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
北昌平猛地的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落在地,碎成無數片。
“這個孽女在哪裏?”北昌平沉着臉問道。
“小姐現在在蘭陵王妃的菊宴上。”管事說道。
北昌平對着他命令道:“你現在立馬派人,将她給我帶回來。”
“是。”
管事匆匆的而去,剛走到門口,正好碰到急匆匆而來的北母。北母一進入書房,就見着一地的碎瓷片,也顧不得問他出了何事。
北母急切的問道:“北昌平,你什麽時候将女兒許配給人的?”
北昌平一臉一蒙圈的看着她,“你在胡說什麽?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是怎麽交女兒的,居然學會了私相授受。”
“你在胡說什麽。棠兒什麽時候和人私相授受了?”北母蹙着眉頭,疑惑的看着怒氣沖沖的北昌平。
北昌平怒氣哼哼的說道:“現在外面都傳瘋了,說北平侯的大小姐與人私定終身。”
北母一愣,有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怎麽聽到是棠兒多了一個未婚夫。”
“未婚夫?”
這下換北昌平一臉蒙圈了。
“對啊。我倒是還想問問你,你什麽時候給女兒定下了這門親事。”北母怒視着他。
“這到底怎麽回事?”
北氏夫妻兩人也都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北昌平沖着外頭的奴仆喊道:“将管事給本侯找來。”
管家匆匆而去,又匆匆而來。
“你說說,外面到底怎麽說的?”
管事心底暗暗的摸了一把冷汗,剛剛他出去吩咐事的那麽一會兒功夫,又聽到了不同的版本,其中一個版本非常的離譜。
“侯爺,剛剛奴才又聽到外面的人說,說小姐的未婚夫是、是……”管事覺得那傳聞很不靠譜,比先前的那個那更加令人震撼。
“是誰?”北昌平追問道。
“攝政王。”
‘噗嗤’~北昌平剛含到嘴裏的一口茶水,全部噴了出來,直接噴了管事的一臉。
“你說誰?”北昌平瞪着眼,死盯着他。
管事不敢去抹臉上的茶水,重複道:“攝政王君無殇。”
北昌平手中的茶杯咕咚一聲,掉落在地,摔成碎片。
“該死的,是誰傳出這種荒誕的事。”
要是讓攝政王聽到這話,會以爲他是故意想要攀附上他,倒是自己怎麽死都不知道了。
北母也是心驚,“老爺,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他們這是故意要毀了棠兒的清白。”
北昌平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如此惡毒。
“這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是從菊宴那邊傳來的。”
北母疑惑的說道:“這菊宴還沒結束,怎麽來的風聲?”
“菊宴已經散了。”管事補充了一句。
“那小姐呢?”
管事支支吾吾的說道:“聽說被攝政王帶走了。”
“那二小姐呢?”北母繼續追問道。
管事不禁暗暗的在心底抹汗,“聽說與瑞王爺和秦公子一道離開的,具體去了哪裏,外面的人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