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道:“你應該知道這裏面的厲害關系,爲何還要這樣做呢?”雨弋無奈道:“我也是桃園結義的人員之一,盡力勸阻,已經是恪守本分,舍義而顧全大局,然而三哥勸說,陛下已經下定了決心,再勸也沒有作用,不如就執行吧。”
孔明默然不語,雨弋繼續道:“我去勸是不可能的,但是不代表你和大臣們不能勸,若是能夠勸服我大哥,我自然是鼎力支持。”
于是孔明長歎了一口氣,便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到了後面,先主整兵準備出擊,學士秦宓奏奏道:“陛下舍棄萬乘之軀,遵循小義,即便是古人也不這麽做,希望陛下三思啊!”
先主十分堅決道:“關羽和我,就好像是一個人,大義還在,怎麽能夠忘記呢?”
秦宓跪在地上不起來,道:“陛下如果不聽從我的建議,可能會有失敗啊!”
先主聽後十分生氣,怒道:“我準備興兵讨伐,你爲什麽說出這樣不利的話語!”說完便讓武士推出去斬首,秦宓面不改色,回頭對先主笑道:“我倒是死而無憾,隻是新創立的基業,恐怕又會被颠覆啊!”
雨弋走到劉備面前,勸谏道:“陛下,秦宓爲股肱之臣,所說的話語是好意,隻是他不明白昔日我們桃園結義的盟約,不明白兄弟的義氣,可以免其一死,等到我們凱旋歸來,再來發落。”
先主怒氣稍微消了一些,道:“既然如此,就先關起來吧,等到我們回來再說。”
孔明知道這件事後,馬上上表來奏請,内容是:我們認爲東吳這些賊人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這才使得荊州有滅亡的禍患,将星隕落,折斷了楚地的天柱,這種傷痛是不能遺忘的。但現在滅掉漢朝的人,是曹操啊,将劉氏江山取代的人不是孫權,如果魏國被除掉了,那麽吳國自然會臣服,希望陛下可以采納秦宓的忠言,養足兵士的精力,作其他的打算,那麽社稷就會幸運!天下也會幸運啊!
先主看後,将奏表扔在地上,道:“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确了,不需要再來勸谏了!”于是任命丞相諸葛亮保護太子,協同荊州王雨弋共同守衛兩川的土地,骠騎将軍馬超和弟弟馬岱協助北将軍魏延守衛漢中,阻攔魏軍,虎威将軍趙雲爲後應,督辦糧草的事情,黃權、程畿爲參謀,馬良、陳震掌理文書,黃忠爲前部先鋒,馮習、張南爲副将,傅彤、張翼爲中軍護尉,趙融、廖淳斷後,川中将領,共計一百多名人員,還有番外的兵馬,共計七十五萬,選定章武元年七月丙寅日出師伐吳。
雨弋聽後大驚,連忙上前去奏請,道:“荊州之禍,雖然是吳賊偷襲,卻也和臣相關,并且桃園三結義,盟約不能遺忘,希望可以作爲前部,領兵收回荊州土地,滅吳賊來報仇雪恨!”
先主聽後十分高興,道:“先前你三哥奏你,說忘恩負義,我看是他搞錯了,就由你統領二十萬兵馬,我們兄弟一起,滅掉吳賊,名揚天下!”
從先主那裏退出後,雨弋便去找了孔明。
孔明将其迎了進去,道:“若不是你求情,恐怕先主會殺了秦宓,我代替衆人來感謝你!”
雨弋搖搖頭,道:“不用感謝我了,我不也沒能勸說陛下。就在不久前,我要陛下請求,作爲前部人馬,讨伐東吳,收回荊州。”
孔明聽後搖搖頭,道:“進攻東吳,師出無名,恐怕很難得到支持!”
雨弋猛地站了起來,拜了拜,道:“如今進攻東吳已經成了定局,還請孔明兄在兩方的軍事力量上面賜教。”
孔明思考片刻,道:“東吳自周瑜被我用計謀氣死,魯肅因病去世,呂蒙也被你大哥的魂魄給暗害後,并沒有什麽核心将領,至于東吳的主人孫權,統領兵馬進攻了合肥多次,卻被張遼打敗,不足爲懼。”
雨弋眯起了眼睛,道:“不過我聽說偷襲荊州的幕後黑手是陸遜啊,呂蒙隻是一個幌子,你認識這個人麽?”
孔明聽後十分驚訝,道:“荊州的那一批學生中,僅有我、龐統、徐庶等人,陸遜是後來入學的,後進攻西川,領兵離開荊州前,同司馬微暢聊,得知陸遜才能出衆。”
雨弋眼神凝重,歎道:“看來我們這一次的敵人不好對付啊!”
孔明搖了搖頭,道:“雖然孫權才能一般,但是用人的能力出衆,你看周瑜、魯肅、呂蒙、陸遜,都能夠用正确的人。”
雨弋起身拜了拜,道:“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與東吳交戰,陛下分兵二十萬給我,我想将荊州全線收複即可,至于報仇雪恨的事情,量力而行吧。”
張飛從成都回到阆中,下令全軍,要在三天之内制辦白旗和白甲,三軍戴孝進攻東吳。到了第二日,營帳下的兩位武将範疆、張達進入,道:“白旗和白甲一時沒有辦法獲得,希望可以寬限一些時日。”
張飛聽後大怒,道:“我正急着要去給我二哥報仇,恨不能明天就進攻到東吳去,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說完讓兵士将兩人綁在了樹上,親自操刀,拿着鞭子,一人打了五十下。打完後,怒氣消除了一些,用手指着兩人,道:“你們明天就要将這件事完成,若是超了期限,我馬上殺了你們兩人示衆!”
兩人被解開了繩子,打得兩人滿口都是鮮血,回到營寨中商議,範疆道:“如今我們被鞭打了,就隻給了一天的時間,上哪裏去湊取物資啊,如果明天交不出來,他那個脾氣,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張達道:“等到他來殺我們,不如我們先殺了他,你看怎麽樣?”
回道:“張飛的武藝你也知道,我們都沒有辦法近身啊,怎麽去殺?”
張達道:“如果我們兩個沒有被他打死,那麽就等他喝醉了以後,躺在床上,進行行刺,如果我們沒有這個運氣,那麽是因爲他沒有喝醉。”于是兩人商議了具體的計劃,開始實施。
張飛打了兩人後,回到了自己的營寨,感覺神情恍惚,思維很是混亂,便詢問身邊的部将,道:“我感到心驚膽戰,坐卧不安,這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