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劉璃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太阿,當初失散後他想盡了辦法用各種方式尋找,但當然的都沒有結果。
很顯然在當初黑色議會的突襲中,太阿雖然僥幸擺脫了埋伏,但并沒有順利的進入光之城,不然不可能沒有任何消息,要知道找他的可不止劉璃。
所以在得知紫衣有本事控制潘多拉軌道上的衛星時,劉璃幾乎是立刻花錢拜托紫衣幫忙找人,他知道這種利用衛星進行的大規模圖形搜索是最有可能找到太阿,隻要他沒死并且身在這個戰場車站。
太阿的表情是自己看到的是幻覺,他坐在一個巨大的不知道是劍還是刀的武器上,整個人都僵住了,劉璃也停下腳步有史以來首次居然忘了關注周邊的環境,雙手微微張開:“我就猜到你沒有死!”
太阿臉上明顯滄桑了非常多,他站起身:“你居然,你怎麽找到我的?”
“我們都在找你,很多人放棄了,但我沒有。”
太阿什麽也沒說一把緊緊的抱住了劉璃:“好兄弟,我從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們。”
劉璃也抱緊太阿:“發生了什麽?”
“沒什麽啊,你兄弟現在已經是條狗了,過來,拉布拉多,趴下學狗叫!”
突然出現的女聲屬于一個一看就精神不正常的女人,這女人全身穿着緊身的黑色護甲,但卻外套着一件款式很老的紫西服,她後面的頭發很短,前面卻很長,而且完全偏向一邊蓋住了一半的臉。
而之所以說她精神不正常,完全是因爲她手裏的鐵鏈子正拖着一個,小腿和小臂被斬斷的男人。這男人的嘴被封住,但很顯然已經疼的快要虛脫,非常神奇的是,這男人居然還在努力的用斷掉的手腳在地上趴。
劉璃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将注意力看向四周,發現本來太阿坐的地方還有個女人,此時已經蜷成一團的看着西服女瑟瑟發抖。然後劉璃就發現了女人脖頸上的項圈,接着他發現太阿的脖頸上居然也有!!
太阿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輕推了劉璃一把,示意他離開。接着就走向了西服女:“我隻是跟你曾經的朋友。。。。”
“碰”一個造型詭異的巨大手槍直接轟碎了太阿的膝蓋,開槍的西服女:“讓你學狗叫你沒聽到嗎,拉布拉多,你是狗,你沒有朋友的。把自己的腿砍斷,快點!”
劉璃立刻上前幾步:“這位大人,我沒有任何惡意,我們隻是偶然遇到。。。”
西服女紫西服的口袋裏居然刷的一下抽出一米來長的砍刀,一下就斬斷了太阿的腿:“真奇怪,拉布拉多怎麽今天不叫了呢,以往砍斷手腳時都會叫兩聲的啊,是不是生病了,我打開你的肚子看看。”說着紫色西服口袋裏就抽出一把外科手術時用的小型電鋸,朝着疼的渾身發抖的太阿肚子上按去。
劉璃已經在發狂的邊緣:“我給你錢,價碼你随便出,我買下太阿。”
電鋸直接劃開了太阿的肚子,再也忍不住的刀客,凄厲的慘叫了起來。劉璃失控了單手五指張開,小隊倉庫中沖出來的碟魔陡然化作了泛着星星藍光的黑團,後方索菲亞更是長弓張開,直接就要釋放分身技。
這明顯是非常忌諱的行爲,不遠處好幾個艾娃之子投來了注視,而且其餘看熱鬧的乘客也都紛紛手按武器。劉璃知道如果索菲亞攻擊成功那他們就麻煩大了,所以單手揮動三角形的變幻之匙淩空飛出,居然是擋在了那醜女的身前。
醜女身後的另一個奴隸也沖向了前面,隻是比碟魔慢了一步,總算是讓攻擊沒有成功。
反倒是太阿狂吼道:“走啊,快走!我簽了奴隸契約沒辦法的。是我自己要當奴隸的,你走,快走!”
