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功效就是把人帶進來,至于出口或許根本就不在這裏。
“好聰明的手法,好厲害的手段。
這麽說,這光罩本來就不能出去。
不光是我,很可能連布置這個光罩的人也一樣出不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裏是入口就毫無疑問。
既然是入口,那出口肯定不再這裏。
嗯,對對對,應該是這樣的。
怎麽我就一直沒想明白這個問題呢?”
我終于想明白了怎麽回事。
擡頭看了一眼周圍的幽藍色光芒。
我終于是明白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裏感歎自己太蠢。
我居然妄圖用雷刀破開這個結界。
差點因此廢了自己的一隻右手!
隻是這結界的強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竟然連雷刀都劈不開,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結界。
居然那麽強的防禦力,當年布置這個結界的人還真不簡單啊!
我心中震驚,但我知道,震驚也是沒用的。
我人已經進來了,現在想從原路返回是絕對不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這個光罩裏的秘密。
可是這裏的入口在哪裏呢?
我環視了一眼四周,我已經把這裏三百六十度的範圍都檢查過一遍了。
這四周的障壁根本就沒有突破的地方,更别說是有什麽出口和入口了。
現在隻有頭頂和腳下兩個方位是我沒有查看過的了。
可是上面也是障壁啊!
剛才我從水底過來的時候,這個結界是一個倒扣的碗形,既然四周出不去,那頭頂上面肯定也是出不去的。
這麽看來的話,入口通道最有可能的就是腳下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就開始搜索腳下。
可是這地面也是一片藍光,根本就不像是河床。
既沒有泥土,也沒有岩石,看上去就跟周圍的場景差不多。
根本就沒辦法确定到底什麽地方才是入口。
足足在這裏逛了有十分鍾左右,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這可怎麽辦?
幾圈找下來都沒有絲毫的線索,我知道這事兒恐怕要麻煩了。
怎麽辦?找不到入口,我就隻能被困在這裏。
那不就是在這裏等死了嗎?
“不可能的,這裏肯定有入口。
誰會平白無故在水底那麽深的地方弄個陷阱。
一般人根本不會到這裏來。
更何況這水底世界,也沒什麽東西可以看。
弄那麽個陷阱給誰用?”
我立刻就排除了自己這個想法。
一開始我在想,是不是這個光罩就是個陷阱。
目的就是把下來的人引過來困死在這裏。
可是這似乎沒有絲毫的必要,這絕對不是個好主意。
真能到這裏來的人沒一個是傻子。
更何況像我這樣直接用手摸的人恐怕會甚少。
真要弄個陷阱,那這裏造個宮殿,把光罩鋪在大門入口處,那豈不是更有迷惑性?
但凡是找到宮殿的人,肯定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入口。
看到入口有這麽一個符文光罩,誰都會認爲這就是宮殿大門的防水禁制而已。
有誰會想到,這根本不是什麽防水禁制,而是一個困人的結界呢?
能夠在水底這麽深的地方弄這個一個圓形光罩出來,要建一個宮殿并不是難事。
而且宮殿會更有迷惑性,不會讓人下來的人有懷疑,這才是真正困人的好辦法。
想到這裏我越發的肯定,這個光罩應該不是僅僅爲了困人用的。
它肯定有其他的用處,在我看來能有這個本事到這裏來弄光罩的人,不會留下這種明顯讓人懷疑的破綻。
他應該會用更具有迷惑性的手段才對。
也就隻有我這種經驗不夠豐富的小子才會用手去直接觸摸。
但凡是玄術界的老江湖,都不會像我這麽直接去用手觸摸的。
這一點我絕對相信,仔細想想剛才我的舉動,确實是太草率了。
如果這護罩是殺人的手段,我現在恐怕就已經遭了毒手。
沉思了好一會兒之後,我終于還是縷清了現在的情況。
仔細想想,這人有本事布置這麽一個厲害到光罩,那就有能力能夠直接用陣法擊殺我。
可是他沒有用這種厲害的手段來擊殺我,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人根本就沒有打算殺死進來的人。
否則的話,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光是從雷刀爆炸時候産生的反震力就能夠窺探到一切了。
此人沒有下殺手的想法,所以這個光罩肯定是用來困人的,而不是殺人的。
如果我是建造這裏的那個人話,我又爲什麽要弄這麽一個光罩呢?
想要破解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知道布置這個光罩的人到底在想什麽。
其實玄術界的修士思考問題的方式都很相似,所以很容易代入到對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如果這個光罩是我布置的,那我可能會有這幾種目的!
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裏出現了數十種可能,這十幾種可能性都是我根據這個場景推斷出來的。
把這十幾種可能性全部推斷出來之後,我就開始一個個的去除其中最沒有可能的。
經過幾分鍾的思考之後,我找到了一個自己認爲最有可能的猜測!
這個光罩之所以要把人困在裏面,真正的原因就是爲了篩選進來的人是不是這個光罩主人,或者是光罩主人授權進來的人。
爲什麽這麽說?因爲隻有光罩的主人和知道這裏底細的人進來以後才會知道入口在什麽地方。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人,就會像我這樣,跟無頭蒼蠅一樣四面亂撞,如果強行要破開光罩出去的話,就會受到強烈的反噬。
就連我這麽強橫的肉身都差點一命嗚呼,肉身素質稍微差一點人,恐怕早就死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如果來人足夠警惕,不像我這麽魯莽的話,那就更加不可能出去,最後的結果就是:困死在這裏!
想到這一點,我背後的冷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