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卻一點反映都沒有,這地洞的邊緣居然還弄的我手指有點疼。
這實在是有些詭異,難道說這地面隻能穿透一次?
一旦穿透過一次以後,這附近的地面就會變成普通的泥土?”
收回了右手,我的心裏突然升起了這麽一個古怪的想法。
沒錯,就是這麽一個古怪的想法。
可是這到底是爲什麽呢?
我幾乎已經能夠肯定,這片空地是有貓膩的。
肯定是被某位高人做過手腳,所以地面才會變的那麽松軟。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地面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變的那麽奇怪的。
按理說事情會這樣,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希望來這裏的人能穿透地面。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爲什麽這地面會這麽輕易的穿透過去。
可是如果有人希望來這裏的人能夠穿透地面的話。
那爲什麽一旦把手拿出來,這地面就會變的非常堅硬呢?
這豈不是前後矛盾?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情況,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看來這地面還真的隻能穿透一次!”我沉思了片刻,立馬就做出了判斷。
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爲什麽第一次我的手能伸下去,而現在就覺得這地面這麽硬了。
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心裏這麽想道。
想到這裏,我立刻激活了雷刀,直接一刀就劈了下去。
就聽見噗嗤噗嗤幾聲脆響,這地面直接被我劈開了幾條大裂縫。
雷刀鋒利無比,别說是泥土的地面,就算是精鐵都能一刀斬開。
要把這些土塊兒弄出來,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連劈了好幾刀,地面被我弄開了一個大口子。
下面的地皮被翻了起來,順手撕開了一條大洞。
我仔細的朝這地皮下面看去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這地皮下面就是很普通的土層,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好像沒有什麽問題,這土層就是很普通的那種地面,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麽這麽奇怪的?”
我立刻又換了一個地方,用同樣的方法把地面挖開。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這裏的地面就被我挖開了七八個大洞。
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真是奇怪,這土層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泥土。
下面什麽東西都沒有,這土也很肥沃。
按理說應該是能長出草木的。
這麽肥沃的泥土,爲什麽沒有草木長出來呢?”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原以爲這泥土下面會有什麽問題才長不出草木。
我以前聽說過有人在土層下面鋪了石灰一類的東西以後地面就會寸草不生。
其實石灰可以平衡泥土的酸堿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讓植物長的更好。
但是凡事都有個度,一旦這個度被打破,那就會适得其反。
石灰也一樣,少量使用會有不錯的效果,可是一旦大量使用,土地就會變的寸草不生。
所以我在發現這裏寸草不生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石灰。
結果打開地面之後,我卻什麽都沒發現。
這下面的土層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不但正常而且還很肥沃。
莫說是石灰,我連其他異常的東西都沒發現。
而且我把地面挖開了至少有半米深,這半米之内的泥土沒有絲毫問題。
本來我還想挖深一點,但是仔細想想沒有必要了。
半米的泥土已經足夠植物生長了。
說的難聽點,就算半米以下的土地有什麽問題,也頂多是讓植物長勢差一點。
要弄到寸草不生,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找了一大圈都沒線索,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地面到底有什麽秘密?
爲什麽手腳能輕易的穿透過去。
又爲什麽長不出半根草。”
我沉思了許久,腦子裏想到了無數的想法。
可沒有一個想法能讓我覺得符合現在的情況。
“媽的,這到底是什麽地方。難道就是不想讓我出去嗎?”
我回頭看向了遠處的池塘,那裏才是我原定的目标。
可是那個目标也是我随機定的,如果沒有這片空地的話,我現在肯定已經到那裏了
但是到了那裏幹嘛呢?
我似乎自己也沒有想好,隻是覺得那裏在灌木叢後面,也是我能看到最遠的地方。
僅此而已,似乎并沒有更多的想法。
如果一定要說想法的話,那就是我的直覺。
按理說我應該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爲我的直覺從來沒讓自己失望過。
可是檢查這片空地也是我的直覺呀!
一下子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去池塘是我的直覺,檢查這裏也是直覺。
那我到底應該遵循哪個直覺呢?
還是兩個一起查看?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我隻有一個人,也隻有一雙手一雙腿,怎麽可能兩邊一起查看呢?
正在糾結的時候,我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心道:陳鶴軒,你這傻瓜,這有什麽好糾結的,當然是哪裏近先查看哪裏了。
再說查看這片空地,跟我去池塘完全不沖突。
沒錯,剛才直覺告訴我要去那片池塘,可是直覺也告訴我要走這條路。
這裏就是去池塘的必經之路,換句話說直覺就是讓我來這裏的。
現在到了這裏之後,我又覺得這地面有問題了,所以才會檢查的。
從頭到尾,我都是在跟着自己的直覺走,一絲一毫的偏離都沒有。
既然一直是跟着我自己的直覺,那我還有什麽好糾結的呢?
想到這裏,我終于是釋然了,看來我剛才是鑽了牛角尖。
“對,把心思放在這片空地才是正途,這裏肯定有秘密。”
正在想着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後腦突然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