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無功而返呢


每到開春的季節,本該是老樹發新芽,新樹盡展枝的時候,但監天司這座小院子裏的這棵樹好像就是不發芽,按照年紀來說也有十幾年的歲月了,說不上年輕但如何也談不上有多老,但它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一副慘敗的樣子,讓人望着全是傷感,如同上個冬天一樣。

院子周圍是越發的安靜,平常時候沒有洪落愚的允許也沒人敢在外邊喧嘩,其實不需要大司長講,監天司一直以來都是沉默寡言的存在,所以這裏很安靜,不過今日大家都被四司司命淩衍那一大聲洪落愚你給我出來吓得不輕。

在監天司洪落愚的威望自然是最爲大的,所以在聽見淩衍這般無禮直呼大司長名諱的時候有人站出來罵道:“淩司命,你這是做什麽,縱然你是司命,但你要清楚大司長是你的上司,這般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而有一些對淩衍一直感覺比較好的人也不好講話,在他們心裏雖然覺得這位淩司命做事的确是不錯,但要真的讓他們這幫人信服的除了洪落愚之外别無二人。

“沒事,你們都忙自己的去吧。”

就在大家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洪落愚從院子裏推開院門走了出來,步履蹒跚,越發顯得老态,衆人見過洪落愚,然後退下,他笑眯眯的看着淩衍,這個被自己擺了一道的小孩子要回來向自己發火找自己算賬咯。

“進來吧,在外面站着你是想大家都看你罵老頭子我的樣子是不是?”洪落愚輕輕說完又自己走進了院子裏,然後坐在那粗壯的樹根上,淩衍呢沒有去坐,他自己去屋裏擡了一張凳子自己坐在洪落愚的身前,然後盯着這位一手謀劃了将趙玄奕送給大周的把戲的監天司大司長。

“你爲什麽這麽做?”淩衍直接是開門見山的問道,然後擡頭看看這枯萎得厲害的桃樹,冬天來得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現在這都是春天了怎麽就沒有一點開花結果的動靜,莫非已經長成了死樹的嗎。

洪落愚身上穿着的依然是厚厚的棉衣,冬去春來寒,洪落愚不覺得有什麽溫度,所以屋子裏一直都是盤着火爐和身上穿的厚衣服就一直都是沒有脫換下來,他就這麽懶散的坐在樹根上,一點都沒有作爲大正爲數不多的超品大官的氣勢。對于淩衍的問題,洪落愚淡淡開口,說道:“這件事我知道你會對我發脾氣,不過告訴你是爲什麽其實都已經沒有了必要,畢竟當初你沒反對,而且你也将他送了過去,再知道理由有用嗎?你難道是想着給陛下告發我你好自己脫罪,你這孩子真要有這樣的想法的話那你可真的是太傻了啊。”

“我自然不會幹這傻事,但你終究要告訴我一下爲什麽這麽做啊。”淩衍像漏氣的油罐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問過南意思,他講這件事是你一手促成的,并且他還講你是爲了讓他在未來阻止我做些什麽事。”

洪落愚驚訝一聲,“南意思?這人就是北地的神?”

“你不知道?我以爲你知道北地的神就是南意思。”

洪落愚苦笑一聲,說:“我又不是老天爺,哪裏會什麽事都知曉,一直以爲他就是神的朋友,沒想到他便是神,這點可真是出乎我的預料。他那些話不過是哄騙你的,至于内中原因暫時你不需要知道。”

淩衍猛然站起身來,将身後的凳子一腳踢翻在地,大吼“不需要?”然後又迅速壓低了聲音,臉色扭曲的說道:“洪落愚,這件事可不僅僅是關乎咱們兩人的性命,可還牽扯着許許多多的人。要是讓陛下發現了這件事是你在背後操縱謀劃,監天司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嗎?我家那座府上又要死多少人你心裏難道一點數都沒有嗎?你現在給我說我不需要知道,你信不信我這就去向陛下講明事情的緣由,大不了咱們一起死。”

對于淩衍這番折騰的話,洪落愚不動如山,一雙眼睛瞥了淩衍一眼便講道:“坐下吧,你這激将法實在是太過稚嫩了些,還有以後你都得喊我大司長,就算你不是我監天司的司命見着我你都得這麽喊。再者,幸虧你是四司的司命,不然光憑你剛才就在門外那麽大喊就要被人擡着出去,現在哪裏有時間坐在我面前。”

淩衍無語,這老家夥真的是成精了,自己想什麽盡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放心好了,不會害你,以後這座院子我還想讓你來坐呢,現在把你害死了能有什麽好處。再說了,要收拾你這麽個小屁孩我哪裏需要這麽大的功夫。”

淩衍将凳子扶正繼續坐下來,“可你知不知道,鎮北王和秦武都已經有着份猜測,趙玄奕出事和我有着巨大的關系,并且秦院長都已經向陛下挑明了心意,若是派出金縷衣的人去仔細查,難保不會查出一些蛛絲馬迹來。而且,這件事一旦等玄奕出來那就是誰也瞞不住,那個時候又該如何應對?”

