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夏旋開車回到别墅之後,駝子槍将車子停在了距離别墅幾百米的地方,他拿着一個麻袋,四chu觀望了一下,翻圍牆jinru了别墅nei。
過了兩分鍾,駝子槍扛着麻袋從别墅nei大搖大擺的出來,然後非常鎮定的将麻袋丢到了面bao車nei,開着車揚長而去。
對付一個女人而已,這對駝子槍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楊琨這chu,他開車出了收費站,一LU飛馳而來,最終,車子停在了一個大型的廢棄倉庫外面。
在車子剛停下,楊琨就見到外面個個角落的人紛紛站起身來,這些人手中握着鋼棍和開山dao,一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人。
看來,龍威這次是下了大本錢了。
楊琨的目光在四周看了看,卻并沒有發現夏月的身影,他猶豫了一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個個握着武器的小青年朝着楊琨走了過來,楊琨理了理衣服的領口,右手手指上分别夾着幾根銀針。
“哈哈哈,你就是楊琨吧,膽量果然夠大!”
一聲大笑傳來,楊琨順着笑聲看去,一個高壯男人帶着人走來,在他身後,楊琨見到了陳懷旦。
“人呢?”楊琨面無表qing,開口問道。
龍威冷冷一笑:“人在裏邊休息呢,去見見?”
楊琨什麽也沒說,徑直就朝着龍威走了過去,見到這一幕,龍威的小弟紛紛朝前走了一步,可楊琨卻是視而不見,走到龍威身旁之後,他腳步停了下來,與龍威對視了一眼之後,他輕輕将龍威推開,朝着倉庫的nei部走去。
龍威撇了撇嘴,似乎沒想到,自己弄這麽大一個場面,這小子卻一點表qing都沒有。
楊琨什麽場面沒有見過,十六歲時,他一個人就敢和非洲一支全副武裝的軍隊對峙,眼下的場面對他而言,實在是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走進了倉庫,楊琨的停下了腳步,他見到,在距離自己一百多米外,夏月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她閉着眼睛,似乎是昏了過去,而在他不遠chu,一個男人正拿着一把尼泊爾軍dao在削蘋果。
男人回頭看了楊琨一眼,僅僅隻是一眼,又将腦袋轉了回去。
龍威等人跟在楊琨身後,見到楊琨怔怔的站在倉庫nei,龍威對着身後的小弟伸出了右手,一個小弟遞來一根棒球棒,龍威握着棒球棒,慢慢悠悠的朝着楊琨走去。
忽然,龍威一棒朝着楊琨的大tui打了下去,楊琨一個踉跄,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在龍威揮舞棒球棒的時候,楊琨就有所察覺,但是他猶豫了一下,并沒有閃躲。
坐在夏月身旁削蘋果的那個人,dao法非常犀利,一把尼珀爾軍dao在他手中都玩出花來了,楊琨擔心,如果自己還手的話,那個人會毫不猶豫的給夏月一dao。
當chu在燒烤攤上,楊琨敢對陳懷旦動手,是因爲當時夏月和夏旋的安全沒有受到威脅,但這一次不一樣,楊琨絕對不能看到夏月受到任何的傷害。
“小子,你之前不是挺橫嘛,還手啊!”龍威一臉獰笑,随後又是一棒打在楊琨的大tui上。
龍威下手很重,這兩棍子打下,楊琨隻感覺大tui的骨頭都像是要裂開一樣。
一旁的陳懷旦見到這一幕,臉se猶豫不定,見到楊琨被打,他心裏的确有些不忍,可龍威是他的老大,老大做事,不需要他們這些當小弟的指手畫腳。
忽然,陳懷旦像是想到了些什麽,他回頭看了看倉庫外楊琨的那輛車,眉頭忽然一皺。
之前小芳開學的那天,陳懷旦聽小芳說看到了給她治病的那人,陳懷旦沒能看清車裏是誰,但卻記住了車牌号和車型。之後,陳懷旦讓人去查這個車牌的主人,可查了這麽多天,卻一點結果都沒有。
現在見到楊琨這輛車,陳懷旦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輛車,似乎也是一輛黑se的賓利。
看着側躺在地上的楊琨,陳懷旦悄悄的朝着楊琨的車子走去。
“你要怎樣才能放了她?”楊琨目光直視着龍威,開口問道。
“你急什麽?好戲還沒開始呢。”龍威冷冷一笑,将棒球棒杵在地上:“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不過就是個保镖而已,一個月的薪水撐死也就隻有上萬,犯得着爲自己的雇主這樣麽?”
楊琨沉默,什麽話也沒說,不管是何種qing況下,他都不可能服軟,這是他的底線。
見到楊琨不說話,龍威不屑的笑了笑:“我看你還能硬氣到什麽時候!給我把他綁起來!”
話說完,一群小弟一擁而上,将楊琨直接摁倒在了地上,然後用麻繩将他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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