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森慢慢的往前走,本來在門外并排站着5個保镖,也一聲不吭的跟着。
格雷森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随着他的步伐,他覺得自己好像年輕時候飛葉子一樣,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身體中的那股神秘的氣流運轉着前身,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态至少年輕了好幾歲。
不過這種事情隻能暗自瞞在心裏面,等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盤。再做詳細檢查。
一路走出了醫院大樓,就在走到門口,準備過了院門坐上車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到格雷森的耳邊。
“沒想到來這裏幫老爹收債,居然還能發現新收獲。”
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精緻西服的男人站在院子的牆上,以慵懶的聲音開口,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格雷森,雖然語氣懶散,可表情去帶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自牆壁上躍起,穩穩落在地面上。一面緩緩踱步,一面輕輕揮舞手臂,似乎在活動身體。在他的周圍,已經是迅速就爲正用手槍指着他的保镖們。
“不要這樣激動,大家都冷靜一點。”看着幾個用槍指着他的保镖,男人笑着開口:“氣大傷身,太過激動,對心髒特别不好,說不定那個時候,就心髒猝死了。”
他的話音剛落。格雷森就看到自己身邊的保镖紛紛松手,手槍全部掉在地上。
要知道,他的保镖全都是千裏挑一的特種兵,其忍受痛苦的能力絕對排在世界前列。但會就算是這樣,這些保镖們卻無一例外的全都表情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可見他們承受的痛苦之強烈。
男人向下蹲了一下,然後猛然彈起來,用力之猛,皮鞋深深陷入地面,随之而來的強勁反作用力将他如利箭般送出。
快!
格雷森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男人來到了他的面前。
很多人都在形容别人的速度快。甚至格雷森已經在各種視頻資料中解釋過許多速度型的變種人了。但是,也直面速度的時候,才能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這種移動的感覺和變種人的瞬移不一樣,是那麽的自然和流暢,不禁讓格雷森産生一種他漫步走來,隻是自己發呆了的錯覺,感知與現實的落差嚴重幹擾了加隆的判斷,更使得他想要他逃跑撤退的想法都沒生出來,男人就到了他的面前。
“啪!”男人抓住他的脖子,但是詭異的卻并沒有卡住他,好像是在感受着什麽一樣。
“果然是這樣,就算沒有運轉心法,炁的量也在慢慢的增加。”男人的聲音越加的興奮了:“沒有想到,傳說中和世界結爲一體的大藥居然真的存在!”
說着,格雷森就覺得男人本來漆黑的眼眸閃爍着邪魅的紫色,他放下本來貼着格雷森脖子的手,并排和他站在一起,然後沒外人似的拍拍格雷森的肩膀,開口對着他說:“哥們,打個商量,你配合和我走怎麽樣?我也不想打暈你扛着走,這樣也太招搖了。”
“……”格雷森沒有轉頭,隻是用眼睛掃視了一下躺倒在地的保镖們。這時候這些保镖們已經一動不動了。也不知道是暈倒了,還是……
“你放心,他們雖然很痛苦,但是也隻有那麽一小會兒,我爲了趕時間加大了自己的炁量。因爲心脈錯亂而引起的心髒驟停,這一點我可以打包票!”男人微笑着看着他。
“我……”
“砰!”
還沒有等到格雷森說完話,這邊男人忽然消失。然後閃身到距離格雷森三米遠的地方。
而他消失的一瞬間,砰砰砰的,幾聲槍響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而男人也快速的幾個跳躍,不知不覺間拉開了和格雷森的距離。
“念嗎?”一邊閃躲着子彈男人一邊眯眼開口:“不過是一個半吊子的念能力者,隻能簡單的将自己的念附着在子彈上而已。什麽時候獵人協會成爲政府的走狗了?”
“你知道獵人協會?!”咔嚓一聲,保镖手槍中的子彈正式消耗完畢,他一面驚訝的看着男人,一邊迅速的換上自己的子彈夾。
“原來是這樣!”看到保镖換子彈夾,男人這才開口:“連念能力者都不是,隻不過是得到了附着念的子彈夾嗎?”
“這樣子彈的速度可打不到我。”男人笑眯眯的搖搖頭,然後開口。甚至還要有興緻的朝保镖的前面走了幾步,拉進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炁雖然比起念來說,作用在上的增幅沒那麽明顯,但也夠用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保镖沒有說話,眯起眼睛不知道想什麽。下一刻,他手槍中的子彈就不停歇的朝着男人射擊而去!
“砰砰砰!”
“砰砰砰!”
六發子彈接連不斷的劃過空氣,朝着男人射擊而去,而在最後一發子彈射完的同時,他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男人的身邊,在男人想要一躲,閃開最後一發子彈的同時沖進男人身邊。
唰!
沉悶的風刀聲響起,隻見一道亮光閃過,長度超過二十公分的折疊刀,出現在保镖的手中,然後狠狠地劃過男人的胸口。
殘忍的鋒刃無情切割着男人的胸口,帶起洋洋灑灑的鮮紅的血液,在付出連續數次射擊都沒射中男人後,保镖終于在最後一槍之後,找到機會,猛然爆發前進,然後,掏出折疊刀一舉擊傷了男人。
對于現在這樣的戰果,保镖覺得很滿意,畢竟一開始戰鬥的時候,保镖就陷入了徹底的被動中。
男人的身體素質強勁,動作也足夠快捷,手槍子彈雖然快速,但是受過訓練之人都可以在手槍開槍時躲開子彈,更不用說面前這個遠超一般人類之人。所以保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好像之前解決格雷森一樣,逼迫男人的走位,進而攻擊他!
“炁,你說的是你身體散發着的古怪的氣流!”
在男人的眼中,保镖的身上開始布滿了稀薄的念,包括眼睛,而這,也使得他窺視到了自己甚至延伸到外面的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