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這些符咒全部都貼在這玻璃棧道上,等到那天的時候,一旦鎮魂鈴開始起作用,着些福祉,就會發出動靜來提醒我們”。
秦涼淡淡的道,爲了這一次的行動,他也是下血本兒啊,憑日裏這個守财奴,沒想到這一次在靈法器面前竟然準備了這麽多東西,也讓落寒吓一跳,看來這一次就連平時到二郎當的秦涼都不認真,一起來到這個玻璃棧道給關閉之後,他們兩個人就是方便了許多,不用再像之前那樣整個爲棧道上都急匆匆的。
“秦涼,剛才和那個經理談的時候,你怎麽就一下子全部都答應了呀,要是咱們解決不了,可該怎麽辦?”
“你是不是個豬腦子啊?解決不了的話那就不解決不就行了嗎?反正他經理又不認識,我們,到時候直接卷鋪蓋走人也不是多大點事,不過你這樣的想法最好還是收收,你自己都說了,這鎮魂鈴如果不處理掉的話,留在這裏隻會害人害己,既然我們兩個人看到了,不就應該叫他給處理掉嗎?不過李大師的話你入不入腦子這玩意可是有着相當的危險性的。”
落寒一聽,尴尬的點了點頭,也的确如此,反正那經理也不知道落寒他們幾個人的具體身份,轉瞬間整座玻璃棧道上就到處都是它們所留下來到。
整個玻璃棧道上全部都是他們準備的符咒密密麻麻的,在上面貼着各種各樣的功能,都有看到這樣的裝備,落寒他們兩個人也是放心多了,一下子降這麽多的符咒都給貼好了就算呐,鎮魂鈴在厲害也不應該還能夠翻出什麽浪吧。
落寒轉過身,看了一看周圍的環境也是有些納悶,剛才他好像是看到了一個身影飄了過去,隻是一瞬間的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也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怎麽了?”
“剛才好像是看到了有一個人影從我們後面飄了過去,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又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落寒撓着頭不知道怎麽回事,他感覺可能是她自己最近壓力有些太大了,畢竟這段時間他們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這座玻璃棧道上,也可能是什麽東西飄的過去,讓他誤認爲是人了,秦涼也沒有在意,畢竟他現在手裏面也有着不少的事情要忙活。
幾個人将這些事情都做好了之後就隻靜待着,7月7号的時間也并不是很久,他們大概還有一周的時間,等待那一天的到來,這個時間裏他們兩個人也沒有歇着,畢竟醫院裏面還有着這麽多的人,還突出于昏迷狀态。當秦涼看到他們地蒼白的臉色的時候,也是感覺到有些急,一手落寒之所以能夠這麽順利地恢複過來,主要還是因爲他的底子比較厚,即便是被抽走了一些也不影響太大,但是這些人就不同了,他們一個個的昏迷這麽長時間很可能是氣血大損,即便他現在用一些名貴的中藥來補充他的損失,不見得能夠吸收的了。
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的,一旦他們的損傷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也是很難補得過來的,但是秦涼你試用了很多方法進行嘗試,他們這些人的身體一次性已經吸收不了這麽多妖力了,他就将這些草藥全部都煎成汁,1點一點的灌進他們的嘴裏,現在也隻能夠靜等着他們恢複了,秦涼他畢竟不是一個醫生,這也隻是一些平日裏處理問題的辦法,究竟有沒有用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玻璃棧道上那個鎮魂鈴的事情,他們必須得想辦法将他鎮魂鈴給解決掉,不然的話哪怕救治再多,也隻是治标不治本。
“這鎮魂鈴還真的是挺麻煩的呀,竟然一下子多了這麽多的受害者今天一天可真的都忙壞了,在熬一段時間就到了李大師說的日子了,到那個時候就将這個話一次性給解決了吧。”
晚上的時候,落寒和秦涼兩個人坐在外面的石頭上聊天,不得不說這山裏面的環境的确要比城市裏好許多,不僅夜色陰涼,就連空氣都清新了許多,他們兩個人在這裏也是感覺到了一種心曠神怡的氣息。如果不是因爲這個玻璃棧道的事情的話,這個地方到的确是一個放假休閑的好去處,隻是找突如其來的插曲,也讓他們這一次的度假泡湯了。
“你就不要說什麽了,那些病人還不都是我在動手啊,你也就在旁邊打打下手而已,說真的,我也是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能夠遇到法器,如果能将這種東西收歸己有的話,以後對我們的幫助肯定是小不了的。”
這幾天秦涼的心思全部都在那個法器上,雖然這鎮魂鈴是有着很大的兇性,但是好歹也是一件難得一見的法器,如果能夠交收歸己有的話,那自然也是相當的具有助力。秦涼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也是想再度回來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如果能夠得到這個法器的話,對于他而言将會有着莫大的幫助,招募就比較佛系了,在他看來處理鎮魂鈴,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毀掉不就行了嗎?如果真的冒險去收歸己用用的話,很有可能在這個過程之中讓身體受到很大的損傷。
說着說着落寒突然起身尋找着身後的一些人,他剛剛那一瞬間又感覺到了身後有人走過去,但是當他起身尋找的時候和白天是一樣的,場面又出現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他的目光在四處張望着,都沒有任何的收獲,說起來落寒我也是感覺到奇怪,如果說白天的時候是意外地話,那這晚上總不能還是偶然吧,而且這麽多年來他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呀。
“你怎麽了?”
