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紐約。
這邊沒有理會亞曆山大和米勒兩個人在貪婪之島的大冒險。畢竟那個貪婪之島本質上也隻是安德魯的緯度空間,除了有限的幾個朱利安等人,其他裏面的一切都是自動生産的。所以多一個安德魯也不多,少一個也不少。就算是玩崩了也沒問題。
畢竟,安德魯的目的就是普及知識。
相信這一次過後,世界各國對于數碼寶貝一定有一個深刻的認識。除了最基本的徽章之外,神聖計劃,進化鑰匙,暴龍機……
這樣想想,安德魯就覺得自己的積分一定會馬上迎來一波大爆發,進而升級。
想想他也覺得自己有些坑爹。别看現在他好像揮斥方遒,在背後玩的開心。但是背後的壓力隻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四下張望,生怕忽然出現一個空間通道,然後一個光頭佬走出來和他說一句:“異世界之人,你破壞了地球的平衡……”
畢竟這個世界可是大混雜,誰都不清楚古一法師到底有強大。如果是安德魯記憶中的那種……那可是和生命法庭掰手腕的角色。對比一下自己現在的力量安德魯就像打哆嗦。而且因爲安德魯的暴露,現在的獵人協會也算是和神盾局有了很多的合作,至少很多異常現象發生的時候,神盾局都會和獵人協會聯絡一番,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
當然,百分之九十九的時候,安德魯他們都是幫不上忙的。剩下的百分之一……
剛剛接到了科爾森的電話,說美國新墨西哥州附近出現了異常現象,但安德魯想了一下,還是遺憾地表示自己現在要跟進亞曆山大和米勒的事情,不能幫助他們雲雲……
“雷神也出現了……看起來超級英雄的舞台馬上就就要正式上場了啊……”安德魯看着窗外,然後感歎着。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關注度,思考預計了一下最後能不能夠升級到四級。之後,安德魯還是決定雙線開花一下。
于是,在神盾局于新墨西哥州如火如荼的展開調查的時候,另一邊,紐約卻也悄悄的發生着某些改變。
紐約是一個國際大城市,它的生活不像巴塞羅那或者馬德裏那樣,上午十點半才開始。每當天空泛起魚肚白,曉光出現的時候,紐約的街頭巷尾便相繼活躍起來。
在紐約的大街上,有鋪面的撐開鋪面,沒鋪面的便索性沿街擺出一連串的小攤。别以爲美國就沒有小攤,一個個黑哥哥把自己的大毯子往地上一鋪,毯子的四個角綁上繩子,然後将貨物鋪在毯子上。這樣要是有城管來了。四個繩子一拉,毯子就會包裹住貨物變成一個簡易的包裹,背在身上就可以跑。
紐約東部是紐約的富人區,同樣也是旅遊勝地,所以,每天的客流量那是相當的可觀。特别是曼哈頓,那些剛開張沒多久的店鋪,便已經已經擠滿了人。
街上更是摩肩接踵,熱鬧非凡。隻是這番熱鬧的景象,卻沒有蔓延到街尾的一家奇怪店鋪,或者說建築。這間店鋪窩在角落裏,雖然不寒酸,但是卻沒有一個顧客上門,門可羅雀的店面看起來好像是私家住宅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個建築,一個青年端坐在小闆凳上,一言不發的看着行人們。
他有着深藍色的頭發,穿着就好像古代東方之人,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行走的人們從領口處就可以輕易的看到他結實的胸膛。至少五個男女都已經從旁邊路過五六次了。
而如果說古色古香的衣服讓他有一種一句風情。那麽他頭上的兩個好像牛角一樣的東西,變更讓他有一種變裝感。要是不了解的。都會覺得他是一個coser。但要是了解的,就會知道,這個人便是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的獵人,須佐!
“那個……”終于,一個女孩子看起來好像骨氣勇氣,有些諾諾的走到須佐的面前,開口:“先生,你在幹什麽呢?”
