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一邊托尼着手準備相親宴會的事情,另一邊,随着時間的流逝,世界青年歌手大賽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因爲世界青年歌手大賽的參賽選手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官方比賽又規定一定要在比賽期間集中在一起,于是,紐約港這個占地面積龐大,高層倉庫衆多,人員又不密集的紐約港。畢竟,這一次的比賽是政府部門舉辦,同時有着各大财團在背後支撐,所以直接在紐約港這裏劃分成了一塊場地做比賽用地看起來也沒什麽不對的地方。
位于美國東北部紐約州東南沿海哈德孫河口東西丙岸,是美國第一大城市和主要海港之一。它是美國第三大集裝箱港,又是美國出口廢金屬的最大港口。
雖然因爲世界青年歌手大賽的原因,稍微影響到了港口作業,可是看在鈔票的面子上,把持着港口部門的公會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比賽已經進入到了第三階段,這一階段的規則很奇特,由著名的科技公司漢默集團開發出來的音樂音律識别系統進行評定,還是那種讓人吐槽的防水感,隻要達到了60分水平,就可以進入到第四輪比賽。
每一輪耗費的時間,裏裏外外都有兩個星期,反複的比賽,讓人們對于世界青年歌手大賽最初的火熱勁兒都喪失了。如果說之前大半個美國都在關注這個比賽的話,那麽現在的人數絕對已經減少了三分之一。可就算是這樣,比賽還是進行着,讓不明白的人一頭霧水。不知道爲什麽政府會腦子抽了一樣,耗費如此多的财力。或者說,連選手也不知道。
德萊文鍾就是其中之一。今年24歲的他在紐約已經打拼多年了。雖然還在爲了音樂夢想堅持着,但是他也不知道還能再堅持多久。畢竟,紐約高額的花費讓他這個出身于中下層的老百姓完全接受不了。當然,他失敗的原因不隻是因爲他玩的是最小衆的靈魂音樂,可能他黃皮膚的外表也是一個。
“過了第三輪的選拔,應該難度就會更加高了吧。”德萊文漫不經心的在外面走着。
如果真的落選了,就回家,繼承自己老爸的餐館吧。正好,過了今夜,應該就是東方農曆的中秋節吧,給老爸打個電話,然後和他們說一下我的決定吧德萊文心裏想着,順便走到街上,想要吹吹海風,領略一下紐約港碼頭的風景。在紐約漂泊了這麽久,他還從來沒有好好的遊覽過。
夜晚籠罩着整個城市,月光被淡淡的雲擋了起來,一兩支路燈刺啦刺啦的響着,忽亮忽暗。
一陣狂風吹過,讓德萊文覺得有些陰冷。
不知道爲什麽,德萊文隻覺得整條街上安安靜靜的,應該熱火朝天的紐約港碼頭,居然給了他一種老家鄉下小鎮的感覺。
一陣風吹過,德萊文不禁打了個寒蟬,舔了舔有些幹涸的嘴唇,心裏有些發慌。
還是回去吧。心裏打顫的德萊文這樣想着,就準備往回走。順便,他拿起了手機,準備給自己的舍友,同時也是同樣世界青年歌手大賽的選手,盧克打一個電話。
“嘟嘟嘟”他将自己的手機調成了擴音模式,好像這樣能夠壯膽一樣,伴随着手機連接的聲音,德萊文加快自己的腳步在馬路上走着,可原本回去的路好像變得越發的場,原本有些朦胧的月色越發暗了起來,這讓他的心不知爲何一直突突直跳。
月光越發的黯淡,而原本忽明忽暗的路燈也突兀的關閉。
黑!
真的黑!
永無止境的盡頭,黑暗籠罩着德萊文,這個時候,第六感驅使着他奮力向前方跑去!
“鮑恩街,鮑恩街在哪裏?”沿着海邊一直飛快跑的德萊文襯着黑暗四下的尋找着街道牌。
忽然間,他看到了前面一個大大的路标,于是跑過去看看是不是通往自己住所街道。
“鎮,鎮魂街?這是什麽街道?”走近看了一下路牌,并下意識讀出聲音的德萊文有些疑惑。
“叮咚叮咚”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琴聲忽然出現在德萊文的耳邊。
他下意識的循聲望去,隻見一名白衣青邊服飾打扮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男人就好像自己小時候看書中古老東方走出來的公子一樣,不知道爲什麽,就算是在漆黑的夜晚,德萊文也能看清楚這個人的樣子。
他手裏抱着一把古琴,及腰黑發被一頂灰色的發冠梳起來束于腦後,頭上别着一根木簪,木簪刻着幾顆竹子,看起來嬌豔欲滴,透着綠色。
一個男人如果在頭上帶發簪,看起來好像有點俗氣,可這個人卻帶出一種清貴之感,那一聲琴鳴便是這個人彈出來的。隻不過他手中的琴,卻看起來那樣的破碎,就好像是被敲碎了,馬上就要變成幾截了一樣。
青年緩緩踱步而來,仿佛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走在流逝的時光上,充滿了曆史的沉澱感。原本他覺得吹得好像刀子一樣的夜晚海風,卻隻能蕩起男人的陣陣衣角,更給他帶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如果德萊文的詞彙量夠好的話,他一定會知道,古代的東方,有一個詞語專門行動這樣子。叫做體态風流!
“又是一年中秋夜,可是你卻不在了,那我的琴音又應該談給誰呢”
男人眉頭微皺起來,神情似乎非常痛苦的開口喃喃道。
“你是誰?”德萊文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問道。
“”聽到了德萊文的聲音,男人轉過頭,頂住了德萊文。然後好像發現了什麽一樣笑了笑。
他身上帶着一種清貴大夫式的風流韻味,這麽一笑,仿佛凝聚了所有對于美的詞語。
“隻是後代嗎也罷,這也是緣分。我”
“喂!德萊文,我是盧克,你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