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香凝脂,夜搖光火速的拉着一臉好奇,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乾陽,與溫亭湛還有蕭士睿等人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夜搖光散開五行之氣,已經感覺到了有人似乎在追蹤他們,對方的速度比他們快了不少,在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攔截,沒有得到什麽寶物說出去人家也未必信,爲了避免不必要的交鋒,夜搖光讓溫亭湛還有蕭士睿把乾陽先帶走,她則取出了紫靈珠。
運足五行之氣的指尖繞過紫靈珠,紫色的星光在夢幻而又神秘的紫靈珠中揮灑開來,四周一絲絲的五行之靈零星的飄散,這天地之間靈氣要比前世濃郁太多,雖然少可随處都可以凝結,前世去了至靈之地也未必能夠凝聚出來。
随着她水袖一揮,飄散的星光快速又蕩開,四周看似沒有任何變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随着她的修爲越高,紫靈珠每催動一次吸收得就越多,很顯然是她沒有跟上紫靈珠的成長速度。
輕輕一笑,夜搖光轉身去追溫亭湛和蕭士睿等人,而後方追上來的人很快就陷入了迷陣之中,即便是元嬰修爲也沒有突破出去。
“你是怎麽甩掉他的?”感覺到身後沒有人了,乾陽立刻湊上來。
對着乾陽勾了勾手指,等到乾陽靠近之後,夜搖光笑眯眯的說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乾陽頓時小臉一跨,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夜搖光心情大好,他們就去了鎮上和衛荊等人彙合,時間還早,不到用午膳的時候,可是爲了趕路,他們還是決定先吃了直接上路。但是夜搖光這回可不被允許騎馬,在吃飯的空檔,溫亭湛就讓衛荊去弄了一輛馬車來,接下來的五日夜搖光都在馬車上度過,直到她送走了大姨媽。
此時,他們已經距離潭州隻有一日的路程,在馬車上窩久了,夜搖光覺得渾身骨頭都懶了,于是迫不及待的翻身上馬。
“我們現在比賽,看看誰先到潭州,後到的請客。”夜搖光一甩馬鞭就飛馳了出去。
“我……我沒錢啊……”乾陽快哭出來了。
“那就别輸!”蕭士睿瞥了他一眼。
“哦。”乾陽恍然大悟,當即将自己的五行之氣發揮到了極緻,箭一般從蕭士睿和溫亭湛身旁射出去。
蕭士睿:……
這是赤果果的舞弊!
“看看你的千裏馬和我的絕馳誰勝誰負。”溫亭湛也笑着看了蕭士睿一眼,然後在蕭士睿呆愣愣的目光下,一夾馬腹,明明是那麽溫柔的動作,可絕馳就隻留給蕭士睿一串滾滾的煙塵。
最後的結果不言而喻,在黃昏日落的時候他們趕到了潭州,進入了潭州城,但距離嶽鹿書院還是有不近的距離,大家自然找了潭州城最好最貴最奢華的酒樓宰了蕭士睿一頓。
滿桌子的菜,大家都吃完了,就乾陽還在一個勁兒的吃,看着一盤一盤的菜變空的盤子,幾個人都是目瞪口呆,要說之前乾陽在山上餓了十幾天那麽能吃也就算了,這天天跟着他們,每頓都是好吃好喝,竟然還能夠活像幾輩子沒有吃過東西一樣,實在是讓人難以直視。
吃完之後,大家都去逛夜市,打算明天一早再去嶽鹿書院與夫子他們彙合,現在才四月初六,還有三日才開始文賽。而因爲文賽在即的緣故,潭州城變得格外的熱鬧,聰明的商家也在這個文人齊聚的時刻舉辦了各種小型的比賽,拿出了要麽金錢,要麽珍藏等等作爲奪魁者的彩頭。
溫亭湛等人就走走看看,純屬體驗一番潭州的人土風情。而乾陽就是一個無底洞,吃了那麽多飯菜,一路上看上什麽好吃的都流口水,夜搖光就慣着他,他看上什麽就買給他吃,惹得金子大吃飛醋,也加入了吃貨的行列,和乾陽比着吃,最後金子已經吃的快要吐了,乾陽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蕭士睿把懷疑的目光掃向乾陽,完全不知道他的胃是怎麽長的,簡直比豬都要能吃一百倍。
眼見着天黑了,大家才回去歇息,第二日一大早趕路,一個時辰左右就趕到了嶽鹿書院,嶽鹿書院也很大,将各處場地安排妥當之後,各路書院來的人加起來也就二百多人,也被劃分區域的安排在了書院。
溫亭湛手持白鹿書院的名牌,自然很順利的就進去,聽到消息的秦敦快速來迎接他們:“你們可算是趕回來,再不回來山長可得急瘋不可。”
“這不是沒有到比賽的時候麽?”夜搖光奇怪,“還有兩天多的時間,急什麽?”
“麒麟公子三日前就已經到來……”秦敦一邊引着他們去他們書院的休息區,一邊将發生的時候講述了一遍。
原來因爲麒麟公子實在是太過于有名,簡直是新一代學子心中的神話,一聽他來了都争相去拜訪,麒麟公子身體羸弱衆所周知,但是一個也不見吧顯得不近人情,畢竟他是代表書院而來,不顧及自己的名聲,也得顧及書院的名聲,可要見又不能隻見一兩個,于是就老規矩把他棋局擺了出來。
可是也不知道誰在背後炒作,明明隻是麒麟公子爲了讓拜訪者知難而退之舉,卻漸漸演變成了麒麟公子所代表的嬴天書院這是在給嶽鹿書院主辦方下馬威,後來就漸漸變成了對其他九大書院的挑釁。
書院的夫子們自然是一笑而過,可學子們都是年少輕狂的性子,哪裏受的了這樣的藐視,雖則你嬴天書院乃是天下四大書院之一,但也不至于怎麽嚣張吧?再加上個個都想見識一下傳聞已久的麒麟公子棋局,于是這次棋賽的人都湧了上去,其中包括聞遊。
局面漸漸變得有些失控,直到其中一個書院因爲嘔心瀝血鑽研棋局而吐血昏迷,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現在鬧得非常的兇,很多人都說麒麟公子的棋局根本就是一個死局,麒麟公子這是在騙人,紛紛逼着他解開棋局,否則就是欺騙世人,要爲曾因此而殒命的人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