劉璃說什麽也不覺得太阿是會當奴隸的人,他不說是鐵骨铮铮,但絕不是沒有勇氣結束生命的人,也更不至于笨到想不通奴隸是比死亡悲慘一萬倍的下場。還有,好好的怎麽就成的奴隸,當初不是好好的逃出了埋伏點。
索菲亞人向前踏步:“你踏馬垃圾奴隸主,還把自己當成人了。”說着魔弓技就要再放出,好在是被阿晴及時攔住。
劉璃的雙眼被鮮血充滿變得赤紅無比,他知道自己該一走了之,可卻偏偏是沒法挪動腳步。
西服女突然笑了,從頭到尾都沒搭理過劉璃的她開口道:“你這個眼神,好棒,你這樣看着我是要強奸我嗎?你是要強奸我嗎?你别強奸我好不好,我會講故事的,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剛進入車站就跟着一個資深者一起冒險,他什麽事情都照顧我,幫我抵擋危險有錢就先讓我強化,我從你沒有遇到過這麽好的人。我越是在車站裏活的久越是覺得他珍貴,我要牢牢的抓住這份珍貴。
我們倆一起努力,經曆無數的厮殺和戰鬥後建立的小隊成功的包車,進入了揚州站接着的就是更多的戰鬥和危險。但是這都不要緊因爲我有他在,我們兩個深深的相愛了。
他最喜歡在浴缸裏做愛,他是我的寶貝所以不管提出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他,我們每次都很盡性,終于我懷孕了!
作爲乘客懷孕是這世界上最大的危險,我不能讓這個危險傷害到我和他,所以我去冰與火之歌的專屬車站,我挖出了自己的孩子,在絕境長城外把他獻給了異鬼。
我以此加入了異鬼的陣營,收獲了夜王欽賜的寒冰武器,我将它帶個我的男人,并且告訴了他我爲他做的一切,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就給你剛剛看我的一樣!
然後他強奸了我,像幹一條母狗一樣的幹我,還讓他的朋友們都來幹我。
我挖出了他的孩子,他才強奸我。可是你看這裏沒有孩子啊,你爲什麽想要強奸我。哈哈哈哈你看,沒有孩子!”說着西服女居然一把将太阿的腸子從那腹部的開口掏了出來,而且不停的對着劉璃揚起,太阿的慘叫刺耳無比。
劉璃生平第一次體會了,别人面對他時是種什麽感覺,很顯然這個女人和劉璃一樣都是精神病,隻不過這女人明顯病的更重。
劉璃知道不能動手,也知道商量是不可能有結果的,誰會跟精神病商量啊。所以他能做的貌似隻有一個,那就是離開。他從自己的角度甚至看不見太阿的臉,所以什麽眼神都不可能暗示成功。敵人太不穩定的了,不知道什麽行爲就有可能再度刺激到她。
劉璃轉身帶着阿晴向來時的路上走去,這時候已經有幾個乘客在不遠的地方看熱鬧了。顯然他們大多都在嘲笑劉璃的無能,不過這并沒有意義。劉璃如果是會被這些影響的人,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他深深的呼吸幾口,将腦子中太阿的慘叫聲壓下去,啓動通信:“紫衣大人,您如果能提前給我說下,我會有個很好的心理準備。”
“我不太擅長告訴别人悲劇,所以我喜歡他們自己親眼去看。很震撼吧?”
劉璃壓下心中再度升騰起的怒火:“何止是震撼,那個奴隸主您難道認識。”
“聽說過而已,她是黑色議會的人,黑色議會跟我們聖徒是完全不同性質的組織,他們隻招收強者,隻要實力足夠就能加入。
加入了就接受他們規則,所以成員有很多獨狼和仇家很多的人,你口中的那個奴隸主,有人叫他小醜或者醜女,總之是個大變态。從來沒組過隊,隻收奴隸。我聽說過很多她令人發指的行爲,即便是在黑色議會裏她也是出了名的精神病。”
“我的兄弟成了她的奴隸,我得救他出來。”
“那隻能祝你好運了”
“她是黑色議會的人,怎麽還會來這裏,她不知道木魄大人在嗎?”
“乘客組織大多隻在揚州站的時候才有分别,在戰場車站都一樣,我們也跟随伯爵和黑空大人完成過很多大任務,況且現在是木魄大人需要人手。”
劉璃沉默了下來,他走回自己的帳篷盤腿坐下。
索菲亞跟阿晴從外面進來,索菲亞看劉璃苦着臉思索,大馬金刀的就坐到他對面:“你看看你這樣子,當時直接弄死那個婊子不就得了。。。”
“太阿如果簽的是很全面的奴隸契約,那奴隸主死亡他也會跟着死亡的。”
“死了都比受那罪強!”
這是第一次劉璃完全的認同索菲亞:“這得讓太阿自己選,而且我現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太阿不會輕易成爲奴隸的,一定是有了什麽把柄在索菲亞手裏。”
索菲亞皺着眉沉默了半晌:“最讨厭這總事了,死就死了當奴隸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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