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這都是借口。
當初爲了處理掉歐陽玉瑤比這個更麻煩,可是那時候他爲了自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将她給解決了。現在輪到北雨棠,就變得麻煩。
他這是心動了,他對北雨棠心動了。
一想到他以後會愛上北雨棠,會将自己抛棄,言卿隻覺呼吸都變得非常的困難。
“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所以舍不得?”言卿面色難看的質問着。
宇文長雲皺着的眉頭一直沒有展開來,“怎麽可能!我愛的人隻有你。我和她上床,隻會讓我覺得惡心,和你在一起,我才會覺得快樂。你别瞎想了,我對她絕無一星半點的喜歡。”
言卿還是不信,可是又無可奈何。
他有些負氣的狠狠咬住他的唇瓣,宇文長雲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小妖精是貓妖麽,這麽會撓人。
宇文長雲反客爲主,一把将他壓在身下。
書房中出現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言卿故意在他的身上留下抓痕和咬痕,而他這粗魯的動作,激發起了宇文長雲的獸性,兩人下手的動作越來越狠,力道越來越猛。
彼此的身上不約而同的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傷痕,然而他們兩人也在這種激烈的房事當中得到了比以往還要舒服而極緻的快感。
兩人撕咬着,從最初的懲罰、較量,到最後爲了登上極緻的快樂。
經過那一場的歡愛過後,宇文長雲身上布滿了傷痕,他自然不敢到北雨棠的面前,這無形中倒是幫了北雨棠一個大忙。
言卿因此,越發喜歡在他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以阻止他們兩人有親密接觸的機會。
這日,北雨棠前院巧遇言卿。
“言公子。”北雨棠微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王妃。”言卿客氣對着她行了一禮。
“言公子,最近可有什麽喜事?瞧公子這紅光滿面的。”北雨棠含笑的看着他。
這幾日宇文長雲都沒有光顧她那裏,再瞧瞧被滋潤得紅光滿面的男人,不用說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就連他那醒目的破裂的唇瓣,都是在向她昭示着什麽。
一看到他破裂的唇瓣,她不由的想到了一個星期前,宇文長雲的唇上破裂,她故作關切的問了一句。
沒想到宇文長雲來了一句。
“被一直野貓咬的。”
北雨棠當時差點沒将嘴裏的茶給噴出來。
尼瑪的,當她是白癡麽。
野貓能爬到你臉上去咬你的嘴巴,别開玩笑了好吧。
當時宇文長雲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等說出口後,才驚覺不妥,神來一筆的補救道:“方才是開玩笑。是我自個不小心咬破的。”
北雨棠就當做什麽也不知道一樣,笑着回了一句,“原來夫君就是那隻野貓。”
她的話音剛落,就見着宇文長雲的臉上變得有些古怪。
北雨棠惡趣味的問道:“言公子,嘴巴怎麽受傷了?前幾天,王爺的嘴唇也破了,據說是被小野貓給咬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