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此起彼伏的傳來,張斌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打碎了丹田,後腦勺又挨了灰磚一下,頓時後腦處變得異常柔軟,整個人軟軟的飛了出去,再也無法爬得起來。
“重力術爲什麽會無效……我怎麽可能輸,我可是懸心神教最有天賦的魔法師,我怎麽可能當着一衆長老的面輸掉……”
張斌又急又氣,眼前早已看不清了物體,恨恨的看着天空,不長時間,便徹底生機斷絕。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都看着那個人畜無害的小丫頭怔怔出神。
那可怕的氣息配合那張天真的臉,顯得無比妖異,這丫頭居然赢了,還是以這樣壓倒的方式。
太可怕了?
一衆天驕此刻面如土色,看向前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大家好,我是龜兒三俠中的烏楸,請記住我的名字,不久的将來,我會讓所有鐵頭娃腦袋開花!”
烏楸可愛的開口說道,但聽在這些人的耳朵裏,卻好像來自地獄深處的綿綿鬼語,驚的他們全身發抖。
“再來幾個,這個不禁打,來個腦瓜硬一點的!”烏楸美眸含笑,握着灰磚躍躍欲試,一副你們快來,我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了的表情。
一衆天驕看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後腦勺發涼,看着地上後腦骨被擊碎的張斌,每個人都龇牙咧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人敢再次上前。
孫池建此刻面如死灰,本以爲這個身上攜帶者鳳凰氣息的小姑娘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剛好給懸心神教找回點面子,而且殺了她,還會讓那個小垃圾和百裏北凄難受上一段時間,沒想到又搭進去一個弟子。
自己這次前來,原本信心滿滿,将自己的兩個最優秀的徒弟都帶來了,現在全都橫死當場。
他很想報仇,豈料這兩人都強到這個程度,明明隻有二三階的實力,卻将自己的兩個四階天驕弟子全部打死,着實不可思議。
他眼中陰霾無比,現在看來,人是一定要丢了,唯有找機會在回去的路上截殺這幾個人方能解心頭隻恨,他心中冷笑,朝着後方一衆長老使了一個眼神,後方衆人瞬間了然,都跟着嘿嘿冷笑起來。
“看樣子,這些人還有後招,估計是埋伏殺人,看那些人的反應沒?估計這種事情沒少幹。”桐牧微笑着傳音給百裏北凄。
老頭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就讓他們有去無回,你那隻鬼族的力量暫時不要暴露,另外,那些小黑球也提前用來粒融合一下。”
“嘿嘿嘿……”倆人對視一下,也都在對方眼裏看見了奸詐的意味,不由得互罵一句。
“呸……下作!”
此刻烏楸威風凜凜,俏臉上滿是失望的神情,有些難過的開口道:
“你們誰來啊,沒人了嗎?大不了我不用這磚,你們上來一個呗?”
“我還沒打夠呢,你們來個人呗?”
“我讓你們一隻手,你們來個人呗?”
全場鴉雀無聲,有的弟子甚至開始望天吹口哨,根本不敢搭腔。
笑話,你這可怕的怪力,我們上去挨打?
那麽大體格的人,被你三拳兩腳就搞趴下了,還讓我們上去送人頭?
你當我們傻
一個劍眉星目的男子從後方走了出來,油頭粉面,穿着名貴的貴族服飾,微笑着走向烏楸。
這人當然不是傻到來送死,他自信長的很帥,專門跑來搭讪的!
硬的不行,來軟的了,這種帥哥,應該是各大宴會最受歡迎的那種人,桐牧皺眉看向遠處男子。
他眼眸含笑,溫柔說道:“你叫烏楸是吧,你很厲害呀,鄙人秃噜國小王子,之前全都是誤會,我盛情邀請你參加我們秃噜國的宴會,希望你能來參加!”
“不去,沒空,而且你長的真醜!”烏楸回答非常幹脆,扭頭就要走回自己的陣營之中。
“怎麽可能!像我這樣帥的掉渣的人,各地的邀請函無數,但我已經心有所屬,就是您這樣漂亮又有個性的女孩子。你好好看看我,我可是個很要面子的人,要是被人拒絕了,我會傷心很久的!”少年依舊不依不舍,攔在烏楸面前,自顧自的說道。
砰~!
烏楸看也不看,直接一闆磚拍在對方臉上,嘴裏喃喃自語道:“這下看起來順眼多了,不過還是沒我牛油狗小師弟好看,他的臉是方方的,這磚力道欠了點,不然效果一定比現在強……”
不理會已經癡呆的觀衆,她蹦蹦跳跳的回到桐牧身邊,繼續在他的衣服上抓起線頭來……
桐牧苦笑着站在那裏,迎接着一衆天驕憤怒的眼光,隻能搖了搖頭,繼續自顧自的站在那裏。
孫池建嘿嘿一笑,拱手到:“百裏兄果然眼光獨到,這龜兒三俠一老兩少,天賦絕佳,我懸心神教今日敗的很徹底,願賭服輸。不過我提議,武鬥太傷和氣,不如晚間在來一次無遮大會。一來,我等給烏天主賠罪;二來,我們詩詞歌賦,文鬥一場,也讓我們懸心神教找回點面子,大家說好不好呀?”
