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豆的力量充滿全身的科爾森可不會坐以待斃。隻見**豆的紫**力湧動,他的身形撥動了一下,然後就準備朝着千代婆婆的方向沖過去。看起來要先下手爲強。
不過千代婆婆可不會給他這樣的反應機會。
無數湧動的念,将科爾森的身軀所在位置徹底淹沒,爆發出席卷百米的狂烈漩渦,大地崩塌陷落,殘存的建築再度被念形成的鋒利刀氣削斷,鋼鐵寸寸扭曲撕裂,好像飄散在空中的灰塵一樣四處抛灑!
但是這樣驚人的威勢和攻擊,卻沒有令千代婆婆生出半分喜色,在她的敏銳感知當中,身前的空間明明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卻像是陡然向虛空内塌陷般,生出令她極度憋悶難受的扭曲觀感,心中蓦地閃過一個匪夷所思般念頭!
‘難道攻擊到的東西是假的?!’
論戰鬥的自覺,千代婆婆不會輸給其他人,在感覺到不對勁兒之後,她果斷停手,然後警惕的觀察着面前的科爾森。
但是她警惕的方向錯了,因爲一個紫色的身影直接出現在她的背後,然後重重的,包含着無盡威勢的拳頭直接照着她的背後打去。
發出一聲難以形容的悶哼,千代婆婆整個人就像炮彈般徹底貫入斜前方的地面,地面的岩石遇到千代婆婆的身體,或者說攜帶者的動能,都好像雪糕預熱一樣溶解,因爲科爾森驚人的力量她直接劃着地面飛出了好幾百米,掘出一條幽深可怕坑道!
同時因爲太過靠近海岸線的緣故,大量的海水都湧進坑道當中。好像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河流。
基本上毫無防備的千代婆婆将科爾森這一次攻擊照單全收,兩個人的等級都已相差無幾,至少在力量程度上科爾森絲毫不弱于千代婆婆,所以受到的打擊可想而知。
“呸呸呸。”吐幾口海水,千代婆婆站起身,開口:“這還真的是讓我感到有些吃驚了呢。”
随着她的話,千代婆婆的臉色越發凝重了。
事實上,受到攻擊并不讓千代婆婆震驚。讓她難以置信的,是科爾森出現的方式。
4級支配級,要麽是超強絕對的力量,要麽是完美的控制自己的身體。身爲一名美食獵人,或者說廚師,精細操作絕對是千代婆婆最擅長的。同時還有超強的感知能力,但是就在剛剛,她卻完全沒有感覺到科爾森的出現方式。或者說感覺到了一種空間扭曲的不和諧感。
‘空間能力?’
‘還是幻覺?’
‘亦或者是快速移動?’
在這刹那之間,千代婆婆腦中閃過千百個念頭,最後還是決定以力破巧。
想到這,她馬上加大了自己的念量輸出,源源不斷的念被轉化長狂暴的刀芒,将視線中的一切全部絞滅,形成一個數十米方圓的地下深坑,但是就算這樣,與先前如出一轍的空間扭曲感再度出現,科爾森又突然出現在她的後面,準備攻擊她,這讓千代婆婆不斷高漲的氣息陡然一窒。
千代婆婆眼前景物飛快變幻,就像整個人被憑空挪移,再回過神來,她已經再一次倒飛出去,能夠感覺到的,這隻有遠處那尚未平息的能量風暴,她自己發出去的強大刀氣,以及附近完全不成形狀的破碎地面,
可是和上一次的攻擊不一樣,全身心戒備的千代婆婆在科爾森攻擊的時候,就接力往遠處飛去。
然後在場景變換的瞬間回神,起身向前!手中鋒利的刀鋒朝着科爾森化去。
濃厚的宛如實體的念包裹在鋒利的刀上,就那麽朝着科爾森砍去。但令所有人震驚的是,連遠遠在一邊的安德魯和伯牙都感覺到的鋒利,砍在科爾森身上卻好像水融大海一樣,連一絲絲漣漪都沒有濺起來。
而一擊不成,千代婆婆迅速移動腳步,和科爾森拉開了些許距離。
“居然是控制感官,這等力量還真的是強大。”千代婆婆語氣更加凝重了。結合**豆的特性,她也大概了解了科爾森力量的原理。她認爲科爾森**豆的力量控制了自己的一部分感官,使得她造成了一些幻想和錯覺。
“這不是控制感官。”科爾森的身形悄然出現,他的聲音低着嘶啞。這是因果觀念。
“**是世界上所有生物最原始的、最基本的一種本能。一切生物最基本的**就是生存與存在。”
“我隻是控制了自己的存在**,将自己的存在消弱了而已。”
“虛實轉換?這不可能?!”聽到科爾森的話,千代婆婆下意識的否定:“這已經是5級的存在才能涉及的領域,就算是你的力量帶着一些這樣的屬性,也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完美。”
“**,是無窮的。”克爾森伸出手,一把手槍漸漸地成型。
“你也應該聽說過,不是嗎?”
話音落下,攜着濃郁的紫色,甚至已經好像如墨黑暗的子彈的就朝着千代婆婆打去。
子彈劃過的地方,甚至空氣都帶這道道細密紋路,那紋路好有魔力一樣,粗看之下,就若魔鬼般攝人心魄,恍若蘊含無盡的誘惑,将附近建築和地面全都切割消融,帶起條條溝壑,變得更加破碎不堪。
遮天蔽日般紫色徹底占據周遭空間,方圓數百米範圍之内,已經沒有任何建築物的地面,好像又被削下去一層一般矮了一截。
安德魯和伯牙都已經退後到百米之外,整個鎮魂街如果不是因爲營林樹,早就從地圖上被抹除了。
或者現在這兩個支配者級别的超凡者,如果不在鎮魂街這裏戰鬥的話,其他地方的一切建築、機械和生物,都徹底不複存在。不出一個小時,整個紐約可能都會被毀滅。
看着兩個人的打鬥,又看了看已經距離戰鬥波及程度範圍不遠的世界青年歌手大賽比賽會場。安德魯覺得,這一次事件的**就要開始了。
‘也不知道傑西卡有沒有抓住這一次的機會?’安德魯心中暗自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