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對答方式,好像哪裏不對吧?
簡直太過分了,令狐月想要尖叫,那一晚,乃至後來他偷偷去瞿家,自己的身子,豈不是都白搭了?
“王大人,當初可是你答應我找黑蠍子說和的,今天怎麽......”
“二小姐,當初是當初啊,當初的交易已經完成了,王某人該說和的也說和了。
可令尊卻背信棄義,并未兌現承諾啊,還把令夕許給了别人,老夫沒有收到尾款,那麽當初的那一單,自然就不包括售後了。”
總督大人還有這麽新派的解釋嗎?
王化澄反咬一口,把自己吃幹抹淨後,感覺他倒是憤憤不平了,這還上哪兒說理去?
令狐月整個人都不好了。
令狐俊同樣是懵的。
王化澄還要繼續說下去,令狐月噗通一聲跪下,一臉哀求說了句,大人。
王大人笑得戲谑,适時住了口,假如她還有名節這東西的話,王大人目的達成後,也想幫她留着。
王化澄不想出頭,令狐月求援的目光再次轉向天浪,天浪正安撫令夕想讓她别再笑了。
“老婆,你的笑聲很美,可也很瘆人啊,可别把來的這群饑餓盟的精英們給笑倒了,人家可是在打劫呢,你嚴肅點兒好不。”
令狐月看天浪和令夕像是在看笑話,非常不是滋味。
“父親,你看看人家秦守副守備,畢竟是帶刀來的,做人的方式就是不一樣呢。”
令狐俊也冷靜了些,分析了令狐月的用意,便配合着說:“沒錯,沒錯,隻是老朽替我這大女婿氣不過呀,來了這些賊人,還打跑了你布置在外圍的兵,這可是奇恥大辱,我令狐府受了些微的屈辱算不得什麽,可大女婿是地方守備,不說保一方平安,至少也不可任由敵人到家裏嚣張,賢婿,你說呢?”
面對令狐俊的挑唆,天浪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謝嶽丈大人關心,不過無妨,晚輩便要向諸位證明,自己并非隻是一介武夫,喊打喊殺讓人瞧不起呀,還是唾面自幹,忍辱負重更附和身爲一介文人的養氣功夫。”
大敵當前,他卻要證明自己不是武夫,談起了文人的養氣功夫,要不要這麽搞笑呢?
“秦副守備,你這麽說好像哪裏不對吧?”令狐月的紅後一陣白一陣,“剛剛你在餐桌上可是就要對着我的瞿郎大打出手了呀。”
“要麽忍,要麽殘忍嘛,對瞿玄鈞這種弱雞我選擇後者,這個情況,我選擇前者。”
呃...橫豎都是他占理對麽?
令狐月平複了下心情,再次問道:“你不是還說幾年來,你不是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嗎?”
“沒錯,可這條殺人的路還很漫長很漫長,我恐怕永遠也走不到頭。”
那便是永遠都隻在殺人的路上呗?這個牛逼讓你吹的,簡直要把令狐月活活氣死了。
令狐月狠狠攥着小拳頭,在地上蹦了兩蹦這才整理好情緒。
“秦壽,你不是還說今天自己是帶刀來的嗎,你的刀是幹什麽用的?”
“我的刀?當然是方便削蘋果的呀,我愛吃小蘋果怎麽了,這個也需要妹妹關心?”
“好你個秦壽,竟然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啊?”
“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我還以爲你是個爺們兒,沒想到你比所有人都賤,你就是個賤人。”
“哦,我是賤人,不是你曾經以爲的那種人是嗎?”
“對,怎麽,你敢咬我啊,我就罵你賤人了怎地!”
天浪臉色一變,陰沉着幽幽起身,“敢說我是賤人?”
“秦壽,你想幹什麽?”瞿玄鈞顫聲問道。
“賢婿,她是你妹妹呀。”
令狐月挺直脊背倔強,“你能把我怎樣,你就是賤人,賤人,賤人......”
天浪指着她鼻子,抖着手指一字一句冷聲道:“我告訴你......你......你其實說對了。”他又坐回去了。
“啊......求求哪位天神來把這奇葩帶走吧,我受不了了,他太皮了!”令狐月無語望天啊。
“令狐月,你始終都找不到那個最有能力,最有實力的人。秦壽是我的相公,你的相公不就站在你身邊嗎,平日你張口瞿郎閉口瞿郎秀恩愛,此時不是他該爲你做些什麽了嗎?”
“對呀,”令狐月仿佛才想起瞿玄鈞還在。
天浪也開了口,“瞿玄鈞既然話說的那麽大氣,還要把你姐倆全都給娶了,那就沒有我和王大人什麽事兒了,這事兒我們當然管不着啊。”
王化澄連連點頭,有道理。
“這個什麽饑餓盟的,要是來搶錢,就該令狐家的男人站出來;要是來搶女人的,就該女人的男人站出來。橫豎我今兒是來削蘋果的,王大人呢?”
天浪意味頗深地看向王化澄,感覺王化澄淡定過頭了。
王化澄被天浪一問,恍然道:“哦,我是來吃蘋果的。”
“我以爲你更喜歡摘桃子。”
王化澄不語,看着天浪,兩人笑得都很虛僞。
“你們磨磨唧唧在那兒費什麽話,我問你們錢在哪裏?”
這邊沒等動手,人家窩裏鬥上了,當了半天觀衆,小矬子又開了口。
天浪拉着令夕後退了好幾步,一臉與己無關的表情,手指着令狐俊的方向說:“在他那兒呢,我還帶來了十萬兩的聘禮,也都在他那兒呢。”
“我還沒簽收呢!”令狐俊一蹦三尺高,哪兒來的十萬兩,太瞎掰了。
令狐俊表情僵硬,怎麽所有人都把他和二女兒向前推呢?
“在你這裏,那便快拿出來,免得你受皮肉之苦,你可聽好了,我說的不隻是十萬兩,還有你該知道的那些财寶,别不識擡舉,不想死的話,趕快拿出來。”
“你要銀子,跟我女婿要,他,瞿玄鈞,他很厲害的,你們小心些。”
瞿玄鈞心說你到底是哪兒一頭的?
不過自己還真得站出來,不隻是爲了面子,還有裏子呢,他若娶了令狐家兩姐妹,那麽令狐家的那些财寶還不是都成他的了?
來人搶這些銀子不就是等于搶他的一樣嗎,他當然得保護自己的财産了。
(本章完)