什麽?”大塊頭捂着自己的手,狠狠的吼出了這句話。
敖雪攤開了自己的雙手。
他們兩個人就像是敖雪的靠山一般。敖雪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擡起頭來。
敖雪在說完之後,便狠狠的抓住了這個大塊頭的拳頭。
“也就是說,你的力量現在在我面前,已經被極度的削弱了。而我的力量,在你的面前也變成了最大的力量,所以我可以輕易的做這種事情。”
敖雪說完之後,便是狠狠的一拳打在了這個大塊頭的胸口。就聽到咔嚓一聲,這個大塊頭粗壯的胸骨竟然直接被敖雪一拳頭打斷。
大塊頭更是不停的嚎叫起來,在原地打滾兒的慘嚎。
他現在是全身上下,手也疼,胸也疼,根本就不知道我什麽地方。
敖雪看着他在原地翻滾,隻不過是給了一個笑容,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我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所以記得下次見到我之後趕緊跑,或者是繞着走。再敢找我的麻煩,我就直接要我的命。”
他說完這句話便走了。
眼看他的離開,大塊頭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做輕松。他的心裏面放松下來,可是随後就看到這個家夥竟然又轉了回來。
大塊頭的那顆心頓時便提到了胸口。
“忘了跟你說了,以後你不準進入的空間範圍,否則的話我照樣會要你的命。”
“那這句話你爲什麽不去跟老剪劍說?”大塊頭粗聲粗氣的吼着說道。
“老剪劍?”敖雪還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可是大塊頭,既然提起這個人了,敖雪的心中倒是有這麽一個人選。
“你能跟我說說誰是老剪劍嗎?”
“就是那個整天拖着一把剪劍,走路特别慢的老家夥。他才是最常闖入牧師領地的人。牧師那裏有很多人,我隻不過是餓的時候才過去。”
敖雪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已經瞪起了眼睛,有點後悔沒有殺他。其實在看到大塊頭那個一臉詭異的笑容。他,就更恨自己,爲什麽不一拳都打上去将這個肮髒的嘴臉打爛。
但是他卻還是需要這個家夥接下來說的那些話。
“是那個老家夥,卻是單純的喜歡虐人玩兒。他才是那個時不時進入到墓室領地裏面抓走兩三個人的人。”
大剪劍,老家夥,走的很慢。好吧,這算是接上了。
敖雪也就知道這個大塊頭說的到底是誰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老剪劍住在什麽地方?”
敖雪在最終的時候也沒有殺這個胖子。因爲他知道就算是殺了也沒有用,就算是現在把這個胖子殺了,能有什麽用處呢?也隻不過是等到時間新一輪重啓之後,這個胖子就會複活。無論外邊的時間是怎麽算的,這裏的時間永遠是周而複始。
這樣也算是另外的一種永生吧。
異化人,這一次,他算是記住了。
如果這個胖子說的沒錯的話,想要到達這座塔的另外一邊還是要經過那個老剪劍的領地的。
“那個老家夥特别的變态,本來就是一個大夫,還特别喜歡做實驗。想幹的事情就是把人的肚子剖開,剪成兩段然後在裏面也不知道在翻什麽東西。他好像是對所有的人體都特别的感興趣。但是我跟你說,後面還有個更變态的老變态,他竟然直接把人給吃了。”
“真是不知道那幫人長成那個德行,都已經變異成那個樣子的,有什麽可吃的。我就比較好了,我隻不過是想殺人,那幫人也就變成這個樣子,都把他們殺掉,他們也就不會,繼續變異了,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敖雪的耳朵旁邊還是不曉得這個胖子的這句話。
敖雪也隻能搖了搖頭,還能說什麽呢?要知道,這個家夥和其他的東西是一樣的,都是這個塔裏面最強的魔鬼之一。
如果這個塔裏面最強的異化人,也就是這個程度的話,那麽剩下的都不足爲懼了。
他本身就是一個附身的人,依靠着自身的聲音,能量師可以反過來對着塔裏面的諸多異化人實施反能量的。大塊頭被他臭揍了一頓,也就是這個原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好歹是剪除那一個路上危險,敖雪心想的是,萬一他在别的地方受了傷。回來之後最起碼不用再對付這個胖子了。
根據胖子所叙述的,他離開圖書館去到了前面的醫務區就可以進入到老剪劍的範圍了。
就沖着這個家夥變态似的追着提姆和傑西卡,敖雪也不打算放過他。
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挑釁過。
大概是因爲城堡裏面處處有負之力的原因吧,所以每當敖雪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總是可以看到負之力在這裏顯現出來。
什麽叫做負之力的,其實就是一股讓人不愉快的力量,一股腐化和堕落的力量。
這個地方處處都充滿了這種腐化和堕落的曆練,比如說當你去觀察一幅畫的時候,如果這畫裏面畫的是蘋果和裝着清水的水壺。那麽在你的注視下的蘋果就會慢慢的腐爛,那個裝着清水的水壺也會慢慢的變得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