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歐陽家已經對宇文長雲起疑,收到這份密信後,不管他們信不信,定然會保全言卿。
若是歐陽家聰明一點,能利用這個機會,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說不定。
歐陽家那邊因爲調查歐陽玉瑤的事,正陷入瓶頸期,突然接到這麽一封密信,心裏有顧慮,并不相信,但是抱着以試一試的态度去處理,以他們歐陽家的勢力想要保護一個言卿還是很容易。
在他們派遣人去守着言卿時,宇文長雲未免夜長夢多,着手讓人對言卿下手。
待在牢裏這幾天,言卿吃盡了苦頭,最多的是來自獄卒的羞辱。
在外面傳遍了關于他和靖王的關系時,獄卒們看向言卿的眼神都是帶着鄙夷,甚至有人帶着淫邪的目光。
“來人、來人。”言卿口渴得不行,沖着外面喊着。
一名獄卒拿着一條鞭子,一臉不耐的走進牢房,對着大呼小叫的言卿就是一鞭子。
“叫什麽叫。”
言卿忍着怒氣,低聲下氣的說道:“水,給我一點水喝。”
獄卒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你一個兔爺兒喝什麽水。”
“你!”
言卿怒視着他。
“你想要喝水,也簡單。大爺我還沒有玩過兔爺兒,你隻要伺候好大爺,我就給你水喝。”獄卒yin邪的目光打量着言卿。
“你……”面對獄卒的羞辱,言卿氣得臉色通紅。
“一個兔爺兒,裝什麽清高。”獄卒冷哼一聲,手中的鞭子抽向他。
“我可是靖王的人。”言卿忍不住警告道。
獄卒嗤笑一聲,“靖王?!哈哈,你不要說笑了。現在靖王想要和你撇清都來不及,别妄想他會來救你出去。你還真以爲靖王會看上你麽。你隻不過就是他一個玩物,你見過哪個王公貴族會将一個玩物放在心上。”
言卿氣得臉色鐵青,想要說些什麽,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就别白日做夢了。若是靖王對你真的有心,就不會放任你在這裏自生自滅。你一個隻會賣屁股的兔爺兒,别在老子面前端着架子,不然老子真的不介意嘗嘗兔爺兒的味道。”
獄卒走了,言卿整個人都處在當機當中。
其實他心裏早已明白了,可是他一直妄想着,他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他一直如此欺騙着自己,可方才獄卒的話,再一次的将血淋漓的事實擺放在他的眼前。
突然,一雙手從他的身後摟上來,言卿大驚,掙紮着。他卻發現左右兩邊都來了人,将他團團的包圍住。
“你們想要幹什麽?”言卿警惕的看着圍上前來的四人。
四人唇邊噙着邪笑,“我們想幹什麽,當然是想要幹你。這幾天沒有人給你滋潤,你一定很難受吧,哥哥們來好好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