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高必正越說越沒邊兒的話,人又都不知的他幹什麽滴的,便有人開口:
“弱弱地問一句,那些大神見了你都繞道走,是你做的飯太難吃了嗎?”
“别打岔,淘氣!”高必正狠狠一揮動他的大肥手,而後大手一把抹了抹滿嘴的油腥說:
“我跟你們說啊,老高我隻需出一拳!”
說着他攥起了醋缽大的拳頭:“便能打死一頭牛或者老虎。”
這話倒是切合現實的,高瘋子應該真能做到。
哇,好厲害!
衆人驚歎着附和。
“不過這得有個前提,前提就是那頭牛不能躲,老虎不能咬我。”
胖子的補充聽得許多人直翻白眼。
尼瑪這是又遇到瘋子了吧?
“沒錯,我高二的江湖賀号就叫做高瘋子,多謝贊美。”
“誰特麽贊美你了,給我死一邊兒去。”
“這位什麽人啊,不吹牛逼會死嗎?”
天浪也肯定地點點頭,“嗯,你們問得很有道理,他這個人呢,不吹牛逼會死,吹了牛逼呢,牛會死。”
衆人聽到天浪的解釋,紛紛一個踉跄。
高瘋子沒聽到别人的話一樣,忽然想起來有個問題還要了解下,“對啦,令夕姑娘,這群人是幹什麽來的?”
“他們啊,來搶劫的。”令夕雲淡風輕地說了句。
“哈哈,要不要這麽搞笑啊,跑到令夕小姐家來搶劫,你們就不是不怕死的問題了,而是發燒燒得不輕啊。”
“我們不是來搶劫的,我們是威武霸氣的綁匪,剛剛你敢偷襲我,我要重新對你發起挑戰。”嚣張晃悠悠站起來,咬着牙對高必正說道。
饑餓聯盟覺着嚣張的話非常提氣,衆人紛紛爲嚣張呐喊助威,讓他重新和高必正打一場。
“嚣張頭領說得好,我們是綁匪,嚣張頭領威武霸氣,廚子無恥偷襲!”
“嚣張頭領威武......嚣張頭領,嚣張投降你醒醒啊!”
助威聲伴随着一聲‘咣當’,嚣張話剛說完,便又挨了高必正一馬勺,神志不清的再次跪了。
“地上行大禮這位,剛剛是你在說話麽,你還想說啥來着?”
高必正大手覆在小侏儒的天靈蓋上,然後狠狠晃了晃嚣張的小腦袋問道,他很想解釋一下,這次肯定不是偷襲,而是小侏儒沒躲過去。
嚣張時而迷糊又時而清醒,挑開一張眼皮,帶死不活地反問他:“你剛剛是不是又打我了?”
高必正扣了扣鼻子,“不是我打的你,打你的是一隻馬勺。”
“哦,我覺着......你說的很有道理,是馬勺,要不然我不會看到這麽多星星。”
嚣張被打懵了,得到了問題的答案,很快又昏厥過去。
随即便被高必正拎小雞子一樣拎了起來,然後甩鞭子一樣把他甩進了酒缸裏。
這一幕實在太兇殘了,許多小丫鬟被吓得閉上了眼。
瞿玄鈞被打的時候她們還有膽量看一看,畢竟瞿玄鈞就連被打時的姿勢都是那樣的帥。
隻是後來他躲到令狐月身後,還把令狐月推到了黑蠍子的懷裏這個有點兒......
反正雖說令狐月是自家小姐,但丫鬟中更多人把她當做了情敵,所以令狐月的委屈衆人覺着沒什麽好可惜的。
不過高必正的兇殘不僅小丫鬟們不敢看,就連黑蠍子那群高手都感到一陣陣心悸呀。
龐天壽陰恻恻看着這一幕,侯性則是前仰後合地大笑。
等把嚣張的小侏儒甩到水缸裏後,高瘋子正欲回頭對黑蠍子的人挨個點名兒,侯性卻是見狀突然蹦了出來。
他手裏拿着一柄三尺長的青鋒劍,這柄劍呢,龐天壽也有一把,不過侯性這柄才是稀世珍品,龐天壽那把也是他送的,不過沒他這柄好,大概算是坑人的赝品。
不過龐天壽拿着一把赝品可是殺了許多該殺和不該殺之人。
侯性呢?他有青鋒劍在手,那雙刀就看走。
碰到弱雞還好,他還能蹦出來舞玄幾下,若是遇到高手,根本就是個送分神器。
侯性見高必正大出風頭,便是搶身跳出來,手持三尺劍,比量着就擋在了高必正的身前。
他推了高必正肥嘟嘟的大肚腩一把,一臉關心道:“兄弟,你可以歇會兒了,看俺來叫他們的陣。”
他也沒問高必正答不答應,便是劍指着黑蠍子那群人厲喝一聲:“還有誰不服?”
然後對面齊刷刷站出八九十位大漢。
侯性根本沒料到對方被高必正挫了銳氣,還能呼啦一下子站出來這麽多人,忽然間感覺自己這逼裝的有點兒兜不住了。
點子太硬,有點紮手,侯性的喉嚨咽了咽,尴尬道:
“啊,這麽多,真的好突然啊,你們确定自己沒走錯房間嗎?”
一群人沖他闆着臉搖頭表示沒有錯。
“那行,沒事兒了,俺剛就是問問。”
侯性的回答很機智啊,撂下答案後小火箭一般,吱嘎一聲便要往高必正身後躲,結果卻迎面撞到了一堵肉牆,撞得倒退了數步。
站定身形後,侯性很是捉急,趕緊豎起大拇指向背後的人群指揮着高必正說:
“瘋子,給俺關門放狗咬死他們,你放心,有俺在精神上支持你!”
說話間,侯性的後衣領被一個人拽住了,對面黑蠍子的陣容裏,走出來一個身形和高必正幾乎一樣壯碩,且似乎大肚腩比高必正還要肥膩的莽漢。
那莽漢手裏拎着一根捎棍,一張臉比馬臉還長,一身皮肉比犀牛還厚。
侯性回頭看到來人,便是渾身一顫驚呼出聲:
“大,大河馬?”侯性喊出了那人的诨号。
侯性認識此人,原是前些日子令夕讓侯性以黑道人物的身份聯系道上的人,以彼之道去找令狐月的麻煩,侯性便找過大河馬。
大河馬是黑蠍子坐下的第一打手,在廣西中西部的江湖地位差不多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侯性找到他後,他也把事情同黑蠍子說了,結果黑蠍子告訴他,已經有另外的大人物請他們去找令狐月的麻煩了。
“怎麽,候兄,打劫的生意不做了,又跑令狐府上坐起二管家來了?”
大河馬自然也認識侯性,隻是剛剛裝作沒看見。
這會兒侯性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出言譏諷侯性幾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