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不是自大而是自信,這三個人雖說實力不弱,可是剛才他們偷襲我都沒得手。
現在正面沖突難道我還會怕他們?有了防備,他們再想對我下手,哪兒這麽容易。
劉大師冷笑一聲說道:“小子,你不要以爲剛才僥幸讓你勝了一招,你就肆無忌憚了。
你可隻有一個人,我們有三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我看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
不要讓我們動手,省的大家麻煩,你想從我們手裏逃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僥幸赢了一招?哈哈哈!”聽到這話我頓時一陣大笑。
我的笑聲放肆無度,聽的這劉大師直皺眉頭,他不知道我在笑什麽,一雙眼睛上下打量我。
“你笑什麽?難道被我們吓成失心瘋了?”方臉男子居然也放肆的大笑。
“失心瘋,呵呵,你們三個是什麽東西。隻敢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如果不是怕我,剛才又爲什麽要躲起來。”
我伸手一指這三個人,環視了一眼他們之後,趾高氣昂的說道。
大手說過,人争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再怎麽樣都不能輸了氣勢。
男人隻有站着死,絕對不能跪着亡,這三個家夥擺明了想殺我,那我對他們更沒什麽顧忌了。
怕他們,他們也不會手下留情,隻會讓自己死的更快,反倒是我這幅做派,讓他們捉摸不透我心裏在想什麽。
這三個家夥本來就不團結,三個人在一起還相互算計,對付他們隻有從他們内部爆破。
隻要他們三個不團結,我就有機可乘,要做到這一點,首先要讓他們起疑心。
一旦他們起了疑心,就會越發的相互算計,都會希望别人先出手。
而這就是我的目的,隻要他們有了這種想法,那就誰都不會出手了。
就算勉強出手,也會有所顧忌,我要的就是這一絲顧忌。
心中冷笑我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哼,本座縱橫玄術界,走遍大江南北,正邪兩道高手見過無數。
就連藏地的班禅活佛都對本座敬畏有加,就你們這種三流貨色,也敢在我面前一口一個小子。
你的行爲已然是大不敬,本座就拿你先開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來頭,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我頓時做出了一幅高人風範,一撩長袍擡腿就朝那方臉漢子走去,完全沒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大有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
果然我這句話一出口,那劉大師眉頭一皺,顯然他也沒料到我會這麽強勢。
雖說我們隻交手了一招,他也大概對我的手段有點了解,就憑我剛才的一招掌心雷,那是沒有絕對把握能夠穩赢他們的。
可我這麽強勢,他自然是心存懷疑了,看到我朝他走過去,他竟然往後退了一步,但也僅僅是一步而已,立刻就停了下來。
然而隻要這一步就夠了,雖然他隻退了一步,也足夠說明一切了,這一步把他的真實想法暴露無遺。
“這家夥是故意吓唬我的,他是想跟我玩兒心理戰!
看來他的傷勢比表面上的重多了。
對對對,我的掌心雷威力極大。
一個活人正面挨了我一掌,怎麽可能像他這麽從容不迫呢?”
想到這裏我心中頓時有底了。
我冷笑一聲說道:“小道士,你受傷不輕,本座的雷光掌殺神滅佛,千年的屍王都經不起這一掌。
你強撐着體内的傷勢,用強橫的法力壓制,消耗肯定很大吧,隻要你肯俯首稱臣,本座倒是可以饒你一死。
不管怎麽說,你我也算是同屬道門,本座給你二十個呼吸的時間考慮,至于你們兩個妖人!那就去死吧。”
一聲冷笑,我二話不說,直接激活了雷刀,右腳一步踏出,身子化作一道殘影,直接朝那方臉的漢子沖了過去。
手中雷刀暴漲,紫色的刀芒吞吐,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嘯聲,雷刀鋒銳,斬破蒼穹,有天地崩而我不崩的無上氣勢。
紫色的刀芒如同驚鴻一閃,眨眼之間就到了那方臉漢子的頭頂,刀芒未到,鋒銳的刀氣已經撕裂空氣,隻一下就把他的發髻給斬成了兩截!
“這……這是什麽法術!”方臉漢子大吃一驚,急忙擡頭去擋。
可是右手剛剛擡起他就愣住了,一雙肉掌怎麽能抵擋我雷刀的斬殺。
等他想去腰裏摸兵器的時候已經晚了,恐怖的刀芒撕裂虛空,直接斬殺在了他的頭頂。
這刀之威開山裂石,我沒有絲毫的留手,這一招我用出了全力,以圖一招殺敵。
這三個人絕對是邪道的修士,短短的幾句話我就做出了判斷。
而且他們擺明了要殺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剛才對劉大師的那番話真正的意圖就是緩兵之計,隻要他有片刻的猶豫就足夠了。
我絕對不能讓他們聯手,一旦這三個家夥聯手,我絕對會落入下風。
就像他剛才說的,雙拳難敵四手,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才用計策幹擾他們的判斷,事實證明我的方法奏效了。
這劉大師疑心極重,再加上我剛才的霸道氣勢,一下子就把他唬住了。
就在我這一刀出手那一刹那,我清晰的聽到他重複了一句:雷光掌!
在他複雜的眼神中,果然沒有及時插手,隻是眼睜睜的看着我這一刀斬殺了下去。
“死!”我心中怒吼,這是兩年來我第一次對一個活人下了殺心。
也是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殺人!
趙客缦胡纓,吳鈎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飒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将炙啖朱亥,持觞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爲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