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廳,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丫頭坐在沙發上正拿着手機講話,嘟着嘴似乎有些委屈。
她委屈,重新穿着整齊坐在她對面的某人覺得更加委屈。
自己在自個屋裏洗個澡,沒招誰惹誰差點莫名其妙挨了個悶棍,這筆賬自己該找誰算去?
這丫頭看起來嬌小玲珑弱不禁風,但勁道還真不小,要不是自己反應快及時抓住了那根棒球棒,隻怕那一下能把自己敲暈過去。
沈嫚妮的妹妹?
李浮圖從這丫頭和沈嫚妮的通話中聽出一些苗頭,看着她,李浮圖不得不承認那娘們的家族基因确實強大。
巴掌大的白皙小臉,一雙靈氣十足的大眼睛,小巧精緻的鼻子,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殷桃小嘴,那頭茂密的黑發在耳朵兩邊紮成了一個雙馬尾,簡直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無敵美少女。
好在李浮圖還算定力出衆,要是那些有某種特殊癖好的人士面對這丫頭,隻怕早就化作餓狼撲上去了。
李浮圖下意識想抽根煙,可瞬間那份霸王條款就在他腦中閃現,他隻能歎息一聲将沖動壓抑了回去。
“我姐說你是她新找的保镖?”
過了五六分鍾,那丫頭才将電話給放下,看向李浮圖目光中閃爍着驚訝和好奇。
到了現在,這個保镖名頭李浮圖是不接受也得接受了,他點了點頭,笑道:“小丫頭,你是不是欠我一句道歉?”
“誰是小丫頭?!我哪裏小了?!”
那丫頭立即橫眉怒目,挺直了身子。
随着她的動作,她胸前蕩漾起一道道洶湧的漣漪,勾人眼簾。
好一個童顔**啊。
李浮圖啧啧稱奇。
“**,你眼睛往哪看呢?!”
那丫頭立馬伸手遮胸,可奈何本錢實在太過雄厚根本遮擋不住,以至于她的動作落在人的眼裏隻顯得更加誘惑。
“不好意思,對于美的追尋是人性本能,不要見怪。”
李浮圖移開了目光,但輕描淡寫的語氣根本毫無歉意。
那丫頭更加羞惱,瞪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暴露狂,我一定要告訴我姐,你這樣的人怎麽配跟在她的身邊?!我一定會讓我姐馬上開除你!”
**也就罷了,李浮圖也不想争辯,反正在女人眼裏男人多看了她們一眼就能和這個詞搭上關系,但是暴露狂算怎麽回事?
難不成自己在自己屋裏洗澡還得穿衣服不成?
“小丫頭片子,你成年了沒?大人的事情有你插嘴的份?”
李浮圖挑了挑眉道,霸氣側漏。
那丫頭不禁瞪圓了眸子。
這個小保镖暴露狂,他、他怎麽敢這麽對自己說話?!
“你有種再說一遍!”
蘇媛覺得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小宇宙。
“乖乖回去上學知道不,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其他事都與你沒什麽太大關系。”
李浮圖懶得和一個孩子計較,拍拍屁股站起身打算出門,他什麽東西都沒帶,别的不說,起碼得去購置幾件換洗的衣服。
東海大學出了名的蘇大校花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放這個混蛋家夥離開,立馬站起來嬌叱道:“你給我站住!”
李浮圖視若無睹,腳步不停。
被無視的的蘇大校花隻覺一股怒火不可抵擋的從胸口呼嘯的沖上腦海,理智瞬間被湮沒。
她朝李浮圖追了過去,然後抓起李浮圖的胳膊就低頭咬了上去。
“你屬狗的啊,快給我松口!”猝不及防的李浮圖趕忙甩了甩手,可這丫頭卻真打算咬死他一般貝齒不僅沒松開反而更加用力。
見被咬的地方已經開始有血溢出來,這下李浮圖忍不住了。
“這是你逼我的。”
對于如此蘿莉的一個美少女,哪怕以李浮圖的冷酷,都一時不忍心傷害她,所以他另辟蹊徑,上演了一記安祿山之爪。
感覺胸部被襲,蘇媛身子頓時一僵,然後果然松開了嘴,愣愣了看了李浮圖幾秒,随即開始大聲尖叫。
“啊......”
聲線無比尖銳,在别墅内來回激蕩碰撞,極具穿透力。
李浮圖抓住機會趕忙後退幾步盡量離這丫頭遠點,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左手。兩排細碎的齒痕在斑斑血迹中清晰可見。
李浮圖不禁咧了咧嘴。
這丫頭還真狠呐,比起她姐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别墅區有點好處就是空間寬闊,兩戶之間距離較遠,即使再怎麽吵鬧也不擔心會影響到别人。
李浮圖走到餐廳拿水沖洗了下傷口發現那丫頭居然還在尖叫不停,不由得頭疼道:“累不累?要不先歇一會再繼續?”
“你這個下流無恥的**,我、我要報警!”這次反倒是蘇媛退後了幾步,一張童顔變得蒼白,她緊張的盯着李浮圖,眼神慌張。
完蛋了,自己爲什麽這麽愚蠢非得去激怒他,要是這**真的獸性大發,自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到時候該怎麽辦?
想到這,蘇媛一張小臉更加惶恐。
看着如臨大敵的童顔美少女,李浮圖覺得很無奈,爲什麽每次明明受傷的是自己,可對方卻還要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歎了口氣:“出此下策我也隻是爲了自衛,絕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你如果不相信的話,那你就報警吧。”
言罷,他幹淨利落的轉身打算閃人,惹不起他還躲不起?
可李浮圖還沒走到門口,背後就傳來了傷心的哭泣聲。
“嗚嗚嗚......你欺負我,我、我要告訴我姐,讓她收拾你......”
哽咽的語氣聽起來很是可憐,讓人不禁心生憐惜。
李浮圖無語的仰起頭。
莫非是自己之前壞事做多了,老天現在特意來懲罰自己了嗎?
“小姑奶奶,你别哭了,我錯了行嗎?都是我的錯......”
女人的眼淚向來都是對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在那似乎傷心欲絕的哭泣聲中,李浮圖也不得不敗下陣來,停住了腳步轉過了身。
可他哪知道,哭聲不僅沒停,反而更加大了起來。
李浮圖頭疼欲裂,看着那個泣不成聲的丫頭,突然闆起臉,厲聲道:“别哭了,你再哭一下信不信我現在就強奸你?”
言罷,他似乎就打算解自己的腰帶。
效果立竿見影。
那如潮水般連綿不斷的哭聲像是水壩拉了閘,頓時停歇了下來。
小丫頭片子。
還不信治不了你。
李浮圖嘴角翹起,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