“這個你就不需要去擔心,那至少也是十年之後的事了。”

“可要是他被朝廷的人提前營救出來了呢?這麽多年朝廷的機會有着很多,再加上大周皇宮并沒有真的能夠阻攔金縷衣最高級别的力量的侵入,他被營救出來的概率很大的。”

“你太小瞧大周了,誰給你說他們就沒有高手的存在?”

淩衍一臉疑惑,難道不是嗎?大周真要有劍一白鬼這樣的宗師爲何一直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洪落愚解釋道:“如果真的是如你所想的那樣,紮木齊真這個才剛當了幾天的皇帝可就要死了的。還有,你知道當時白鬼在城外爲何不能趁機出手嗎?那是因爲城内有着人一直在對他虎視眈眈,爲了一個并不一定殺得死的紮木齊真鐵定損失我鬼面營的白鬼,這買賣太不劃算了。”

“那他們也是隐藏的太好了。好了,既然從你這裏還是一點情況都挖不過來,我這就回去,估計旨意都已經到了司裏,你看看我寫的對這段時間所作所爲和太子被抓一事做的折子有沒有什麽要改的。”

洪落愚接過去看了兩眼便一掃而光,這位大司長眼神看書倒是快得很啊,他講道:“沒什麽大毛病,這次進宮陛下并不一定要見你,最大可能就是遞上了折子之後便讓你回來。”

淩衍笑了笑,“我倒是希望那位不見我呢,我怕見了他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到時可就是末日了哈。我走了。”才剛邁開步子又回頭講,“話說,你這棵桃樹怎麽就不換一棵栽呢?不開花不結果,就這麽養着又難看,還占地方。你喜歡的話,我從清涼山上移來好的,然後我回去立刻就讓人把你這棵砍了搬出去。”

洪落愚向都已經走到了院門口的淩衍做了個趕緊滾的手勢,伴随着話語:“不需要,我就是喜歡這樣老而不死的桃樹,再說了,它可是以後跟着我一起到地下去的夥計,你少打什麽歪主意。”

“好勒。”淩衍出了院子拉上院門,走了兩步之後回望了一眼,這院子和裏面的主人着實看不透啊,這幫老一輩的人心裏想的什麽自己根本猜不透,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在他們的算計中謀得一絲自己的得意。

等回到四司的時候果然聖旨已經到了的,讓淩衍現在就進宮複命,而傳旨的太監此時是正由付桂招待着,其實也就是上了一杯茶讓他坐在這裏等着,監天司不似其他官府,對于宮裏傳旨的公公們并不算太過懼怕,不然像其他府上對于這些可是見着了都得當成大爺來對着的,畢竟公公們都是在皇宮裏當差,伺候着的不是陛下就是某位娘娘,得罪了他們自家也不奢求在陛下那裏有什麽好印象,不被這旁人吹耳邊風鼓弄自家都算好的了。

這一來一往的,傳旨的太監去了誰家府上都是趾高氣昂的,順帶許多時候也能得到些許銀票或者是珍奇古玩之類的值錢玩意兒,如果是出京到了地方去宣旨的公公那簡直就是如同天子出行了,沿途官員誰不得好好伺候着他們,哪怕是一州令尹知府這樣的三品大員都不願得罪這幫在天子身邊做事的宦官之人。

不過在監天司裏,外面的那一套可不管用,監天司頭上那位老祖宗可是朝堂上說句話都能顫抖三分的人,特别是最近的四司司命更霸氣惹不得。這趟傳旨來的太監年紀不大,出宮的時候就得了前輩們的告誡,到了四司可不能像去其他府上那樣作威作福,在四司得好好講話,畢竟那位淩司命可是敢在皇宮裏直接揍人的,你在他的那裏還敢橫是不是好好的回來可都懸着呢。

所以這就出現了等淩衍進了屋後,那個才剛喝了口茶的黃紫太監急忙吞下茶水走到淩衍跟前先行了一禮才拿出聖旨來,淩衍接旨後太監急忙扶着淩衍起來,當淩衍不動聲色的遞給他一份約莫有着十兩重的銀子的時候他臉上可是吓住的樣子,忙說道:“司命大人,這如何使得,您拿回去。”

淩衍一手拿聖旨,一拿銀子塞過去笑道:“公公一路辛苦,這隻是點酒水錢,算不得什麽。”

盛情難卻,“那恭敬不如從命,就收下了,多謝司命大人,司命大人果真是朝廷之中的清流啊。”

淩衍讓付桂送走太監,他回來朝淩衍說道:“大人這手官場上的買賣功夫玩的可是一點都不差了啊。”

“學習的道路還長着呢,我才走到哪啊。付桂,把我的官服拿出來,準備進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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