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連忙走向前去,準備從後面拍貂蟬的肩膀,卻看到那個女子忽然轉過身子,眼睛中留出了紅色的液體,弄得滿身都是,接着頭從身體上面掉落,身體也直直往後面倒去,落入懸崖,雨弋大叫一聲,終于被吓醒了。
蘇纖纖、小菊、小蘭也都被吵醒,蘇纖纖點了燈,再忙讓小菊和小蘭先行退下,詢問緣由。
雨弋緩緩道:“剛才做了一個噩夢,碰到了一個女鬼,實在吓人!”
蘇纖纖眯起了眼睛,道:“夫君恐怕是操勞過度吧。”說完穿好衣服,輕輕給雨弋捶背。
雨弋還在思考夢中的場景,蘇纖見雨弋若有所思,繼續道:“若是夫君有顧慮,我今日便去山上聘請道士,爲家中作法,去除邪惡。”
雨弋歎了口氣,将衣服穿好,道:“這個你自己确定吧,我先去一趟孔明家裏。”說完,便去穿衣服離開。
清晨的街道上面空空蕩蕩的,雨弋加快了速度,隻用了平時一半的時間就來到了孔明府上,敲了門,侍者将雨弋迎接入内,來到了孔明卧室。
整個朝堂都知道,孔明和雨弋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兩人互相拜訪也沒有設防,以至于雨弋可以直接進入孔明的卧室裏。
孔明此時還沒有起床,聽到下人彙報,這才伸了個腰,打了個哈欠,詢問道:“荊州王造訪,有何貴事?”
雨弋微笑道:“我們之間就不要搞那些官僚的東西了,我這次來是希望你爲我解開一個夢境!”
孔明聽後十分驚訝,道:“洗耳恭聽!”
雨弋便将女鬼的事情說了一下,并十分确定的道:“我很确定那個背影和身材就是貂蟬的,爲何那女子轉過身來,竟然是她人!”
孔明簡單的蔔算了一下,道:“思念亡妻,自是人之常情,但女鬼現身,恐怕不是什麽吉兆啊。”
就在這個時候,侍者又來彙報,說是皇帝設早朝,要求盡快集合。
孔明一拍後腦勺,笑道:“你看,我都忘了,昨日漢中王登基,今日理應開朝。”說完馬上進行了梳理,拉着雨弋往朝堂方向走去。
很快衆官員都陸陸續續到了,文武官僚列爲兩班,先主降诏,内容是:我自從在桃園和關羽、張飛、雨弋結義,發誓同生共死,不幸我的二弟離我而去,是被東吳謀害的,如果不報仇,那就有負盟約,我準備将全國的兵力集中起來,讨伐東吳,擒住逆賊,報仇雪恨!
诏書剛宣布結束,一人在台階下走出,拜了拜,勸谏道:“不可啊!”衆人望去,那人正是虎威将軍趙雲。
趙雲勸谏道:“國賊是曹操,并不是孫權,現在曹丕篡奪漢位,人神憤怒,陛下可以早點圖謀關中,将兵馬在渭河上流屯紮,可以讨伐兇逆,那麽關東的百姓,将一定會策馬揚鞭,迎接着勝利的軍隊,如果舍棄魏國而讨伐東吳,兵力一旦糾纏在一起,怎麽可能馬上就解除,希望陛下可以明察。”
先主道:“孫權親自下令斬殺了我的二弟,加上傅士仁、糜芳、潘璋、馬忠和我都有着切身的仇恨,就是吃掉他的肉,滅掉他的族,也無法消除我的心頭大恨,你爲什麽要阻止我呢?”
趙雲道:“漢賊的仇恨是爲了天下,兄弟的仇恨是爲了個人的一己之私,希望陛下以天下爲重!”
先主回道:“如果我不爲自己的弟弟報仇,即便有萬裏河山,又能如何呢?”于是也不再征求别人的意見,當即下令出兵讨伐東吳,并派遣使者前往五溪,借來外族兵馬五萬,作爲策應,同時派遣使者前往阆中,将張飛升遷爲車騎将軍,領司隸校尉,封西鄉侯兼阆中牧。使者帶着任務離開。
張飛在阆中,聽說了關羽被東吳謀害的事情,每天都哭出血水來打濕了自己的衣服,衆人用喝酒來勸解,喝醉後,他變得暴怒,營帳裏面的将士,隻要有冒犯的人,都被張飛鞭打,很多人都被張飛鞭打緻死,他每天看着南邊咬牙切齒,睜目怒恨。
忽然聽說有使者到了,慌忙接入,宣讀旨意,張飛得到封賞後,往北邊拜了拜,設置了酒席來款待使者。
張飛道:“我的兄弟被東吳謀害,朝堂裏面的那些臣子,怎麽不早點奏請,興兵東吳呢?”
使者道:“有很多人都勸先主先滅魏,再去讨伐東吳。”
張飛聽後十分生氣,怒道:“這是說的什麽話?先前我兄弟桃園四結義,發誓同生共死,如今我二哥不幸去世,我怎麽能夠獨自享受這個富貴呢?我要當面奏請天子,願意作爲前部人馬先鋒,挂孝出征東吳,生擒逆賊,祭告我二哥,踐行我們先前的盟約。”說完也不管不顧,直接跟着使者回到了成都。
卻說雨弋在朝堂之上沒有做出任何表态,先主興兵讨伐東吳,也沒有具體安排雨弋的任務,衆人覺得十分疑惑。
散朝後,雨弋誰也沒理,直接回到了家中,一路上他在心中權衡滅魏伐吳的戰略問題,思考着趙雲的大局觀。
等到進入屋内,雨弋發現家中不知何時來了一個道士,穿着八卦道衣,手裏拿着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也不知道說的什麽,地上都是各種紅色的液體,顯得什麽淩亂,加上周圍還有一些人在做些奇怪的動作,另類的舞蹈,又讓人覺得是某種儀式。
好不容易找到蘇纖纖,走到了面前,詢問道:“你真的将道士找到家裏來作法?”
蘇纖纖點了點頭,道:“隻要是對夫君有利的事情,我肯定要做!”說完繼續觀察道士作法,生怕露掉了一個細節。其實蘇纖纖也是有私心的,要知道雨弋精力旺盛,兩人行周公之禮有幾個月了,奈何肚子還沒有一點動靜,等到雨弋說出了女鬼的夢境,讓她十分确信,是因爲女鬼的原因,這才無法懷孕,于是非常重視整個道士作法的過程,希望徹底清楚家中不幹淨的東西。
雨弋對作法一點興趣沒有,他知道道士作法完全就是騙人的,說到底是爲了求得心安,現場吵鬧的環境讓他十分郁悶,便離開了現場,前往别處亂轉。
說起來也是十分巧合,平時三點一線,沒有精力去關注府上的其他情況,而這次無聊的亂轉,讓他發現了一個令人十分憤怒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