落寒站起來東張西望,也是讓秦涼感覺到疑惑不解,就開口詢問落寒是在附近尋找着什麽,但是秦涼也什麽都沒有看見,就仿佛是白天的時候一樣。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感覺剛才有一個人從我身後過去了,但是當我去尋找的時候,就沒有什麽發現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導緻神經有些緊張吧。”
落寒撓撓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這是怎麽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落寒也一直在想着白天的事情,他就想越不對勁,因爲他總感覺那個時候的确是有一道人影從他身後走了過去,這些年來他從來都沒有這樣的錯覺,因此他也堅信白天的時候那不是錯覺,但是他的确是沒有看到任何的動靜,也隻能夠安靜的入睡了,在晚上的時候他也是有些輾轉反側。
“哥哥。”
落寒整個人都是滿頭大汗,他仿佛是聽到有什麽人在叫我,他她想要走上去,詢問那個人在找誰,但是他走上前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離他越來越遠,他一直都在往那個女孩的方向前進,但是同樣的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卻沒有什麽改變,落寒是想走上前去問一下他在等的哥哥是個什麽樣子,自己能不能幫他。
“落寒,落寒,你醒醒。”
就在落寒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被秦涼給叫醒了,原來是秦涼看到他這滿頭大汗的樣子,有些不放心就直接将他從夢裏面給揪了出來,一下子醒過來招募還真的有些不适應環境,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擡頭看了,看秦涼才知道這裏才是真實的世界,不過他會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也是心有餘悸,那是多麽的真實啊,他能夠感覺得到那個女孩就仿佛是真的存在一般,也是有些失落,隻是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如此真實的夢。
夢裏的那一切,就仿佛是真實存在的那一種,讓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浮想聯翩,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處理剛才夢到的那些事情,隻好一五一十地給秦涼講了一下秦涼也是感覺到有些奇怪,這麽多年他和落寒在一起也從來都沒有見到他這個樣子,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那是一般的情況下向他們這樣的渡魂人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有可能被什麽東西托夢了。
“看來你白天的時候總是感覺身後有人經過恐怕不是意外吧,這個景區看來還真的是有時不少的東西,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想要托夢告訴你一些事情,才會讓你有這樣的感覺,你也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麽忽略的細節。”
落寒皺着眉頭,仔細想着白天和剛才夢到的東西,它是一個畫面一個畫面地在想着,這些事情也是讓他感覺到十分的困擾那種時時刻刻都感覺自己身邊有人的感覺,真的很容易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他剛才夢到的那一切,也是讓他疑惑不解,他逐漸地思考着那個女孩,似乎在喊着一個名字。
“剛才在夢裏好像有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似乎一直都在等待着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我隻知道那個女孩喊他哥哥,而且一遍一遍的喊着喊得讓人感覺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他喊的那個哥哥究竟是在等待他還是在喊他過去,但是等我想要接近他的時候,他卻離我越來越遠。”
落寒揪着自己的腦袋也隻能夠想到這些東西,說起來他還真的是不想從夢裏醒來啊,他剛才在夢裏已經在努力的接近那個小女孩的,似乎他對這個小女孩也是十分的,有興趣還記得以前落寒見到類似的鬼魂的時候,他是相當的恐懼,作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迅速的離開他們,但是這一次卻有些奇怪,他想做的竟然是主動去接近那個女孩,似乎那個女孩天生就有一種奇怪的氣質,讓她感覺到親近落寒也是被自己的想法給震懾到了。
