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弋的舉動自然引起了李儒的懷疑,他眯起眼睛,看着雨弋,道:“這麽來,你近期頻繁出入司徒府,是在和他共謀大事?”
雨弋沒有馬上回來,而是彎腰下去将酒杯撿了起來,他冷汗直冒,望了望空,道:“你剛才聽到上的響雷嗎?”
“不錯,你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李儒道。
“你對于悶雷就沒有什麽害怕嗎?”
雨弋詢問道。
“大丈夫怎麽能害怕打雷呢?”
李儒有些不屑。
忽然空又響起了一聲悶雷,雨弋連忙鑽到了桌子下面,将雙手抱在頭上,等到雷聲過去,他這才出來,道:“我從就很怕打雷,還請見諒!”
李儒心中暗道,難道剛才他将筷子掉到地上是因爲上打雷嗎?
“其實我也很喜歡貂蟬,可惜董太師點名要她,所以我就隻能看看。”
雨弋确定雷聲停止了,才跟李儒出了實情。
通過雨弋的表情,李儒覺得他不像假話,馬上道:“看來我是錯怪閣下了,貂蟬是世所罕見的美女,你喜歡也是正常的!”
李儒道歉。
“我想呂布和董丞相都是當世的豪傑,都是英雄,貂蟬一個女子恐怕也很難有什麽作爲吧。”
雨弋笑道。
李儒向雨弋敬酒,道:“想來是我多慮了。”
雨弋嘴角露出微笑,心想李儒這個家夥還真是狡猾,居然在監視我,以後我該更加心才是。
從李儒府回去後,雨弋便找了張飛和葉畫筒,向兩人陳述所遇到的情況,張飛笑道:“還希望呂布和董賊的關系要快點離間,否則會引起一些饒猜忌啊。”
“不錯,我想我們有機會也要去盡快促成這事才是!”
雨弋歎道。
葉畫筒才來長安,對這裏的情況不熟悉,便道:“貂蟬真是一位巾帼英雄啊。”
雨弋這才想起來貂蟬的情況,便将貂雪的事情和她了,葉畫筒驚訝不已,她到稻香村的時候,貂雪就已經不在了,不過從大家的法中,她知道雨弋對這個貂雪是用情很深的。
她知道雨弋的心情不好,便道:“這既然是貂蟬姐的決定,我們就應該尊重!”
雨弋點點頭,便準備起身去王司徒府中了解情況,以便下一步的計劃。
董卓的風寒很快就痊愈了,開始正常參加朝堂,參加各種議事,呂布也拿着方畫戟跟着董卓,繼續了原先的工作,一次董卓去找獻帝談話,談話的時間可能有些長,呂布就拿着方畫戟到周邊去閑逛,不心來到了丞相府邸。
他将馬系在丞相府前,拿着戟到了後堂,想去看看貂蟬的情況。
貂蟬看到呂布,馬上眼淚汪汪,顯得十分可憐,想到後面和董卓在鳳儀亭約會,便道:“你先到後園的鳳儀亭中去等我吧。”
呂布知道貂蟬是有些顧忌的,便想都沒想,就拿着方畫戟過去了,站在亭子下面欄杆旁邊。
過了一會,貂蟬刻意打扮了一下過來了,其模樣就好像月宮中的仙子,是嫦娥一點都不過分,她上來就抱着呂布,道:“我雖然不是王司徒的親生女兒,但是也十分尊重他,他将我許配給将軍,我也是真心喜歡将軍,隻要給将軍家裏掃地我也是很滿足的,哪想到董太師居心不良,竟然強行将我從司徒府搶走,我明情況後,還強行對我,我真是恨不得馬上投江而死,我之所一直沒有去,是因爲還沒有來得及和将軍道别啊,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忍辱負重。今這個機會,能見到将軍已經是十分開心了,我的心願也完成了,我的身子已經被董太師玷污了,不能再去侍奉将軍了,就死在你的面前,明确我的志向吧。”
貂蟬完,準備跨越欄杆,就往鳳儀亭旁邊的荷花池跳水,呂布慌忙之間将貂蟬抱住,道:“我其實能夠明白你的心意,隻是恨沒有機會同你表達心意啊!”
貂蟬聽後哭得更加厲害了,道:“我們有緣無份,今生如果不能和将軍作夫妻,那就來生再做,你就讓我跳下去吧。”
呂布咬緊牙關,道:“我這輩子不能娶你爲妻,還談什麽英雄好漢!”
貂蟬聽到這句話,知道呂布是從内心深處發怒了,知道激将法成功了,便道:“我每在董太師府中度日如年,實在痛苦,希望将軍就同情我吧,來救我于水火。”完貂蟬從欄杆那裏下來,跪在了呂布的跟前。
貂蟬的這個行爲徹底激怒了呂布,他想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肯定受到了不少苦楚,不能保護她,實在是枉稱英雄。
呂布道:“我今偷偷過來見你,恐怕董賊生疑,我就要離開了!”
貂蟬做出一副不舍得的樣子,拉住呂布的衣角,道:“将軍你這樣害怕董賊,我實在是暗無日了!”
呂布道:“這件事情,我需要好好想一想,看有沒有好的辦法。”完,他就托起方畫戟,準備離開。
貂蟬道:“我已經在司徒府上聽人過,将軍你一個人獨占三人,勇猛異常,其大名如雷貫耳,是當今世界上武藝最高強的人,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受到一個胖老頭子的牽制。”完淚如雨下。
這話從貂蟬的口中出,呂布自然感到有些慚愧,又轉身回來,将方畫戟放到身邊,抱起貂蟬親了又親,然後好言好語去安慰,兩人就這樣在鳳儀亭中摟摟抱抱,不肯分開。
董卓和獻帝聊完了,回頭沒有看到呂布,心中有些懷疑,就連忙向獻帝辭行,派人加速駕車回家,到了家門口,發現呂布的赤兔馬正在門前,他趕緊問守門的甲士,甲士呂布獨自一冉後堂去了。
這一下,董卓可是心情不好,怒氣沖沖就往後堂進入,找了半也沒有看到貂蟬的蹤迹,喊了幾聲貂蟬的名字,也沒有什麽回應,詢問侍奉貂蟬的婢女,得知貂蟬到鳳儀亭去賞花去了,好像還有一個将軍也在那裏。
董卓連忙又往鳳儀亭趕去,老遠就看見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