衆人見懸心神教敗了,又很沒骨氣的要給人家道歉,不由得對這中原魁首心生輕視,各大宗門長老不再向之前那樣一呼百應,而是各自裝作沒聽到,玩起了手指頭。
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門派垂頭喪氣的開口道:“好……”
孫池建有些尴尬的将剛剛用力伸出去的手縮了縮,面帶微笑,對烏鳳雲開口道:“不知天主意下如何,我們衆人雖然敗了,可總要等個調查結果才好,否則掌門怪罪下來也不好交代。請天主重啓無遮大會,我們衆人見到調查結果後,自然可以安心離去。”
這是一個非常老辣的做法,現在懸心新敗,人心浮動,已經不是與這龜兒三俠争高低的最好時機,倒不如換一種方法,先把這些人穩住,再找機會對付這幾個人。
柴老與桐牧再度相視一笑,露出輕松的神色。
烏鳳雲有些猶豫,畢竟夜長夢多,但看到二人的反應後,不由得下定了決心,朗聲笑道:“雖然此次事件并非我櫻霞天所爲,但畢竟發生在我的地界上。各位想要離去,我們奉上足量魔晶以示歉意,定會安排專人護送各位離開這裏,至于調查,我等一定會竭盡全力,一旦有了結論,定會第一時間告知。”
“客驿已經毀了,願意将就留下的,就随我們住到東廂房去,條件雖然不如客驿,但我等也會竭盡全力讓各位滿意。不管怎樣,家姐不日就要醒來,無遮大會,一定會繼續開下去!”
這一番話威力也不小,畢竟衆人驚魂未定,很多小宗派聽說有魔晶可拿,還
有專人護送離去,不由得人心浮動起來。
不長時間,約有大半的宗門表示願意先行離去,并信任烏天主的調查,願意在自己的宗門等待調查結果。
“诶!?郝掌門,你們怎麽也要走啊,留下來一道等待結果不?”
“耿長老,你這是何意啊,不是約好了同去太湖賞月,你怎麽這麽快就要離去了?”
“大黃,你這是幹嘛呢,我們懸心神教每年對你們援助那麽多,你怎麽話都不說就開始收拾行李!”
孫池建憤怒的遊走于準備離去的宗門衆人之前,可收效甚微,不長時間,無數的宗門就在與烏鳳雲道别後,在櫻霞天的護送下,有序下山而去。
桐牧咬着水果,一臉笑意的對柴老說道:“你這情人可以呀,四兩撥千斤,這懸心神教的伎倆又沒能成功,估計那老頭要被氣死了。”
“烏鳳雲早年做過皇後,政治手腕自然無人能比。至于那孫老頭,估計活不久了,氣不氣的又有什麽關系。”老頭滿臉輕松的說道。
“皇後?”桐牧表情驚訝的說道。
“前塵往事,有空在聊吧!”柴老微笑着說道。
“那你要幹掉那老頭的事情是不是現在聊聊?”桐牧好奇的說。
“我是不準備幹掉他,畢竟此人已是這一方世界唯一的一個不滅魔神了,殺掉可惜。但是我不殺他,他會放過我們?退一步說,就算他肯放過我們,你小子這锱铢必較的性格,會放過他?”
柴老吹胡子瞪眼的說道,眼中滿是無語的神色。
桐牧哈哈一笑,說道:“知我者,柴老也!”
……
經過櫻霞天弟子不懈的努力,第二天晚上的無遮大會終于如期舉行。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平地之上,燭火搖紅,與墨綠色的蛇膽酒交相呼應,燈紅酒綠,遠處煙霞袅袅,不負櫻霞盛名。
衆人收起了之前沉重的心情,開始繼續莺歌燕舞。很多人臉上雖然依舊憂傷,卻也有一部分人早已從悲痛中緩解過來,在鮮花與美酒中樂此不疲。
塞外景緻與中原不同,修煉與休閑的時間分的十分清楚,講求修煉要專注,喝酒要忘懷。所以櫻霞天中的無遮大會,每個人都全身心投入,宣洩自己的壓力,幾乎沒人再這樣的場合裏談論修煉事宜。
很快的,其他宗門的長老和弟子開始魚貫而入,雖然出走了大半人,但留下的都是對自身實力極有自信的天才人物,所以質量上得到了明顯的提升。
桐牧三人與一個叫做蔡一秀的本土弟子一同進入宴會。這蔡一秀是土生土長的櫻霞人,家世顯赫,爲人熱情開朗,很是招人喜歡。據說他是這櫻霞天内人緣最好的弟子之一,而且爲人豪爽。
烏鳳雲安排他來照顧三人的起居,也頗費了一番心思,想來也是爲了讓三人快些适應這裏的環境。
無遮大會現場美女如雲,其中傾國傾城的也不在少數。桐牧無意泡妹子,卻也無法阻止妹子找上門來。
正當他安靜的坐在某處,喝着味道奇怪的蛇膽酒之時,附近的兩個女孩正在得意的看着他。
“這位帥哥,今晚是無遮大會,你怎麽一個人坐在此處,當今天下才俊彙聚與此,不如你我前去跳舞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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