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白猶豫了好一會,可當他低頭看着自己已經潰爛的雙手時,他沒有再有所猶豫,立馬從自己的腰上解了一個布袋下來。
這個布袋裏裝着的,自然就是那顆所謂的吊命丹,這個丹藥隻有古家高層的人才有,對古德白而言,這就是救命的丹藥。可現在爲了防止失血過多而死,古德白必須服下這顆丹藥。
将布袋打開,又将這顆黑se的丹藥放進了嘴巴裏,古德白立馬掏出手機。
“葉城嗎?現在立馬開車來接我,我在楊琨居住的這個小區外,我現在渾身不能動彈,你速度快點!”古德白喘着粗氣對着電話說道。
電話那頭的葉城還沒來得及回答,古德白就将手機放下了。
現在古德白的确是不能動彈,因爲他一旦動彈,身體的皮膚就會産生摩擦,哪怕是細微的摩擦,也有可能将他身體的皮膚磨破,他看着自己滿身是血,卻又沒有絲毫痛感,心裏已經有些後悔了。
如果就用簡單粗暴的手段殺掉楊琨,那麽就不會有現在這種事qing發生,和楊琨的鬥毒,完全是因爲古德白的自負,他覺得他鬥得過楊琨,勝得過楊琨的強項,可結果出乎他的預料,他不僅僅喝了三次尿,現在好不容易不用喝尿了,結果這毒他根本無法承受。
最重要的是,古德白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一次自己給楊琨下的毒,這個家夥說不定又能解。
現在是淩晨,葉城開車很快,二十分鍾不到,一輛車就停在了古德白的車前,葉城匆忙從車上下來,可當他見到滿身是血的古德白時,表qing卻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了。
“德德白哥,你怎麽了?”葉城開口對着古德白問道。
古德白瞪了葉城一眼:“别碰我,你來開車,快帶我回去!”
一邊說着,古德白一邊小心翼翼的朝着副駕駛的位置挪動,過程中,他的大tui碰到了檔位杆,鮮血頓時就把褲子染紅了,現在的他,皮膚太脆弱了,一身的皮變得比塑料布還要薄,屁股着地都能出血,這種qing況,古德白自己都是第一次yu到。
“好”葉城用打量的眼神看了古德白一眼,坐在了駕駛位,立馬發動了汽車。
或許是見到古德白一身是血,葉城心裏有些緊張,尋SI開車快點,回去古德白好自己治療,可剛踩油門,古德白就罵了一句。
“你他媽開慢點,想晃死我啊?”
葉城不敢說話,隻能降慢了速度。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古德白的臉se就變得很蒼白,這都是liu血過多造成的,楊琨這個毒的确很奇葩,而奇葩之chu就在于,這不是普通的皮膚xing毒,而是一種能讓人失去痛覺的毒,可這種毒卻又讓人覺得渾身上下特别癢,從而讓人忍不住去撓癢。
古德白并不知道,楊琨的第二種毒,已經在他身體中發作了。
這一個晚上,古德白連躺都不敢躺,可楊琨卻睡得很香,因爲楊琨知道,古德白很快就會沒命了。
而最搞笑的是,這家夥如果真的死了,那麽他的死其實跟楊琨一點關系都沒有,完全是因爲他的自負。
第二天,楊琨沒有主動去打聽古德白的qing況,到了中午的時候,他被夏明山叫到夏家老宅吃飯,夏璇和夏月也是一起的。
午飯的時候,夏明山才向夏璇和夏月介紹夏明海,對于夏璇和夏月而言,她們這一位親叔叔是陌生的,雖然她們聽夏明山提起過,但卻從未見過,所以午飯的時候,夏璇和夏月都顯得很生疏。
不過,女生向來和女生很親近,一頓飯下來之後,她們兩jie妹和夏曉伊的關系倒是變得挺好。
“阿琨,你最近應該不怎麽忙吧?”飯桌上,夏明山對着楊琨問道。
問這個話的時候,恰好是夏月和夏璇帶着夏曉伊走出飯廳之後,楊琨感覺得到,夏明山有事qing要說。
“夏叔叔,你有什麽事嗎?”楊琨開口問道。
夏明山擺了擺手:“沒事就不能問問了?”
楊琨幹笑了兩聲:“也不是,我最近呢,主要是忙着葉氏藥業的事qing,想要讓這家制藥公司垮台,就必須得斬草除根,這兩天,我都chu于危險狀tai。”
“危險狀tai?”夏明山皺了皺眉。
楊琨點頭:“夏叔叔還記得遊樂場的那件事麽?我現在就在和那個想殺我的人鬥着呢,不過那家夥應該蹦跶不了幾天了,等我把他chu理掉,應該就能閑下來了。”
夏明山很認真的SI索了一下,答道:“好,那你自己可得注意點,這些層次的事qing我也沒有經曆過,要不是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夏叔叔放心,這種事qing,交給我去辦就好了。”楊琨笑着答道。
放下筷子,楊琨站起了身來:“好了,大叔,你和夏叔叔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讓夏璇和月兒就先住在老宅吧,我怕那個人狗急跳牆,萬一做出什麽出格的事qing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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