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賢妃看着鏡中的自己,看着頭上那熠熠生輝的七彩步搖,眼神尤爲的冷。
總有一天,自己會擁有後宮最好的東西,而不是被人施舍。
宸霄宮
南邵天一處理好公務後,想也沒想的就朝着宸霄宮而來。如同往常一樣,兩人用了晚膳,之後又下了一盤棋。
等到快要安置的時,北雨棠神情突然一變。
坐在對面的南邵天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那個、那個……”北雨棠一臉爲難又窘迫的看着他,“皇上,臣妾能不說麽。”
北雨棠越是如此,勾得南邵天越是好奇。
“棠兒,在朕的面前,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北雨棠彎彎的柳眉皺起,苦着一張臉,“皇上,這真的不能說。要不這樣吧,臣妾這局讓你三顆棋子。”
這種話也隻有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才會說出來。若是換成其他人,哪有這個膽子敢說。說起來慚愧,他從不知她的棋藝如此高,一連數日,下了數十盤棋,大多數都是她赢。
與她下棋,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很認真,并沒有因爲他是帝王,而讓他。
剛開始他還有些不爽,某一天輸的太慘了。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沒想到她是那麽回答。
“他人與朕下棋,明裏暗裏都會讓着朕,你倒是毫不留情。”
北雨棠嫣然一笑,“因爲我與他們不同。在他們的眼裏,你是皇上,是南國的君主。可是在雨棠眼裏,你是我的夫君。”
‘你是我的夫君。’那一句話,猶如雷鼓一樣擊中他的心頭。
一想到那日的情形,他的心裏都還會泛起一陣陣的悸動。
“朕不需要你讓。倒是朕越發好奇,你到底是怎麽了?”南邵天興緻濃厚的瞅着她,絲毫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神情。
“皇上!”北雨棠氣鼓鼓的瞪着他。
突然,北雨棠叫了一聲,“完蛋了。”
南邵天被她突然的尖叫聲吓了一跳,慌忙的上前,“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一靠近,南邵天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哪裏受傷?”南邵天眉頭一緊,沖着外頭喊道:“三德子,宣太醫。”
北雨棠慌了,立馬站起身,阻攔道:“别,千萬别。”
她這麽一站起身,南邵天注意到她屁股後面有一片紅色的印記。北雨棠見他發現了,窘迫的捂住小屁屁,剛一做完,發覺這動作太不雅,又急急的重新坐回到軟椅上。
這一切隻是發生在幾息的功夫,南邵天回神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是棠兒的葵水來了。”
北雨棠羞得捂住了臉,“沒臉見人了,沒臉見人了。”
“别遮了!朕不笑你就是。”話雖如此說,但他臉上笑意完全收不住。
“皇上!”她窘迫的怒瞪着他,那小眼神赤果果說他不守信用。
“好、好,朕不笑了。讓奴才們替你換洗掉。”
她對着他搖搖頭。
“等你走了,臣妾再起身讓她們換。”
“你這是打算趕朕走?”南邵天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