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隽公子開口說道:“那本詩集就在這裏。這本書手抄本,在拓印之前是不應該讓人看到,但爲了證明北雨棠的清白,同樣的也證明我們的清白,便将此詩集提前公諸于世。”
有師弟早就将準備好詩集放在衆人的面前,讓他們自己看,上面的詩集許多都是北念錦近期所作。
當然還有很多是未出現的詩詞,觀其詩詞的風格是同族同宗。
清隽公子緊接着說道:“若是大家還有疑議的話,不妨去邸抄社一觀,那裏已經拓印好了這本詩集,再過不久就可以面世了。”
這下半信半疑的人,就算是不信也信了。
因爲刻字拓印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這個過程需要半個月甚至更久的時間。那個時候可還沒發生這件事,不可能提前準備好。
面對鐵證,又有雅舍十傑爲證,衆人是不信也信,但是總有那麽一兩個例外,那些對北念錦心聲愛慕的人,總是會找出完美的理由。
“這本書詩集是不是北念錦的。”
清隽公子真是無語的看着出聲反駁的人,這人到底是有多眼瞎才會如此看不清真相。
就在這時,甚少出現在人前的舍老走到前廳。
“這本詩集是無名公子,兩個月前交于老朽。”
衆人驚訝的看着他,舍老都出面證明,在場的人再也沒有人敢提出疑議。
“沒想到是無名公子的。”
“真是太意外了。”
有人立馬想到了一個問題,“北念錦怎麽知道無名公子的詩集?難道她和無名公子是熟識嗎?”
“她一定是和無名公子相識,才有機會看到這詩集,從而盜用。”立馬有人跟着說道。
這個說法得到所有人一緻的認可。
清隽公子其實很想告訴他們,無名公子是誰,可是他不能說,隻能任由他們猜測。
“不對、不對。”紫衣公子突然開口道,他雙手捏着下颚,一臉的沉思狀。
“有什麽不對嗎?”衆人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北念錦和北雨棠的詩詞相似,那麽北雨棠的詩詞,難道也是從無名公子那邊盜用來的嗎?”紫衣公子将心中的疑慮道出。
“一定是的。你看當初無名公子給北雨棠畫的那副畫像如此傳神,定然是相熟的。”有人立馬說道。
“姐妹兩人同時盜用同一個人的詩詞,未免也太……”紫衣公子說到此處,聲音一頓,微眯的眼眸陡然睜大,“我知道他是誰了。”
紫衣公子一臉喜色得匆匆跑進後堂,留給衆人一道背影。
所有人都是一臉蒙圈的看着他消失不見的身影,很快就聽到後堂裏傳來一陣陣大笑聲,衆人更是一頭霧水。
很快就見着紫衣公子一臉喜色從後堂出來,口中還說着:“我們都被騙了。我們都被騙了。哈哈。”
衆人:……
若不是知道他的行事風格,還真以爲他是不是瘋了。
一口一個被騙了,卻還笑得如此開心。
“你們可知無名公子是誰?”紫衣公子得瑟看向一群懵逼的學子,那樣子、那表情,妥妥就是一副‘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