“我在招聘!”須佐冰藍色的眼睛看着女孩子。
“招聘?你們在招什麽?”女孩子有些好奇的看着須佐後面的建築:“我原來是護士,正好現在辭職了。不知道能不能試一下。”
“好。”須佐點點頭:“我招聘遊戲玩家。”完全不覺得護士和遊戲玩家天差地别的須佐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好像門票一樣的東西。
“你叫什麽?”
“莎朗·卡特。”女孩子自信的一笑,好像混熟了之後,不在有剛才的羞澀之情。
“那裏現在就可以上崗了。”說着,他轉頭往裏面走:“跟上,你的工作任務是打遊戲,幫我赢獎品!工資你自己想。”
“哎哎哎?”莎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但腳步卻不停的跟了上去。同時,她耳中的微型耳機也正叽叽喳喳的響個不停。
“跟着他,看他到底需要你幹什麽?據我們的情報,這裏是一個非常私密的按摩中心,沒有想到十二地支之一的醜牛居然住在這裏。同時你多看他一會兒,我們人像采集部需要她細緻清晰的錄像。不用擔心他察覺到什麽。根據我們的側寫。十二地支之中,他是最淡漠一個,可能發現了也不會說。”神盾局總部,瑪利亞·希爾開口指揮着。在發現了須佐之後,他們就想了不知道多少種辦法準備接近。
“同時現在打開錄像模式!”想了一下,希爾繼續開口:“你進入門之後也許不在地球了也說不定,所以先打開錄像模式!據我們了解,因爲維度不同信号完全接受不住,但是成像原理,各個維度卻是一樣的。同時,我們已經将大部分遊戲隻是上傳到智能系統中。如果你沒有辦法聯系到我們,那麽就自己進行語音道路,智能系統會自動語音解答。”
“……”莎朗沒有任何回答,一邊跟着須佐走着。但是手上動作卻不停。裝作整理頭發的樣子,随後各種信号接收器,錄像裝置便全都打開。須佐站立的位置和大門其實隻有幾步之遙。所以他們兩個不到一分鍾便走到了門口。
須佐轉過頭看着莎朗:“拿好你的門票,我們現在要開始上班了!”說着,他打開了大門。而神奇的是,大門打開之後卻一層好像混沌色的薄膜,完全看不到裏面的景色。
“這……這是什麽?!”莎朗一副震驚的樣子,她看着須佐:“你難道是外星人嗎?”
“走吧,你要上班嗎?”沒有回答,須佐隻是看着莎朗。
“好吧。”莎朗一副給自己打氣的樣子:“看起來我辭職之後居然還有一個外星工作。真好玩。”說着,她一副好奇的看着須佐。
“很好。”另一邊的神盾局指揮部也是在給莎朗加油:“你的人設是天真大膽的美少女,記住了,須佐身爲獵人的十二地支,一定和另一個十二地支莎莎·尼科諾夫有着很長的時間接觸。所以他對于妖娆的女性一定有抵抗力了。現在這個青春的形象說不定會引起他的興趣!”
想了一下,希爾繼續用最後的時間開口:“我允許你自己加人設。你試着所說你還是在讀大學生,有着優秀學曆這樣的話,護士隻是大學的實習……”有巴拉巴拉的交代了一大堆後,莎朗這個時候才裝回好奇心結束,準備正式進去的樣子。
“走吧。”淡漠的看着莎朗,須佐帶着她走進了門内。與此同時,神盾局的所有信号都消失,無法正常工作了。
“這在情理之中。”希爾開口:“現在就看莎朗特工能夠得到多少了。希望她有她阿姨的風範。”莎朗·卡特,佩姬·卡特這一傳奇女特工的侄女,所以希爾對莎朗保佑很大的期望。
而另一邊,不知道安德魯特意加戲的米勒和亞曆山大兩個人,也終于進入到了魔法都市,在新奇的逛了那麽幾十分鍾之後,終于找到了目标的遊戲廳!
“貪婪之島第一遊戲廳!”
