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氣氛意見将至,可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燈光爆炸開來,整個屋子便沉浸到了一片黑暗的空間當中。
敖雪當即便是一個翻身,直接退到了沙發後面。趁着黑夜的時候,如果有人想要狙擊他們的話,恐怕就必須得往後找人了。
可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在燈光滅掉之後,并沒有任何的紅色光線打進來,非但查理沒有動彈。甚至是他身邊的這些保镖也都沒有動彈。
他們似乎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在這種情況之下,都不會動彈。
而在這個時候,突然間便傳出來了一陣“咕咕咕”的怪聲,随後便是一陣劇烈的拍打翅膀的聲音,鋪天蓋地的貓頭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下來,直接在這房間的上空盤旋。
這些貓頭鷹很明顯是經過挑選過的,全部都是灰色羽毛的枭鳥。敖雪看到這一切之後,便将聲呐儀帶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果然通過聲呐儀能夠看到屋頂之上有這麽一個聲波播放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人是沒有辦法控制這些鳥類的,視野隻有通過特殊的聲波,人才能夠讓鳥類去特殊的地方。
聲呐就是其中一個選擇,人聽不到,而鳥能聽到。
“你有兩個保護對方,我上去找人!”
敖雪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一個抓鈎彈射出去,讓自己從這貓頭鷹進來的窗戶上,飛了出去。
當然也不會在原地等候,而是,一個貼着牆穿的出去,而另外一個則是,翻身上了天花闆,順着天花闆爬了出去。
查理和他手底下的保镖都沒有看清楚,這些人究竟是怎麽消失的,但是他們唯一能夠知道的是,在十分鍾以後燈亮起來的時候人都已經消失完了。而那群非簡單的貓頭鷹,這個時候也在燈光之下,來去匆匆,好像這些人全都是被貓頭鷹叼走了一般。
敖雪翻身來到樓上之後,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的是樓上停着一隻更大的貓頭鷹。
這是一個人,一個将自己打扮成了貓頭鷹的人。他,的身上,穿着如同貓頭鷹羽毛一般的披風。臉上則是帶着一個貓頭鷹,正臉一般的那雙如同貓頭鷹眼睛一般戴眼鏡,應該是有特殊功能的。
這些羽毛究竟是飛刀還是真正的羽毛,這還得另說。但是可以看得出來的是他的披風十分的厚重。
披風在他的肩膀上圍了一圈,單獨将右手露了出來,看起來他應該是一個右撇子。
敖雪翻身上來的時候,這個家夥依舊是背對着他沒有動,他擡起頭來看了看月光,随後便笑了笑,
“阿吉麥哈?”
敖雪還真沒想到這麽快會見到這個人,可是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情況,見到了就等于沒有見到。
因爲這個人如果脫下了這一身厚厚的裝備之後,出現在你面前,你大概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
“沒錯就是我。”
聲音低沉沙啞,一聽就知道是經過變聲器處理的,看起來連這個人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知道。
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從腰間更是抽出了一柄長長的東西,看得出來,這是一柄長刀。經典的長刀,刀身如同月亮一般彎彎的。越往刀尖上走的時候,刀刃越加鋒利輕薄。
“看他們兩個人得用刀鋒交流一下了。正好也可以讓你來練練我的刀法。”
敖雪說完這句話之後,索性就從自己的空間當中将那柄計都刀拿了出來。看到了如此龐大的兵器之後,就算是一隻貓頭鷹越是顯得略驚訝。
“你是從什麽地方把這麽大的兵器拿出來的。”
“不是商業秘密喽!”
敖雪冷笑一聲,用雙手抓着刀柄,将大刀自下而上一挑高高舉起。
他雙手握刀,冷眼看着敵手,嘴角更是以微笑。
正所謂棋逢對手,将遇良才,那是人生當中最暢快的事情。敖雪自己現在所面對的這個人,應該是他的棋逢對手。
他便微微一笑揮刀而上。
阿吉麥哈自始至終也沒有承認過他究竟是誰,但是現在敖雪似乎也并不在乎他到底是誰,而是依舊大刀相向。
兩個人這可是非常難得的硬對硬鬥刀。一般情況下,兩大高手相碰的時候,這個兵器很少會打在一起,甚至出現對砍的情況。那是因爲這兵器之間的相碰,本身就會對兵器産生,極大的損耗。
高手對自己的武器越是珍惜,一個趁手的武器,那是不可得的。
可是這兩個人卻好像是完全不在乎這件事情。無論是敖雪還是眼前的這個像是一隻大貓頭鷹樣的人也不在乎自己手中的兵器。
他們兩個人手中的兵器展開之後,便漫步向對方走去,等到兩個人真正接近到了能夠用兵器夠到對方的時候。
敖雪便是大道一段橫刀砍去,對方也是将手中的長刀一轉揮刀就砍。這兩個人正好是一橫一豎,當時便是橫刀一擋,豎刀一架就聽到铿锵一聲,兩刀相碰。
這兩柄刀相碰而産生出來的巨大氣力,讓這兩個人身邊的氣流驟然一變。兩個人四目相對之下,也彼此之間知道深淺。
随後就看到一邊兜風一款,另外一邊則是身形一晃,兩個人手中的兵器随後便是跟着兩個人的動态而動,手中兵器輪動之下。我們之間的身形卻是來回纏繞幾下,雖然說是刀鋒輪動,可是卻再也見不到兩個人之間的刀鋒相碰。
那是因爲剛剛在出手這一下,震得敖雪手腕一顫,而對方也是震得手腕幾乎崩裂。
所以在這最後的交鋒當中,兩個人也并沒有去觸碰到對方的兵器。那是因爲兩個人知道,彼此之間的力量,那是相差無幾的,可是就在兩個人對戰的過程當中敖雪漸漸的取得了上風,一路的碾壓攻殺,而對方卻是漸漸的被逼在下風一路退讓閃躲。
這倒不隻是因爲敖雪和他之間的實力差距,而是因爲的兵器相比,那是有着明顯的優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