“你說的這些也真的是太離譜了,不過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這兩天你就不要自己單獨的到處亂跑了,無論去什麽地方都要和我說一聲,如果有什麽行動的話,我們兩個人一起也有些生活照,應看你這個狀态,要是身邊沒有人的話指不定會出事的,你都不知道剛才你沒醒的時候,臉上的那表情讓人看上去是感覺多麽的猙獰。”
落寒尴尬的搖搖頭,他還真的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說起來,剛才在做夢的時候談回憶的感覺就是他似乎在執着着什麽,但是又一直都不能夠追上那種奇怪的感覺,也是在讓他努力的往前先進,隻是沒想到隻不過是出來打水一場空罷了,落寒看着自己的雙手意猶未盡。
下半夜落寒倒是老實了,許多不在,像之前那樣在床上輾轉反側的做夢,到了第2天一切似乎也是十分的緊張,落寒和秦涼繼續在那做玻璃棧道上布置他們的符咒以備不時之需,隻是期間好幾次,落寒也是感覺到似乎身邊有什麽人經過了,他沒有再告訴我,秦涼,畢竟他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證明他剛才的感覺是真實的,也隻好逐漸的适應了,隻是落寒,這樣的感覺是越來越頻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總是感覺身邊有人,他也隻能夠将這些都歸結爲壓力。
“秦大夫,你來一下。”
快到下午的時候,那進去診所裏的人也寂寞喊秦涼過去隻是找秦大夫叫得讓他有些頭皮發麻,他隻是稍微懂一些重要的原理,哪裏稱得上是大夫啊,不過他也是硬着頭皮過去了,因爲他隐隐約約能夠感覺得到,這個時候醫院的人找他肯定還是因爲那些在玻璃棧道上氣血虧空的人的事情,這件事情他既然管了自然就會管到底哪裏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啊。
等到秦涼到醫院的時候,他也是發現突然間又多了好幾個病人,這些人的症狀和之前那些人是一模一樣的,隻是讓秦涼覺有些奇怪,現在玻璃棧道不是已經封閉了嗎?又怎麽會突然一下子多出來,這麽多同等類型的病症,秦涼周圍的那些醫生他們的診斷結果是和他完全一樣的,隻是這些人所被發現的位置并不是玻璃棧道那裏,這是離那裏比較近的幾個小風景項目罷了。
“這些人的情況和之前那一批人是完全一樣的,我之前教過你們的方法應該同樣管用,隻是這些人氣血虧空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想要讓他們完全恢複,應該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養,了呀?”
“哪裏有人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突然一下子就暈倒在地上,不過這些人沒有上過玻璃棧道又怎麽出事我哪裏有人知道啊,他們這些人都是突然一下子就暈倒在地了,然後附近的一些人通知附近的一些保安才将他們帶到了這裏,偶爾也是有幾個人能夠醒過來,但是你向他詢問當時發生的事情的話。
他們也都是一問三不知,就仿佛走着走着路就一下子暈倒過去了,你說這奇不奇怪,我當醫生這麽多年了,見過的疑難雜症也是不少,可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病症,也多虧了有你在這裏教會了我們處理這樣病症的辦法,不然的話還指不定都有多少人昏迷不醒呢!”
秦涼也是歎了口氣,他雖然能夠将這些人的病情暫時的給壓制住,但也正如落寒之前所說的那樣,如果不将鎮魂鈴可以處理幹淨的話,哪怕他們就是再多的病人,也隻不過是在飲鹫止渴,根本就解決不了罪。根本的問題,落寒一聲不吭也就直接離開了診所,一個人去了玻璃棧道那裏,他在仔細的查看着他們所留下來的符咒。
其中一些浮躁具有着探測的作用,他也是想要看看究竟在哪個和尚出事的附近有什麽奇怪的東西,但是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這些輔助,基本上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有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震驚了,他們兩個人這一次來到這裏,也真的是提到了天,我以爲隻是簡單的一個運氣的問題,但是沒想到竟然涉及到了法器,而且還是如此相互的一個法器,秦良和落寒兩個人一塊吧,玻璃棧道周圍的洞穴給翻了一遍了,都沒有找到他們所需要的東西。
“你說我一個人倒黴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啊,按理說兩個人在一起的運氣應該要比一個人強上的多啊,爲什麽我們現在還是這麽帥啊,都找了好幾遍了,都沒有找到我們要的東西,你說是不是李大師給錯我們放相了呀?”
落寒剛剛坐下就開始唠叨起來,不過他們兩個人這段時間的确快把玻璃棧道周圍能夠有可能存在發氣的地方都給找了一遍了,也都是一無所獲,落寒也是不禁有些奇怪,是不是張大師給他們的答案是錯誤的呀,這鎮魂鈴什麽的根本就不存在,但是秦涼直接搖了搖頭看的出來,他對這個李大師世紀爲信任的,畢竟他們兩個人也是多年的關系了,彼此之間自然都極爲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