取名的口氣不小,但是店鋪着實沒多大,在亞曆山大的眼中,整個遊戲廳隻有一間房子,裏面擺了兩台很能勾起回憶的台式街機。除了與大部分人童年時玩過的街機一樣,有兩個搖把、十個按鍵之外,便一無所有了。
“你們一定是玩家吧,我也是!”兩個人剛一進門,一隻貓便跳了出來。對着亞曆山大和米勒開口:“兄弟,要遊戲币麽?一公斤黃金三個,按照實時彙率計算,比起裏面一公斤兩個絕對便宜。支持x信,x付寶,xaypal,刷卡和現金等一切方式!”他指着兌換處說明的那個一公斤黃金兩個遊戲币的招牌說道。
“遊戲币先不說。亞曆山大指了指夢想電玩城的招牌,笑道:“兄弟,這店名起的倒是真夠大氣的。你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嗎?”
“人活着得有個爲之奮鬥的目标。”那隻貓嘿嘿一笑,“據說遊戲廳的老闆也是一個遊戲者,是我們艾尼莫維度的遊戲發燒友,他的夢想就是開一個最大的遊戲廳。貪婪之島這裏,隻是他的第一步而已。”
說到這裏,他嗤笑了一下:“隻不過這第一步出去之後就沒有第二步了哈哈。”
“爲什麽這樣說?”米勒也好奇。
“還不是因爲貪婪之島太大,同時遊戲門檻太高啊。”那隻貓看起來也是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遊戲者,于是滔滔不絕的開口解釋:“開遊戲廳畢竟要賺錢啊。但是貪婪之島本身他就花了大價錢盤道了一個店鋪。可是兩個客人都沒有,怎麽發展!”
“說的也是。”米勒和亞曆山大轉念一想,也很正常。
“而且,他這遊戲廳主打的獎品對我們也沒有什麽用,當然更沒有什麽人了。不像是沙漠之都的那個黑科技網吧。裏面的獎勵就是提升修爲。比起這個好多人。”貓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俗話說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絕對有道理。最起碼,在那裏,這一場遊戲玩下來,酣暢淋漓不說,還能提升力量,雖然提升的等級不高,而且4級以上也沒有用,但聚多成少啊。”
“提升力量?”亞曆山大通微感詫異地張張嘴,“我還頭一回聽過玩遊戲能提升力量的呢。”其實亞曆山大還想說,提升的是啥力量啊。對于這種異世界,他絕對是一個萌新。就算是數碼寶貝也才得到不久。
“你倒是就知道了。”貓說着:“提升力量這種東西還蠻常見的。要是認真找找,可有的是。隻是一個噱頭而已。爲了讓那些玩遊戲的人有個借口。而這邊呢,所有的獎品都是數碼裝備,你說說,哪有那麽多人會有數碼寶貝搭檔啊。而且就算是有,能不能進化也是兩說呢。”他一副吐槽的樣子。但是随後,看到了亞曆山大和米勒身邊的滾球獸和浮遊獸之後,又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我的天,原來是大佬啊。”他一副谄媚的樣子對着亞曆山大:“怪不得來這裏呢。兄弟,這裏絕對是你們的天堂,不說抽卡機,就算是抽到了暴龍機或者是裝甲,你們也賺大了!”說到這裏,貓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兄弟,看你就親切,我們交個朋友吧,我叫卡林仙人。”
“卡林仙人?我叫亞曆山大。”亞曆山大也很高興的伸出雙手。
“那個……”搓搓手,卡林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兄弟,我們第一次見面,本來應該請你們玩的,但是我是在囊中羞澀,所以就沒有辦法了。這樣好了,我一公斤黃金算你們四個币!”
“好說好說。”亞曆山大一高興,就同意了。甚至還用自己的卡,透支了一大筆錢,買了卡林仙人的四個币。
“這就是遊戲币!”卡林仙人交給了亞曆山大四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遊戲币,然後擺擺手:“我這邊還有事情,就先下了。兄弟,祝你們好運!”說着,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