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叔,這樣不太好吧,你們一家人吃飯,我就不用去了,你找人将飯菜給我送來就行了。”
前廳裏,楊琨剛替夏月進行了一次壓毒,正好也到了午飯時間,夏明山邀請他去飯廳吃飯,他笑着拒絕。
“你太Ke氣了,我和你師父是至交,所以到了我這裏,你可千萬别把自己當外人,走吧,跟我去吃飯吧。”夏明山拍了拍楊琨的肩頭。
楊琨咧嘴笑了笑:“那我就不Ke氣了。”
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飯廳的裝飾完全不同,看得出來,夏明山不太喜歡住豪華的别墅,這個老宅的一切裝飾都有些年頭了,吃飯的桌子是實木的圓桌,椅子也是古風古味,楊琨jinru飯廳的時候,夏璇正在一旁盛飯。
“阿琨,喝點酒麽?”夏明山面容平靜,在他手中,握着一瓶泸州老窖。
讓楊琨感到出乎意料的是,他知道這瓶酒的價格,因爲在老家的時候,自己的師父也特别喜歡喝這個酒。可相對夏明山的身份來講,這瓶酒實在是太廉價了,在楊琨看來,有錢人喝的不都是上萬的好酒麽,這百來塊一瓶的酒,可不應該出現在這桌上。
“喝點吧。”楊琨點了點頭,他看出來了,夏明山心qing不太好,不然的這話,這大白天的他也沒有必要喝酒。
夏明山點了點頭,給楊琨倒了滿滿一杯,将杯子推到楊琨的面前,而他則拿起自己的杯子,一口将杯子裏的酒喝得一幹二淨。
“哎,想當chu我和你師父一起打拼的時候,我還是個小窮光蛋,你師父就喜歡喝這個酒,除了這個酒之外,他對别的酒沒有興趣。所以,現在哪怕我身chan萬貫,這個酒對我來說也意義非凡。對了,這些年,你師父過得還好麽?”夏明山對着楊琨問道。
夏璇就坐在夏明山的身旁,她時不時會擡頭看看楊琨和夏明山,似乎心頭有話要說。
“挺好的,雖說日子有些艱苦,但卻過得很充實。”楊琨答道。
夏明山點了點頭:“我十幾年前就想讓他重出江湖,可不管怎麽勸,他就是不肯來,而且還不告訴我他的位置。看樣子,他是徹底的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楊琨感到有些不解:“夏叔叔,我師父當chu是幹什麽的呀?”
“他難道沒有告訴你麽?”夏明山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在考慮該不該告訴楊琨,但細想了一番,又立馬開口:“當chu的他乃是一代毒聖,能治天下奇毒,但是他的毒更多的用在了殺人上,所以結下了很多仇家,以至于到後來弄得自己财名盡失,所以就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整整十幾年沒有再出現過。”
“”楊琨頓時有些啞然,師父這些事,他可是隻字未提,如果夏明山不說,楊琨還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有這樣的經曆。
“好了,不提你師父了,我要說太多了,等你回去指不定會破罵我一頓。”夏明山歎了一口氣。
楊琨點了點頭,也立馬換了個話題:“對了夏叔叔,昨晚抓到的那個人,你是怎麽chu置的?”
“還沒chu置呢,如果按照常規的手段來辦,将他交給警方是最合理的,可我擔心的是,他若是咬口不承認他是來殺人的,咱們也沒有任何證據。更何況,這個人的嘴巴很硬,他如果不想出賣葉guo軍,那麽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和葉guo軍有絲毫關系!”夏明山一臉愁容,很顯然,他不知道該怎麽chu理這件事。
“那葉家那邊,夏叔叔打算如何chu理?”楊琨開口問道。
夏明山搖了搖頭:“暫時沒有辦法,但我已經派人去搜集葉guo軍的财務,他這人巨貪無比,如果他的财務出現漏洞,我就一定能将他葉家徹底扳倒。”
說這話的時候,夏明山的瞳孔中透着一股決然之se,正所謂商場如zhan場,在這些方面,他比楊琨懂得多,所以楊琨也沒有cha手的意SI,他相信,夏明山能chu理好這件事。
“夏叔叔有自己的決斷,那我就不多問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夏叔叔一句,從昨晚的事qing看來,葉guo軍陰險至極,好在他沒有得逞,否則現在我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而現在事qing敗露,他肯定會有所準備,夏叔叔可得小心了。”楊琨淡淡的說道。
“嗯。”
夏明山隻是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麽,但是他看待楊琨的目光,卻是更加的驚奇,昨晚的事qing,他以爲楊琨猜不透葉guo軍的用意,畢竟當時的他一點怒意都沒有,要知道,葉guo軍一旦得逞,那麽自己女兒的死,可就和楊琨脫不了關系了,這很顯然是葉guo軍在對楊琨進行栽贓陷害。
可是,他卻表現得很平靜,而正是這種chu變不驚,讓夏明山格外的驚訝,究竟是什麽,能讓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有如此心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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