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墨上筠等人好歹是吃飽喝足,所以心情還算比較愉快的,武警和步以容也沒多大的損失,中間再叫了一份飯後,都給吃飽了。
最後是步以容結賬。
蹭了一頓吃的,接下來就沒那麽好的待遇了,步以容一句話丢過來,所有人都要進入任務狀态。
此番任務,步以容雖然是帶隊的隊長,但他是不會參加這次任務的,隻是偶爾會幫襯一下,于是五個人被分爲三組行動,墨上筠和丁鏡一組,蘇北一個人一組,段子慕和尚元廷一組。
同性别的一個組,按照步以容的說法是爲了方便,畢竟按照他們的實力來看,也沒有什麽性别的區分了。
不過,也不知道有幾個人相信就是。
總而言之,按照他的說法,就是這麽安排了。
墨上筠和丁鏡拿到他們這一組該監視的人的資料。
對方名叫劉明,人稱明哥,非常接地氣的稱呼,并且很好記。年齡38歲,是某家地下酒店的老闆,家有漂亮年輕的妻子,有個前妻,還有個八歲的兒子,前妻和兒子也住在這個小鎮,劉明每周周末都會去看一次兒子。
這就是基本信息。
當然好像還有些常用的路線之類的,丁鏡看一眼就略過了,墨上筠倒是将他的行動路線都給記在腦海裏。
這些信息在給了她們十分鍾後,就會被武警拿走,因爲墨上筠這一組還提前給他,武警還意外地看了她兩眼。
墨上筠就将這懷疑的眼神權當是嘉獎了,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
半個小時後,墨上筠和丁鏡開着一輛破舊的小轎車,出現在一條比較破舊的街道上。
非常之映襯。
跟蹤是一個很有技術含量的活兒,墨上筠聽說特工會專門訓練這方面的技能,具體到很多細節,但他們隻是粗略地上過課,學得一些基本的消息而已,并且還沒有得到過實踐。
值得慶幸的是,墨上筠在去GS9之前,甚至是在去軍校之前,就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跟蹤技巧還是不錯的,一般情況下還是不會被發現的。
“這車也太破了吧?”
啪的一聲關上車門,丁鏡一腳踢在了車門之上,那氣勢洶洶的架勢以及其帶出來的震動險情,看起來随時都會将車門給拆了。
墨上筠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沒有去說她。
也難怪丁鏡會生氣,而是分配給她們的車,實在是太破了——後座沒有安全帶,車座全都是破的,後座右邊車門也是壞的,硬性裝備就更不用說了,大抵是因爲它還能緩慢的運作,所以才有資格被稱之爲“車”吧。其實墨上筠也覺得,這玩意兒除了外觀上還看得過去,直接拖到報廢中心去,也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兒。
實在是破到讓人無法形容。
之所以把外觀裝飾的不錯,應該是不想讓它的“破舊”太過鮮豔而引人注目。
“說吧,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麽?”丁鏡問道。
不是她不會思考,而是她已經習慣性地去問墨上筠的意見,等待墨上筠的建議。
也隻有她真心實意地相信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在這個人面前放棄思考。
墨上筠視線越過那輛破舊的小車,落到對面那一排的店面上,“對面就是酒吧了,消息上說他四點會過去,我們随便逛逛,熟悉一下環境。”
“行。”
丁鏡爽快地應聲,沒有半點猶豫。
見她答應地這麽快,墨上筠不由得打量她一眼,但這位已經将雙手放到褲兜裏,優哉遊哉地去“閑逛”了。
墨上筠覺得有些頭大,心歎一聲,然後緊随丁鏡的步伐。
墨上筠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連她都覺得自己不穩定因素太大,随時都會走向遠離計劃外的道路,但墨上筠還會思考,做出偏離計劃的決定後,還是會想辦法讓它重回原軌的。
丁鏡不一樣。
丁鏡簡直就是個沒有開關的定時炸彈,很多事情都會超出常規,讓人無法預料,多數時候你甚至都追不上她的腦回路。
所以,在步以容将她和丁鏡分在一組的時候,墨上筠就覺得,步以容已經對她們這個組自暴自棄,示意讓她們倆自由發揮。
規矩地完成任務,那純粹是大家的運氣。
如果真惹出什麽亂子來,她們倆估計就慘了。
想至此,墨上筠打量着丁鏡的身影,決定有時間還是看着點丁鏡,别讓她跟脫了缰的野馬似的到處撒野。
沒想,丁鏡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張口就問:“你是不是在想,我會鬧出什麽亂子?”
“你會嗎?”墨上筠反問。
擡手一摸下巴,丁鏡仔細想了想,最後道:“你還是看着點我吧。”
這些年,她惹出的亂子,抵得過她的功勞。
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淚。
墨上筠默然地丢給她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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