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東西,夜搖光轉眼看了看天色,已經是申時正,溫亭湛這個時候散值了,小半個時辰就應該回來,她立刻去吩咐宜甯,讓她吩咐下人,不許聲張她回來了。
她掐準時間悄悄的潛伏到溫亭湛的書房,書房是溫亭湛每日都必須去的地方,卧房想躲都躲不了,夜搖光用五行之氣隐藏氣息,躲在博古架旁邊的書櫃陰影位置,恰好将她整個人完全遮擋。
大約躲了一炷香的時間,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溫亭湛似乎在吩咐着衛荊和王木什麽,到了門口又停頓着說完之後,才将人打發。
一腳踏入房門的溫亭湛似精裁般的劍眉幾不可見的一動,他不動聲色的轉身用眼神将守在門口的下人打發,然後關上了房門。
裝作什麽都不知曉的去博古架上取了一本書,然後就坐在書案之後,背對着夜搖光那個方向翻開書籍。夜搖光看着熟悉的背影,就無聲的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後,伸出手就用天麟抵住了他,故意變了一個腔調:“要錢還是要命,說!”
溫亭湛唇角一綻,他溫潤的聲音輕柔的響起:“爲夫既要錢又要命,夫人不妨換個東西劫,爲夫保準乖乖的送上。”
“什麽?”
“劫色。”
夜搖光:……
一下子就被拆穿,夜搖光郁悶:“你怎麽知曉是我?”
她可是吩咐了府中人不許洩露她回來了,縱然府中有溫亭湛的眼線,溫亭湛沒有下朝之前,他們都無法告知溫亭湛,而在書房中她都用五行之氣掩飾了她的氣息,溫亭湛怎麽可能知曉!
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夜搖光不高興。
溫亭湛回頭伸手抓住夜搖光,一把将她拉入懷中,将她抱了一個滿懷,目光幽深:“夫人很想知曉,我爲何知曉麽?”
夜搖光對上那暗沉的發光的眼睛,頓時覺得這種有點饑渴的眼光好熟悉,她搖頭如撥浪鼓。
可是溫亭湛可不打算放過她,他俯下身就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小嘴,猶如餓狼一般急不可耐的啃着,撬開她的貝齒,攻入她的檀口,纏着她和他一起共舞。這期間,溫亭湛出奇的手非常的安份,僅僅是抱着夜搖光。
直到夜搖光被吻得暈頭轉向,他才放過被他吸吮紅腫的唇瓣,臉下滑在她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烙下一個深深的吻痕,然後猛然深吸一口氣,沙啞的聲音傳來:“是你的氣息……”
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夜搖光聲音微弱的反駁:“不可能,我明明隐藏了氣息……”
吻從她的脖子落到精緻的鎖骨上,在上面吸了好幾口,夜搖光已經七葷八素,卻沒有看到她的衣衫已經滑下肩頭,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肩膀,還有胸口微微鼓起的一點渾圓,溫亭湛看得眼睛升起了兩團火焰。
“夫人在一個地方待久了,身上的桃夭之氣就會散開……”溫亭湛說着,就隔着布料咬上了她渾圓的胸……
桃夭的氣息擴散,旁人聞不到,溫亭湛異于常人的嗅覺,自然是能夠聞到,夜搖光的五行之氣隻能遮蓋她自身的氣息,卻不能阻止她身上的氣息散開,所以一踏進房門,溫亭湛就聞到滿屋子的桃夭之香。
桃夭是他親手調制,這世間獨一無二,就算讓他再重新調制一個,那也未必沒有出入。所以,除了他的夫人,沒有任何人能夠有這種他自己調制而出,且他最眷戀的味道。
夜搖光這才明白,這時候感覺到胸上一熱,被包含着,立刻醒了神,掙紮着要推開溫亭湛:“你快停下,天都沒有黑,這裏是書房!”
“我不。”從來不拒絕夜搖光的溫亭湛果斷的拒絕,“搖搖,我快想死你了,你難道都不補償我麽?你新婚不到十日就扔下我一個人,一走就是十日……”
聽着他帶着一點克制的委屈的聲音,夜搖光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就在她這一猶豫,溫亭湛已經動作迅速的将她衣裳退下,然後再也不給她理智的時間,将她拉入他的情海之中,與他一起浮浮沉沉。
被從書房啃到卧房,一整夜不知道被翻來覆去吃了多少遍,偏偏她的修爲回來了大部分,越來越經得起折騰,就這樣迷迷糊糊,一次次被溫亭湛帶入極樂到了天亮。
直到某個吃飽喝足的人離開。看着某人奮戰了一整夜,竟然精神奕奕的起身準備上早朝的身影,夜搖光頓時心裏不平衡,她現在雖然還有力氣,但是卻累的動都不想動。
穿戴好的溫亭湛,滿面春風,一看就是被滋潤充足的模樣,他轉身低頭親了親夜搖光的小臉:“終于明白何謂芙蓉帳暖度**,從此君王不早朝,爲夫也不想去上朝,隻想和夫人睡到天荒地老。”
夜搖光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已經開始大家,沙啞的不成樣的聲音完全沒有威懾力的吐出一個字:“滾……”
看着心愛妻子這幅毫無反抗任由他爲所欲爲的模樣,再加上她暗啞的聲音,溫亭湛的目光一暗,喉頭滾動,迅速的移開了目光,他害怕再多看一眼,他當真要稱病不朝。
其實這倒是沒有多大的事兒,隻不過小妻子才剛剛回來,他若是再這樣不知收斂的如狼似虎,隻怕會吓到她,細水方能長流。
溫亭湛什麽時候走的,夜搖光不知道,她隻知道她熟睡之前,溫亭湛還坐在她的床沿,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真是腰酸背痛。
這一刻,夜搖光老後悔讓這厮習武強身,倒是沒有見他把這一身好體魄這麽積極的用在别的上面,盡用在了折騰她身上。
她這算不算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盤膝習慣性的用五行之氣纾解身上的不适,但轉而一想着纾解還不是又便宜那厮,可想到新婚的時候她沒有辦法運氣調理,那家夥也沒有放過她,左右都是她倒黴!
夜搖光迅速的運氣,讓自己舒适之後,暗想,她要不要一次性将他給榨幹算了,省的他不知疲憊爲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