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東來拍了拍李浮圖的肩頭,然後跟蘇媛沐語蝶打了聲招呼,也沒多做逗留,轉身離開了别墅。
李浮圖親自送到門外。
待燕東來離開後,他轉身過,看着今晚算是同生共死過的蘇媛和沐語蝶,沉默了下,随即開口道:“今晚發生的事情你們能忘記最好,如果不能忘記,你們也要放在心裏,任何人都不要告訴,明白嗎?”
“你放心,我們知道。”
沐語蝶攬着蘇媛的肩頭用力的點了下頭,即使不用李浮圖提醒,她也知道輕重。今晚的事情可以說驚世駭俗,如果傳了出去絕對會引起轟動,到時候哪怕李浮圖是被迫自衛,也難免會有很大的麻煩,她也肯定逃不掉。
想到到時候新聞媒體警方都會找上自己,沐語蝶就有點頭皮發麻,她自然不會幹自找麻煩的蠢事。
“放心吧浮圖哥,這件事我連表姐都不會告訴!”蘇媛也開口信誓旦旦道。
李浮圖點了點頭,笑道:“好了,你們今晚也受到了不少驚吓,早點去休息吧,就當這是場噩夢,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沐語蝶善解人意的領着還打算說些什麽的蘇媛上了樓。
藤原。
坐在沙發上點燃根煙,李浮圖不禁再次想起了這個姓氏。
對于處于倭國金字塔頂端的這個顯赫家族,雖然之前和對方沒有過交手,但李浮圖也聽說過。
提起這個家族,就不得不提起對于普通人而言都耳熟能詳的一個龐大的罪惡集團......雅庫紮。
雅庫紮是一個有數百年曆史的東亞社團,是一個結構嚴密的,等級制度鮮明的組織,十分重視家族關系,它創立在倭國,可以在倭國公開活動,教父由****産生,并通過記者招待會公之于衆,目前約有十萬成員,而衆所周知的山口組就是它下屬的一個分支。
哪怕在國際上,雅庫紮也是一個足以讓任何人正視的勢力。
每次重大決策,雅庫紮都會舉行圓桌會議,而藤原家族就占領着圓桌會議的一席席位。
雖然不知道藤原家族和汪家究竟是什麽時候勾結在一起的,但通過今晚的那些殺手,李浮圖很清楚藤原家族肯定在暗中準備許久,才能無聲無息潛伏進這麽多人。
雖然尚且不知道今晚這些殺手是不是藤原在東海埋藏的所有人馬,但一次性折損在自己手中,恐怕對于藤原家族來說也絕對是一場重大損失,這件事恐怕注定無法善了。
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汪登峰還沒徹底解決,又牽扯進來一個藤原家,而且藤原家族和汪家不同,汪家在東海都算不上數一數二,而藤原家族在倭國卻是真正的巨無霸,兩者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李浮圖吸了口煙,煙霧缭繞下,那張臉龐幽暗且深邃。
藤原家族,不要逼我馬踏上京啊。
......
洗完澡,已經接近淩晨三點,李浮圖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短信的提示音。
微微皺眉的李浮圖拿起手機,發現是一條陌生短信。
号碼陌生,但短信内容卻十分容易讓人産生遐想。
“先生,需要美女服務嗎?”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這行字,李浮圖不禁愣了一愣。
什麽情況?
難不成撞見傳說中的應招女郎了?
李浮圖哭笑不得,本打算不予理睬,可猶豫了下,還是回了句:“對不起,你發錯人了,我們是同行。”
發完後,李浮圖笑着準備把手機放回床頭櫃,可很快手機再度響了起來。
“讨厭,人家真的是美女噢,錯過你肯定會後悔的。”
李浮圖笑意愈濃,覺得對方有點趣味,索性靠在床頭上,按起鍵盤。
“空口無憑,現在是個人都說自己是美女,我怎麽能相信你?”
或許是察覺到李浮圖口氣的松動,這位撞運氣的女郎趁熱打鐵又迅速發了條彩信過來。
是張照片。
一個美女仰躺在雪白的大床上,穿着絲綢睡衣,肌膚嫩滑如牛奶,酥胸半露,一雙修長美腿微微蜷縮着,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雖然沒有把頭部拍進去,但光憑這份身材,就足以讓人眼前一亮了。
李浮圖也不禁有些驚訝。
不提氣質,就她身上這身睡衣,恐怕都價值不菲,這會是應招女郎?
“嗯,身材條件确實不錯,恐怕要價不低吧?我是個窮人,沒多少錢,你還是找别人吧。”李浮圖擺出一副不爲美色所動的姿态。
“别啊,價錢好商量。”對方似乎誠意十足。
“那你說個價,看我能不能接受。”
“一晚上......一萬,怎麽樣?”
對方口氣很大,也似乎對自己姿色很自信。
“一萬?你怎麽不去搶?!”
李浮圖仿佛被吓到了,“我隻是一個賣包子的,哪來這麽多錢找快活,你知道要賺一萬塊我得賣多少包子嗎?!”
對方半饷沒回話,就在李浮圖認爲對方是不是已經去找下家的時候,屏幕又亮了起來。
“那你說吧,你出得起多少錢?”
“三百塊,多了沒有。”
對方似乎都被李浮圖的吝啬給氣到了,發來了一連串的感歎号,然後後面補充了一句:“三百塊?!你以爲是鄉下發廊妹呢?!”
李浮圖一副滴水不進的樣子:“我就三百塊,不願意就算了。”
“再加點。”
“這樣吧,再加十塊,大不了明天不抽煙了。”
“......”
看着屏幕上顯示的一連串省略号,李浮圖忍着笑,“看來是沒得談了,唉,那我先睡了,不早了,睡不了多久就得起來準備賣包子了,咱們都是苦命人,都不容易,這樣吧,我先把你的号碼記着,等我有錢了再來找你。”
一間豪華卧室内,一個穿着睡衣韻味十足的娘們躺在床上把手機扔到一邊,一陣的咬牙切齒,然後不知爲何又像個神經病一樣,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發絲如瀑,肌膚賽雪。
好一個風情萬種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